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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個夫君撿倆娃

第二十四章 梅兒有家人??

領(lǐng)個夫君撿倆娃 夏末之殤 2095 2018-07-20 18:25:01

    自蘇洛知道梅兒的身世后,她總是忍不住多看梅兒兩眼。這個姑娘經(jīng)歷了這么多,真真是讓人疼惜。

  “咚”的一聲,一個不穩(wěn),蘇落從座位上摔了下去,“發(fā)生什么事了?”

  蘇落快速來到甲板上,自己可是特意租了個大船,帶船艙的那種特別大的,應(yīng)該不會撞到什么船吧,莫不是撞到礁石了?蘇落趕忙跑出去看。

  “你這小船,竟然撞上了我的船,還驚擾了我的客人,你說這事如何是好?”

  這個只有一小蓬的小船,在蘇洛的船下,看著是這般渺小。小船中的人并不答話,沒有人知道里面的人已經(jīng)手指節(jié)握的咔咔響,好像是一頭隨時會爆發(fā)的獅子。

  “這是水沉木?!”蘇洛走出來,明顯震驚了一下,這東西可不好找,更何況是打造一艘船了。哪怕是這樣一艘小船,這價格可是……

  “這位兄臺,是在下失敬了,我在此向您賠個不是?!庇绣X人不好惹,有權(quán)的人更不好惹,沉香木打造一艘船,蘇洛都不敢想里面的人究竟是怎樣的權(quán)高位重,這絕對不是自己能后硬碰硬解決的。

  “兄臺,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過去?我自認理虧在前,本該我們讓路的,只是我們這船太大,掉頭不便,可能還會撞到您,不若您動一動,讓我們過去?”蘇洛把聲音放低放平,顯得那么的誠懇。

  倏然,船動了,向旁邊移去。

  “謝過兄臺?!碧K洛見那船肯讓,連忙吩咐船家開船,卻不知那小船中的斗爭,早已昏天黑地。

  “九皇子,他們不過是一群百姓罷了,您大下殺手,恐怕不好吧?”一場內(nèi)力的比拼,顯然是九皇子落了下風(fēng)。暗爵用內(nèi)力驅(qū)使小船移向一旁。

  “你是誰?”

  “九皇子雇傭我這么多次,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暗爵?”

  暗爵沒有否認,幾乎所有高門世家都知道——玄雪山莊,殺手營里地位最高的殺手——暗爵。其實暗爵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身份的象征,暗爵,是所有殺手的主人,卻是真正的主人的下人,僅此而已。

  “玄雪山莊不是為暗殺而生的么?何時也這般有憐憫百姓的情懷?”知道眼前之人便是暗爵,九皇子自然不會再動手了,他想的是知道暗爵的目標是什么,若是能夠與之攀上關(guān)系,收為己用……

  “若不是有這憐憫百姓的情懷,九皇子以為,你的事,還是秘密嗎?”語罷,暗爵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九皇子暗自咬牙。

  其實暗爵心里也有幾分猶豫,每每看到蘇洛,他的心底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種感覺想讓他不停地靠近,想要照顧他,保護他。而理智又告訴他,不能夠光明正大地站出來,因為,他的仇家太多太多,注定不能活在陽光下。

  蘇洛嘴角的笑容十分有感染力,似乎一點點的融化著暗爵那顆冰冷麻木的心。暗爵發(fā)現(xiàn),他跟了這個“男人”越久,他就越來越不像一個殺手了。

  總的來說,蘇洛組織的這次出游活動還蠻順利的,出游什么的,就是圖個開心,這里的每個人都如同蘇落期待的那般,包括那個身世可憐的梅兒。

  回到紅院,蘇洛想跟杜老板談?wù)劽穬旱氖?,便徑直來到了杜老板的房門外,剛剛要敲門,卻聽見里面的談話聲,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安姑娘,你是說,梅兒是你的堂姐?”

  “對,當(dāng)年的叛亂,姑姑與家父走散,饑寒交迫,餓倒路邊,被人販子撿起,拉進囚車四處販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進了肅寧侯府,也就有了后來發(fā)生的一切?!?p>  “那為何這么久,梅兒的母親都未曾與你們聯(lián)系?你們又是如何確認梅兒的母親就是你的姑姑?”

  “這些事情,我們一開始全然不知,是后來,就在昨天早上,姑姑她出門置辦東西,不小心撞到了我,那個破舊的荷包就掉在了地上,本來我只是看著眼熟,是我們回去后尋思了好久,才想起來它跟祖母房間里的荷包極為相似。”

  “如果你們見到了梅兒,打算怎么辦?”杜老板還是覺得這件事太過蹊蹺。

  “我們想帶她走?!?p>  “不可能。”杜老板大聲制止了她。

  “杜老板,我安家雖不是什么大家族,但好歹也是安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我只是想把堂姐帶回去,至少讓祖母看看她也好,杜老板何必這么為難我們?”

  安州?安家?莫非是大比武的時候遇到的安黎和安瀾?蘇洛對這一行人談不上什么好感,但是紅院是自己計劃中的一部分,不能讓它出半點事!

  “不如各位聽我一言”蘇洛推開門走進去,“既然二位都是梅兒的親戚,你們一家人也難得團聚,倒不如把你們的姑姑喚來,我們也把梅兒帶來,讓她們母女倆相聚,豈不妙哉?”

  “這……”

  “還是說,二位并沒有與肅寧侯府的人打過照面,這件事不好辦?”

  “你說的不錯,肅寧侯府我們根本進不去,更別提見到姑姑了。瀾兒好不容易尋到了姑姑卻不得見,而她這十幾年來過得這么清苦我們卻不得知。”安瀾的聲音中帶了哭腔,安黎站在她的后面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

  “你們有沒有想過,她不是你們的姑姑?”

  “不可能,那個荷包,有那個荷包呢。”安瀾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一個人,性命都要不保了,還要什么荷包?”蘇洛也并非沒有懷疑過這件事,他就是覺得所有的問題,都出自這只荷包。

  “你說什么?不可能!”安瀾大聲地反問,卻也泣不成聲。

  “你先不要哭,緩一緩再說”蘇洛無奈,只能安慰這個丫頭。

  “是這樣的,這荷包是祖母親手給我們一家人縫的,祖父,爹爹,姑姑,他們都有,當(dāng)時是為了圖個吉祥,一家人平平安安。我們想,這是姑姑對家人的念想吧。所以就一直不曾丟棄。”

  “你們碰到姑姑,她就沒有對你們說過怎么樣才能見到她?”

  “沒有,她當(dāng)時走的匆忙,什么都沒說?!?p>  蘇洛總覺得事有蹊蹺,但就是說不上來。

  “我可以讓你們見見梅兒,但是我覺得她想不想跟你們回去,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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