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明明怕得要死,卻始終緊至死不渝地咬著牙的樣子。
他不禁心中一異:不是說蘇家小姐蘇筱筱是個(gè)酷愛騎馬尋獵的女子么?
怎么這會兒連趕個(gè)馬車也如此生疏慌張?
此時(shí)馬兒還在狂跑,陳好好依舊是半身懸掛在馬車前,要說有多危險(xiǎn)就有多危險(xiǎn)。
白沐容眉眼一蹙,沒空再細(xì)想,心一緊,縱身一躍,及時(shí)地扶住了即將撲倒落在地的陳好好,順手勒住了馬繩。
馬車一停穩(wěn),驚險(xiǎn)的一幕總算過去了。
驚魂未定的陳好好,依舊窩在白沐容的懷里,雙手像爪子一樣,緊緊地抓看著白沐容胸前的衣襟,發(fā)抖著。
“莫怕,安全了?!?p> 白沐容有些蹙心地安慰道。
論剛才的驚嚇,白沐容并不比陳好好少。
直到確定陳好好無恙,懸掛在他心口上的那縷惶恐與緊張,才慢慢地消沉了下去。
意識到自己對陳好好這份莫名的緊張,白沐容臉一沉,冷冷地說道:
“你可以起來了?!?p> 返過神來的陳好好抬頜看著白沐容,愕然回道:
“你不松手,我怎么起身?”
白沐容低頭瞥到自己緊緊箍著陳好好的雙臂,臉色微微一紅,迅速地推開了陳好好。
正想開口感謝救命之恩的陳好好,被白沐容這么一推,一滯,什么感激的話都卡在咽喉里了:
又把我推開!莫非我身上真的有毒?
知道他對女人沒興趣,只是沒想到他既是沒興趣到這個(gè)地步,連稍微的身體接觸都接受不了。
唉,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想到這,陳好好總算心順了些。她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一臉理解與同情地說道:
“夫君,您是不是不喜歡與女生太過親近?您放心,妾身一定不會像其他姐姐們那樣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親近你的。妾身一定會時(shí)刻記住要與夫君您保持一定距離的?!?p> 白沐容知道他這個(gè)六王妃很特別,但沒有想到還真的如此特別。
聽著她的話,雖然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悅。
但表面上,他還是一臉不為所動地掀了掀唇,回道:
“你能如此想,自然最好不過了?!?p> 頓了下,他又淡淡地說道:
“坐里面去,我來趕馬車?!?p> 陳好好想起剛才驚魂一幕,什么話也不用多說了,直接起身,毫不客氣就往馬車內(nèi)鉆進(jìn)去了。
白沐容拿起鞭子,抓起馬鞍繩,又說道:
“筱筱,毒山之行時(shí)間緊迫,必須快馬加鞭,沿路路況又崎嶇不平,顛簸再所難免。你要有個(gè)心理準(zhǔn)備?!?p> 白沐容的聲音天生俱帶磁性,清悠得高山流水般溫潤悅耳,尤其喊出“筱筱”二字時(shí),更是比平時(shí)又溫柔了幾分。
聽得陳好好一時(shí)入了迷,忘了回話,只管在心里對自己說,其實(shí)“筱筱”這個(gè)名字,叫起來也沒那么難聽嘛。
第一次聽到原主蘇筱筱這個(gè)名字,陳好好不禁搓了搓胸前的料,嫌棄地說,小???哪里小了?明明c杯有余呢。
見陳好好不出聲,白沐容以為她真的被嚇到了,不禁又柔聲補(b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