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可人風(fēng)光得意,又滿眼炫耀的樣子,氣得她全身上下寫滿了妒忌恨!
二王妃倒是見怪不怪了,她的目光由始至終,都只落在白沐容一個人的身上。
各懷心思的眾人,就這樣開始徐徐地步入宴席了。
白老夫人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婆,自然在坐在了家宴正中央的席位上。
而她的右邊,卻還空著一個位置。
陳好好看了看,想了想,以為那個空位置是為去世的白老太爺,即白沐容的爺爺留的。
在現(xiàn)代,陳好好就經(jīng)常聽到人死留位的說法,所有她并沒有去多想。
而白老夫人席位的右下方,就是白老爺白展垢與白夫人呂氏呂溫華。
左下方,自然就是白沐容與李可人了。
陳好好按輩份排,橫排豎排,都是最低下的那一個,所以自然而然就坐在離主席位遠遠的地方了。
這正合陳好好的意。
山高皇帝遠的,呆會兒偷偷塞幾個雞腿到兜里才不易被人發(fā)覺。
可是問題是入席都有一會兒了,怎么還不動筷子呀?
想餓死人呀!
這時,坐在案幾前,看著案幾上擺著的那只白切珍珠雞,陳好好都快要忍不住先下手為強了!
抬頭望向主席位上,白老夫人正和她的面癱孫子白沐容“眉來眼去”地聊個不停呢。
丫的,聊到都忘了今晚的主題是吃晚飯了嗎?
如果可以,陳好好真想脫只鞋子扔過去提醒提醒他們。
看著陳好好頻頻動身,一副坐得非常不耐煩的樣子,坐在她旁邊的五王妃方寶茹不禁湊上前來說道:
“六妹,是不是身體不適呀?”
“沒,沒有。只是六妹我想問一下,是不是這個汴王府吃個飯都得看時辰的?“
方寶茹嗤聲一笑,道:
“呵,沒有這樣的事。呵,許是六妹你餓了?!?p> 頓了下,五王妃方寶茹又說道:
“不過,六妹你看到老夫人旁邊的空位置沒有?我想應(yīng)該是人還沒來齊呢!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動筷。”
“呃?沒來齊?汴王府上不就這幾丁人么?還有誰沒來?”
該不會那個汴王的爺爺還沒掛,還活著吧!
這得多老了呀?
正在陳好好自行補腦的時候,宴會上,終于有動靜了。
來了來了,讓陳好好餓肚子的貨終于出現(xiàn)了。
陳好好暗自帶著怨氣的眼神,毫不客氣地向上方的席位上望去。
還沒看到人影,一把有如陰陽合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剛剛?cè)チ巳鐜?,放了尿,又拉了屎,讓大家久等了?!?p> 握草!大家正準備吃飯呢,能好好說話的不!還有,這——這不就是那個奇葩言無歡的聲音么?
陳好好募地抬頭望去,還真的是言無歡那個朵奇葩。
想想今天早上,自己還懷疑過他是汴王的男寵呢,想到這,陳好好就不禁生生地打了冷顫。
而此時的言無歡,脖子以下,一身黃色錦袍,腰掛玉佩,好一副整潔與華麗。
可是把目光移到脖子以上時,畫風(fēng)立馬就變了!
飄逸的長發(fā)連綰起來都沒有,披頭散發(fā),隨意在飄落在腰間,妥妥的,電視里反派大人物的濃濃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