大家都湊向那圖紙,那圖紙上畫著一個和這酒樓幾乎一模一樣的房子,可是又有所不同。諸葛云汐向大家講解到,內部還是三層,只是一樓零散的長方形桌椅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圓形的桌子,桌子上放著的是可以轉動的轉盤,而椅子又像宮廷里的椅子。這樣圓形的桌椅放在一樓的大堂,而從二樓和三樓看大堂,就像一朵朵綻放的玫瑰。
而二樓和一樓不一樣的是,每一個都是一個隔間,將一個個桌子分開的是屏風,而正面用簾子擋住里面的人,但又不是完全遮擋,從外面看里面的人隱隱約約。
三樓就是雅間,完全封閉著,從外部看到的只是一個又一個緊閉的房門,但是從里面又是能看到外面的。如果在房間外面掛上風鈴,就說明是有人的,反之,則沒人。當諸葛云汐說到這里的時候,大家臉上明顯存在著疑惑和不相信,就連青竹青菊都有些懷疑。
其實諸葛云汐是想布一個陣法來達到這一效果。而帶路的伙計只需要跟著自己所做的標記走就可以了。諸葛云汐才不管別人相不相信,因為她想做的東西還沒什么能阻擋呢。
然后繼續(xù)講到,每個雅間都有自己的特色,一共是八個雅間,而這八個雅間分別是梅蘭竹菊、貂蟬西施王昭君和楊貴妃,無論是布局還是房間的字畫全部都按著這八個主題來裝飾。而諸葛云汐又說道自己會給這些房間題字作畫,眾人又是一驚。
諸葛云汐講完了自己圖紙上的想法,大家聽得是如癡如醉,可是又覺得這些都實現(xiàn)好像不太現(xiàn)實。
諸葛云汐又拿出了酒樓桌椅的圖紙交給小一小二去鐵匠鋪,然后給了500兩銀子,讓他們交代給鐵匠師傅,7天之內完工送到這酒樓里。小一小二領命去了。
諸葛云汐看到只剩下掌柜的還有吳生說道:“酒樓建造的再完好,也需要將名聲打造出去。第一天營業(yè)全部免單,但是要交入場費,在大堂的交一兩銀子,在二樓的交五兩,而三樓雅間的交100兩。然后還要將我們三樓雅間的特殊功能宣揚出去。”
張全雖然有些肉痛,但還是照著諸葛云汐說的去做。諸葛云汐接著說道:“營業(yè)以后,全場滿一百兩銀子減十兩,滿五百兩減一百兩。然后我們的酒樓還要推出一種卡,只要這個卡來到同名酒樓的客人店鋪可以打七折?!?p> 掌權問道:“這卡小公子準備發(fā)放多少張?”
“一百張。朔月國只有一百張,因為我要我的酒樓不僅開在朔月國,我要它開在所有國家。小爺我的卡可是獨一無二的,你們想要的話送你們一人一張?!?p> 張全和吳生聽了大驚,臉色似乎有點慘白。諸葛云汐看著二人的臉色,突然正色道:“現(xiàn)在退出也可以?!?p> 張全和吳生卻是向前了一步,突然跪在地上說道;“張全(吳生)誓死效忠小公子?!敝T葛云汐嚇了一跳,堪堪避開了這禮,說道:“以后,別拜我,小爺我受不起?!?p> 張全和吳生看著青竹青菊示意他們趕緊起身的眼神,面紅耳赤地起了身??粗瞎泳挥行虻匕才胖?,規(guī)劃著,他們甚至有一瞬間看到了不久的將來這家酒樓看遍了各個國家。
諸葛云汐繼續(xù)說道:“這酒樓我準備命名為一線天,這是我開的第一家酒樓,希望你們也可以一起努力。最重要的是,我希望這酒樓不單單是酒樓……”
聽著這意味深長的話,就算愚笨如張全也明白了。“小公子的意思是這酒樓別有用處?”
諸葛云汐使了個眼色給青菊。青菊說:“在下米,我們家的公子的意思是,這酒樓本來就是買來玩玩的,那酒樓里的信息也自然也是我們家公子玩樂的工具。”
吳生接了話茬說道:“公子的意思是想要這酒樓成為了信息接收站?”吳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文弱書生,該經(jīng)歷得也都經(jīng)歷過,該知道的也都知道。而吳生更加確認的是眼前的小公子絕非一般的紈绔子弟,反而大有來頭。
諸葛云汐瞇了瞇眼睛,看向吳生,吳生感覺到自己在煜公子的注視下,就好像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抬不起頭,甚至全身都在一點一點的僵硬著。直到諸葛云汐恢復了平時的嬉笑玩樂的表情,吳生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諸葛云汐笑道:“還是你懂小爺?shù)男乃?,這信息由如江川,若不能會合,總歸是雜亂無章。若是能將這雜亂無章的信息匯總成海,總歸是向一個方向流動的。”
吳生拱了拱手說道:“吳某能做什么呢?”
張全懵懵懂懂,但是還是聽懂了兩個人的對話,也拱拱手說道:“張某雖然歲數(shù)也大了,但也是能做些什么的?!?p> 諸葛云汐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這酒樓,人際混雜,三教九流,這酒樓不僅要接納上層高官,也要接受平民甚至乞丐,這些人的消息最為靈通。你們要培養(yǎng)一些心腹,小一小二還要繼續(xù)培養(yǎng)心腹,然后讓這些人打探消息,小爺我要所有消息,我要這些消息玩玩,就有米公子接收好了?!?p> 青菊聽到諸葛云汐叫她米公子,差點笑噴了,憋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就負責接受這些消息給我家公子玩玩好了。”
張全和吳生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地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也只得俯首稱是。
諸葛云汐覺得一切都差不多了,就準備打道回府了,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天邊的紅色已經(jīng)變成了深藍色,一切的緊鑼密鼓的安排在這天空由紅轉藍的時間中悄然結束,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駛入了皇城周圍的靖王府,也融入了已經(jīng)變成黑色的夜色中。
誰也不知道,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和馬車里的人即將駛入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