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汴王走了?那——那小姐,汴王有——有沒有——”
一想到小姐連續(xù)兩次逃跑,結(jié)果兩次都被汴王逮個正著,然后小姐居然還好好地活著,好不科學(xué)呀。
陳好好卻像想起什么一樣,瞪著小吹牛,厲聲說道:
“他奶奶的小吹牛,原來連你也一早就知道那貨是汴王了,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可把我害慘了!
小吹柳嚇得又是一跪,狂哭:
“小姐,吹柳不是有意要瞞著您的,是——是那汴王——他不讓奴婢說出來的——”
“原來如此!看不出這個汴王還是個心機boy。好了,你不用再說了,今天姐出的丑太多了,也累了,現(xiàn)在只想洗洗睡了,你和黃毛都跪安吧?!?p> 翻墻失敗,變形計也失敗,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條監(jiān)視狗,陳好好真的得靜下來好好地想想其他逃跑的點子了。
“可——可是,小姐,汴王他——他就這樣送小姐回來了——他沒--沒有——”不死心的小吹牛依舊吱吱唔唔地問道。
陳好好美瞳一瞪,沒好氣地說道:
“沒有什么?你是不是還想問,汴王為什么他沒有把我吊起來,然后狠狠打斷我的腿,讓我再也走不出明閣的大門了?”
“是的,是的,奴婢就是這個意思——哦,不,小姐,吹柳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汴王說了,主人有罪,下人責(zé)任難逃,你和黃毛沒有看護好主人,所以懲罰你立刻把黃毛變成狗肉煲,改日擺宴款請貴客?!?p> 說完,袖子一甩,正想進屋,頓了下,又改口道:
“款請汴王。”
狗肉煲,還要款請主人?
黃毛聽完,冤得一陣狂嚎,只恨自己不會說人話,不能為自己辯解!
話撈的小吹牛,這才意識到話太多的下場即是如此殘忍!
?。?p> 正陽廳。
汴王親信曾坤已等候多時。
見白沐容錦袍在身,尊華無雙地走進來,他立刻低頭作揖道:
“九爺,回程細軟已備好,隨時可以出發(fā)?!?p> 白沐容回汴王府,從來不會超過三天。
所以第二天,曾坤便像往常一樣為白沐容收拾好了細軟,準(zhǔn)備明天回城關(guān)。
其實細軟無多,也就輕騎快馬兩匹而已。
“阿坤,你立刻傳令赤蜂,秘密幫我調(diào)查一個名叫崔面癱的人?!?p> 崔面癱?是個人名嗎?天底下居然有人叫這樣的名字。
曾坤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表示有點意外。
但單單一個名字,主兒給的信息也太少了,怎么找?
明白曾坤的意思,白沐容接著說道:
“這個崔面癱嘛——”
頓了下,想起陳好好形容崔面癱的話,白沐容想也沒想地隨口而出:
“這個崔面癱,他就是一個萬惡不赦,陰險奸詐,卑鄙小人,又長得丑陋無比,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那么面目可憎的人?!?p> 一口氣把陳好好的原話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白沐容不禁松了一口氣。
可是卻把曾坤嚇傻了:
這還是他那個冷漠寡言的主兒么?
怎么聽出鬼上身的味道來了?
“嗯?還有問題?”
豆林
黃毛:主人救命呀,有人要把我變成狗肉煲。 主人:那是好事,證明你長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