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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绔世子妻

第九十七章 重逢

我的紈绔世子妻 夢回采薇 4585 2018-12-30 19:48:53

    納蘭迦走了,九層塔內的賓客怕殃及自己,早已散個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了。而九層上的門派和皇室還在打斗,不分勝負。

  這個時候那已經被拉了出來的玄風道長,突然發(fā)現了謬誤,突然喊道:“錯了!都錯了!”

  眾人不明所以,玄風道長顫顫巍巍地說道:“別打了,別打了!這盒子,是空的!”

  在場之人都錯愕不已,怎么回事?什么意思?就在這個時候,軒轅珩一把搶過盒子,想要打不開,盒子上帶有密碼。他直接將木制的盒子一分為二,結果,里面可沒有什么飛龍果。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飛龍果。軒轅珩氣惱地一把將字條撕成碎片,那破碎的盒子還躺在地上。

  在場之人臉色都難看的很,但是冥一的臉色卻復雜起來。因為剛開始說飛龍果認了天命之女為主,他壓根兒就沒想到自己大哥身上去。后來才想起來,當時自己和大哥闖入幻境的時候,他倒是聽程飛提過,飛龍果。怪不得,這名字聽起來這么耳熟。

  自己大哥何時成了天命之女,還有這飛龍果不是迷迭谷的至寶嘛,怎么看谷主一點也不著急???看這惡作劇,也像是大哥做的,南宮竺兀自笑了笑。

  接著南宮竺拾起了地上的還帶著密碼的摔碎的盒子,南宮竺又立刻對那密碼裝置有點感興趣,這密碼后面是什么東西呢。南宮竺正想研究個仔細,沒想到被樞機閣的人一把奪了過去。

  “這機關,做工精致,看樣子是精通機關的人所做。扔盒子的人并定想混淆視聽,有很大一種可能就是這盒子的主人與飛龍果的人是同一人,也就是,天命之女。這盒子……我們要盡快找到天命之女,一旦為任何一方所用,后患無窮……”說完,這樞機閣的人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周圍的人一眼。

  這個時候眾人散去,但是似乎并沒有離開未央國的念頭。不過歐陽麟和歐陽臻等不了了,父皇急召,朔月國出現了怪現象,要他們趕緊回去。

  而南宮竺雖然是朔月國的小皇子,但其實自己也對這東西半信半疑,加上自己又有些頭緒,然后準備做回冥一,回到迷迭谷完成自己的學業(yè)。眾人紛紛散去。

  這方凌越和翩躚公子在一線天直接進了‘楊貴妃’的包間,似乎想大肆揮霍一番。翩躚公子一進到房間內,便被房間中羅列的寶貝驚呆了,自己雖愛收藏奇珍異寶,可是也沒有如此夸張。一個房間的寶貝,趕上自己一年收集的寶貝了。

  墻上掛著一首署名白居易的《長恨歌》,詩詞寫在竹簡之上。橫向鋪開,下筆磅礴有力,大氣凜然,只是這白居易是誰,從未聽說過。不過這個筆跡倒是像煜公子的,翩躚公子莞爾一笑。

  等到看到詩句之事,他的呼吸一下子被攫住了,讀完之后,還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回神。就連一向自視甚高的凌越都被這篇長很歌所折服。

  (放全篇大家欣賞一下)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yǎng)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游夜專夜。后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驪宮高處入青云,仙樂風飄處處聞。緩歌慢舞凝絲竹,盡日君王看不足。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翠華搖搖行復止,西出都門百余里。六軍不發(fā)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黃埃散漫風蕭索,云??M紆登劍閣。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君臣相顧盡沾衣,東望都門信馬歸。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

  梨園弟子白發(fā)新,椒房阿監(jiān)青娥老。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盡未成眠。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臨邛道士鴻都客,能以精誠致魂魄。為感君王輾轉思,遂教方士殷勤覓。排空馭氣奔如電,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渺間。樓閣玲瓏五云起,其中綽約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膚花貌參差是。金闕西廂叩玉扃,轉教小玉報雙成。聞道漢家天子使,九華帳里夢魂驚。攬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銀屏迤邐開。云鬢半偏新睡覺,花冠不整下堂來。

