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崢坐在房間里,聽著下屬的報(bào)告,眉頭一直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將軍?!敝芤f道,“那程之仲已然招供了,他告訴屬下,在兩年前有一男子找到了他,說愿意助他一臂之力,這才讓他有了起兵之意?!?p> 聽著周寅的話,衛(wèi)崢疑惑的問道:“是什么人?”
“這屬下問過程之仲,程之仲說當(dāng)時他也問過那人是何許人也,他說那人只告訴他他與炎國的皇帝有仇,說愿意和程之仲合作起兵炎國,其他的就什么也沒說?!?p> “哦。也就是連程之仲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衛(wèi)崢說道,指節(jié)不停的敲著桌面。
“是,程之仲只說那人自稱姓葉,便不知道其他信息了。”
“那賭坊和地下錢莊又是怎么回事,程之仲可有否認(rèn)?!?p> 周寅聽將軍問到這事,便答道:“他沒有否認(rèn),只是……”
“有什么就說,何必遮遮掩掩?!毙l(wèi)崢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周寅說道,“程之仲說那幾處賭坊和錢莊是那個姓葉的人贈予他的,所有收入全歸程之仲所有,為的就是讓他招兵買馬,以儲備勢力,等到時機(jī)成熟后便起兵造反?!?p> “什么?!币慌缘牧謨A國有些驚呼出聲,什么人會把賭坊與地下錢莊贈予他人,在炎國,這兩個地方是黑市最賺錢之處,也是炎國朝廷一直在打壓的地方,可見那人來頭不小。
“那賭坊和錢莊的人又是如何招供的?!?p> 周寅又答道:“錢莊和賭場掌柜的說辭都差不多,就是都不知道在程之仲之前的幕后老板是誰,只知道有一天有人通知他們,自己所管轄的地方都?xì)w程之仲所有,一切聽從程之仲的安排。”
而一旁的林傾國聽見,有些笑道,“看樣子這個人挺隱秘的啊,我說周校尉你們也別問了,在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來,既然那人的計(jì)劃的如此周密,就是防止程之仲失敗過后牽連到他。你們再詢問,也只會得到相同的答案罷了?!?p> 聽見林傾國這樣說,周寅看了看衛(wèi)崢,衛(wèi)崢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下去吧,看管好所有人,若有什么異常,及時來報(bào)?!毙l(wèi)崢揮了揮手。
“是,屬下遵命?!敝芤辛诵卸Y,退出門去。
而一旁的林傾國見周寅出去,轉(zhuǎn)頭看著衛(wèi)崢道:“辰之,你說,那個姓葉之人倒底是何許人也?!?p> “何許人也我現(xiàn)在不知道?!毙l(wèi)崢站了起來,走到門前,“但是傾國,你不覺得我們這次解決此事太順利了嗎。”
“你是說……”
“就仿佛有人在背后操縱著這一切,引導(dǎo)我們直接朝目標(biāo)前去?!毙l(wèi)崢說道。
“沒錯,你這么一說,確實(shí)在這件事上有些太過于順利了,就像是有只無形的手把我們往所有我們想要發(fā)展的方向推著?!绷謨A國走到他面前,看著門外,花園的花爭相斗艷,說不出的美麗。
“不管是誰,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毙l(wèi)崢的目光如炬,仿佛一只正在搜索獵物的獵人。
“來人,把程之仲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