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實(shí)在是爽!
好久都沒有這么爽過了!
看著眾人驚慌失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王權(quán)心中興奮不已。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爆料別人的黑底能讓自己這么開心。
怪不得那些市井小民,老是喜歡嚼舌根!
“水仙、玫瑰二位姑娘,在下身體略有不適,就先告辭了!”
“李兄且慢!你既身體不適,兄弟我豈能讓你獨(dú)自出門?你且稍待片刻,我扶你回家!”
“誒~,張兄,李兄身材魁梧,你自己哪能撐得住?陳某不才,自問有把子力氣,還是讓我來吧!”
片刻間,諸如此類的話語在人群中驟然爆發(fā),看其勢頭,一發(fā)不可收拾。
王權(quán)見狀,有些惋惜。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宣泄的途徑,就這么又沒了!
不過他心中的得意,卻絲毫不減半分,反而愈加壯大。
古有一神人舌戰(zhàn)群儒,今有我王權(quán)口退諸少??!
“哎,你們別急著走啊,本少還有很多話沒說呢!”
眾人聽說,也不拱手告辭了,紛紛作鳥獸散。
生于混亂時段的世家公子們,誰沒有點(diǎn)黑料???
就連縉城風(fēng)頭無兩的大天才田不適,不是也被人傳言是個變態(tài)嘛,更何況他們?
至于爆出王權(quán)的黑料……
那倒是不必了。
這家伙原本一身就全是黑料,哪兒還用得著說?
等在看時,整個沁酒坊一樓已經(jīng)空蕩蕩的了。
玫瑰、水仙以及各姑娘們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里可是沁酒坊?。?p> 自開張以來,縉城名門便絡(luò)繹不絕,何曾見過今日這等場面?
干笑了一聲,水仙沖著眾位姑娘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下去休息。隨后轉(zhuǎn)身對著王權(quán)行了一禮,眉目間似有無盡情愫。
王權(quán)看得眼都直了。
數(shù)日未曾碰過女人,他的心頭早已饑渴難耐。而水仙又生得妖嬈撫媚,這一笑,差點(diǎn)把他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雖說與蘇恬比還略有不及,但相較之小翠,卻又要強(qiáng)上一個等級!
而且她的氣質(zhì),要比蘇恬還更有女人味兒。
吸了吸鼻子,王權(quán)一臉的豬哥相,似是與剛剛換了一人。
“哎呀我的小水仙兒,這一樓的事兒已經(jīng)了結(jié),是時候陪本少上樓……”
“咳咳!”
王權(quán)正說著,卻被一旁端坐的少年生生打斷了話語,不禁又怒上心來。
“你他媽的咳什么咳啊,肺癆病犯了?再敢跟本少……”
咦?不對!
這聲音……再細(xì)看面相……
王權(quán)一驚,話鋒忙轉(zhuǎn),“喲,原來是初少俠啊,失敬失敬!”
對于面前少年,王權(quán)心中又怒又恨,還有些害怕。
但不管再恨,他終究是自己暫時不能得罪的。
王中天說過,若得到初不言相助,那自家實(shí)力便能恢復(fù)半截,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也更有把握了些。
而且,這里可是沁酒坊啊,若這小子多嘴,壞了自己在蘇恬心中的印象,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初不言抿了一口熱茶,臉上似笑非笑,“王公子剛剛當(dāng)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只是不知你想與這位貌美如花的水仙姑娘上樓做些什么呢?”
“這……哈哈哈,沒什么,沒什么!我此舉純粹只是為朋友解圍罷了,開玩笑,開玩笑!”
王權(quán)慌忙擺手,隨后裝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看都不看水仙一眼。
“本少忽然想起,家中還有些許小事需要處理,就不在此耽擱了。初少俠,祝你玩得開心!”
王權(quán)拱手,皮笑肉不笑得轉(zhuǎn)身就走,直到跨出大門,臉上才露猙獰之色。
最近還真他媽的倒霉!
初不言,你又壞我好事!等著瞧!
待數(shù)日之后,奪取縉城大權(quán),再去蘇家迎娶蘇恬,到時候看本少如何收拾你!
水仙、玫瑰等諸女皆愣住了。
饒是她們見多識廣,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大場面,但今日這詭異的場景也讓她們的腦袋有些轉(zhuǎn)不過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位少年,定然有著不同常人的身份。
玫瑰倒還冷靜,畢竟初不言雖說神秘,但于她而言,與別人也沒什么大的不同。
心未所屬,與她無干。
但是水仙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看著端坐在旁邊細(xì)細(xì)品茶的初不言,她的眼中乍然迸發(fā)一陣火熱,就連剛剛的小小矛盾都被她一股腦兒的置之腦后了。
若是能把這公子收作裙下之臣,那這縉城的世家公子哥們,還有哪個敢招惹自己?
而且對于青梅的頭牌之位,她早已垂涎已久,就是礙于身后沒有能與之比擬的勢力。
若是得此人相助……
頭牌,唾手可得!
畢竟他可是連大惡霸王權(quán)見了都灰溜溜跑走的人!
至于普通的世家公子,之所以不認(rèn)識他,只是因?yàn)榈匚幌嗖钐蠖选?p> 不得不說,水仙的想象力還是蠻豐富的。
而且在旁人看來,她這推論或許不無道理。
“這位公子,可是名滿天下的天才初少俠?小女子可是久仰大名了,只是一直無緣得見。今日之事,倒是都怪奴家唐突。來人,拿酒來!我自罰三杯,向初公子賠罪!”
水仙問話雖有些試探,但見初不言一語不發(fā),也不反駁,心中便更加篤定了。玉手一揮,就招來丫鬟遞酒。
聞酒香,便知此酒性烈,非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
身為沁酒坊的頂梁柱,水仙的酒量自然不是蓋的。
但就算是她,三倍烈酒下肚,臉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隨后她看向初不言,雙眼迷離嫵媚。
水仙無比自信,只要是個男人,看到自己醉酒的熏香模樣,定然會口水直流,心中大動。
這么多年,還從未有過在自己這種手段下,能無動于衷的男人。
更別提這些世家少爺了!哪個不是表明道貌岸然,內(nèi)心猥瑣至極!
眼前這人,也定然不會例外。
只是讓她心煩的是,這人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反而轉(zhuǎn)頭對向玫瑰和飄香,小聲的說些什么。
蘇府?神脈?寶物?
什么鬼!
晃了晃腦袋,水仙努力的想聽清楚他們所說的話,只是還沒來得及再聽,就已經(jīng)說完了。
再看那玫瑰和飄香震驚的神色,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或許是他在自報(bào)家門也說不定呢?
難道說這人看上了玫瑰?
可惡,我水仙哪點(diǎn)比她差!
不行!
水仙咬了咬牙,忽然靈光一閃,慢慢挪步到初不言一旁,似是身體支撐不住,順勢就倒了下去。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