  風吹仙袂飄飄舉,猶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含情凝睇謝君王,一別音容兩渺茫。昭陽殿里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仡^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惟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這是君王與妃子凄美的愛情故事,翩躚公子又極為不解,這故事他可是聞所未聞,諸葛云汐是如何寫出來如此超凡脫俗的詩句,還只是少年而已。而這詩中跌宕起伏,九轉回腸,見者無不動容。但是翩躚公子真猜錯了,這詩還真不是諸葛云汐自己作的。

  屏風上的是仕女圖,茶杯乃漢白玉所制,還有房門關上的機關設計,樓下的玫瑰陣,每一樣都巧奪天工。翩躚公子原來只是對諸葛云汐感興趣罷了,這回是徹底佩服了。凌越也是如此,他雖然看不慣這個煜公子,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是天縱奇才。

  這回兩人又點了一桌子菜,本以為那個煜公子只是花架子多而已,兩人嘗了一口菜,四目相對,又喝了一口酒相顧無言。這兩個人可能還是第一次產生了挫敗感。

  菜的樣式精致至極,口感細膩,甚至入口即化。還有幾樣叫不出名字的菜品,酸甜可口,像是自己發(fā)明的菜品。還有一絕便在這味道上,只一口便能吃出驚艷的感覺。兩人每日里也沒少吃好東西,就是那宮廷御宴里的菜品,倆人都偷偷吃過,毫不夸張的說,這菜品更勝一籌。

  本以為菜做的好了,酒可能就那么樣了吧,說它是瓊漿玉液也不為過,桃花釀,桃花的香甜與酒精的醇厚合為一體,聞上一聞,便微醺了。

  翩躚公子笑道:“你說這個煜公子,真是有意思,不管是哪樣都能做得是精妙絕倫。不過,你說說他也是很有意思,剛剛異寶會你看到了吧,居然隱藏起自己身份來了。他是誰,他拿出那幅畫的時候,他和那個墨白,我可真是佩服。我都懷疑,剛才那個箱子,就是他扔的哈哈哈哈哈?!?p>  凌越卻突然嚴肅地說道:“不用懷疑,就是他扔的?!?p>  翩躚公子沒了笑音,繼續(xù)問道:“那你說他為何那樣做,大可以一走了之啊?”

  “哼,就怕他不能一走了之?!?p>  翩躚公子疑惑地問道:“什么意思?”

  “翩躚兄,飛龍果可是我谷內至寶,不過近日父親才和我說,飛龍果失竊已有些時日。今日飛龍果居然突然出現在異寶會,而我敢肯定,絕對與上次門內考核有關,而且絕對不止煜公子一人知曉,很有可能就是被他拿走了。全都裝聾作啞,是何居心?”

  “可是,聽說拿了飛龍果的可是天命之女,那煜公子可是個男兒身。”

  “哼,傳言終歸是傳言,但是我現在就想找到這個大名鼎鼎的煜公子,好好算賬?!?p>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房間內走進了一個身穿紅色大紅色衣衫的少年,赫然一看,便是他要尋的煜公子。身后還跟著程飛,程飛向二人見了禮后,并沒有留在屋中,而是跑去了廚房。笙離笙歌便守在門外。

  原來剛才諸葛云汐趁亂逃走后,便在鳳棲閣與自己屬下會和。但是聽說翩躚公子和凌越在此地飲酒時,便來了一線天,準備見見老熟人。

  “不知凌越兄找我要算什么帳啊?!濒孳]公子見是諸葛云汐,眼睛亮了亮。

  翩躚公子說道:“凌越兄說是你偷走了那飛龍果,可是當真?”

  “爺想要什么可不是用偷的,而是光明正大的取。不過飛龍果嘛,則是爺爺送給我的。”

  凌越氣得直跳腳,說道:“你說父親送了你兩件谷內至寶,就連我們迷迭谷的根基,飛龍果都送你了?”

  諸葛云汐這才發(fā)現如今的凌越,與當日迷迭谷的谷主早已大相徑庭。當日谷主中的算計和陰鷙消失了,現在凌越的眼神中盡然是開朗與豁達。果然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當初的自己被他擺了一道,他心機深沉。不過得了一切的他,反倒悟出了其中的彎彎繞繞,牛角尖鉆出來了,心境倒是明朗了許多。聽說,他還在各門派尋找紫菱的下落。

  諸葛云汐無辜地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啊。”

  翩躚公子有些詫異,迷迭谷的大長老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能讓大長老將寶貝送人,只能是別有緣由了。

  翩躚公子繼續(xù)插話道:“煜公子可莫小看了這飛龍果,自古有言,得飛龍果者得天下,公子還是小心為上?!?p>  諸葛云汐邪魅一笑道:“飛龍果在我手里這件事,只有迷迭谷和翩躚閣知道,也就是說,江湖上只要透漏半點風聲,那……”

  翩躚公子連忙打包票說道:“翩躚自然守口如瓶?!?p>  凌越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道:“看來,不止有我們知道,谷內的冥一今日參加了異寶會,你應當知曉。”

  諸葛云汐點了點頭說道:“冥一……南宮竺,幸好,此時他不知我身份。這事我自己想辦法?!?p>  翩躚公子似乎又有了話茬:“煜,你的處境有些危險,不如到我翩躚閣避避禍如何?”

  諸葛云汐笑道:“翩躚公子可是喝了我一線天的桃花釀,離近一看,公子面色桃紅,面若桃花,比女人還愛美上三分。煜都有些嫉妒公子,竟然如此貌美。在下是怕去了你的翩躚閣,你的美人們只討公子的歡心而冷落了爺?!?p>  諸葛云汐一說,翩躚公子竟然有些得意,這個時候房梁上好像有腳步聲。諸葛云汐大喝道:“是誰?”接著扔出一只酒杯,砸碎了一片瓦片。

  房梁上之人并未躲藏,直接現了身。男人一身白衣,還只是個少年,成年男人的英武和風姿,已經逐現端倪,只是面上覆著面具。三人一看,這不是墨白嘛。

  諸葛云汐調侃道:“沒想到堂堂無情門門主還有聽人墻角的怪癖,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嘖嘖嘖?!?p>  翩躚和凌越一聽諸葛云汐的話,噗嗤一下笑了。墨白瞪了諸葛云汐一眼,諸葛云汐無辜地摸了摸鼻子。

  諸葛云汐拿起桌上的酒杯準備一飲而盡,不過,墨白搶過了諸葛云汐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半,然后將另一半遞了回去。諸葛云汐見自己的酒被別人喝了一半,不過對酒她是沒有抵抗力的,直接將剩下的一半一飲而盡了。

  墨白見諸葛云汐和自己喝了同一杯酒,嘴唇上揚,繼續(xù)說道:“他,不能和你回翩躚閣?!?p>  翩躚公子一聽,有些急了,便問道:“為什么?”

  諸葛云汐也一臉疑惑地看著墨白,墨白有些支吾地說道:“因為他……因為我也想邀請煜公子到無情門作客?!?p>  諸葛云汐一臉茫然,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翩躚公子據理力爭:“墨白公子,你可知道這世間有個先來后到?”

  墨白回道:“不知道,這世間的東西我想取便取,想拿變拿,有什么能框住我墨白的?”翩躚公子一口菜差點被噎到。諸葛云汐看了墨白一眼,心中暗道,好生霸道。

  諸葛云汐說道:“這世間爺決定去哪便去哪,這兩個地方,我哪也不去,不如我們去鳳棲閣,好生玩樂一番,才不枉費我們四人的重逢啊?!?p>  凌越倒是沒說什么,只是翩躚公子倒有些猶豫了,說道:“煜,你可知我絕不會兩次進入同一家秦樓楚館?!?p>  “你上次去的可是朔月國的鳳棲閣,今日爺帶你見識見識未央國的鳳棲閣。今日可是那媚姜和子言最后一天在此登臺?!?p>  翩躚公子的那根弦一下子就被提起來了:“你說什么?最后一天?”

  諸葛云汐打趣道:“什么時候,看破紅塵的翩躚公子也留意起了我的姑娘們了?那兩位姑娘可是我的,你可不要和爺搶?”

  翩躚公子臉漲得通紅,而墨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現在就想把諸葛云汐抓走,居然還慫恿別人去那種地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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