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蒙面人的頭領(lǐng),抬頭仰望著站在巖石上,臨風(fēng)而立的白沐容,心中踉蹌地想著:
白沐容不是中了毒嗎?為何一夜之間就恢復(fù)了?
要知道,他所受的那一刀,可是滲著他們從毒山上的毒老怪那里,辛辛苦苦才求來的劇毒。
天底下,除了毒老怪,根本無人會解,白沐容怎么可能沒事?
白沐容果然就是白沐容,戰(zhàn)神一樣的傳奇人物就是不一樣。
想到這,那名蒙面人頭領(lǐng),再次微微一顫,努力壓下心中的敬畏,故作鎮(zhèn)定地喊道:
“兄弟們,給我上,取下白沐容的人頭,我們主人重重有賞!”
主人重重有賞?!果然有幕后!
白沐容神微微色一緊,衣袂未動,劍已出鞘!
剎那間,刀光幻影,刀劍哐嗆相擊,隨著,便是應(yīng)聲倒下的慘叫聲連連。
傲驕的黃毛,早在白沐容幻影一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裂開狗嘴,果斷地咬開了綁在狗身上的繩索,輕身一躍,不見狗影了。
幽靜地深山里,一場以一敵眾的血腥殺戮正在如荼如火地進行著。
“哎呀!”一聲慘叫,白沐容劍下,又倒下一名了。
“黃毛,你看,又倒一個了,你家主人好威風(fēng)呀,簡直就是神話一樣的存在。”
“汪!”那還用說。
陳好好和黃毛,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就一起來到巖石后面,趴在巖石上,就差磕著瓜子坐看白沐容誅剿那幫蒙面人了。
“哇賽,黃毛,看到?jīng)]?你家主人又打倒三個了,好6呀!”
黃毛再次得瑟地汪了幾聲:這個女人就會小驚多怪,我家主人的戰(zhàn)神之稱可不是蓋的!
“對了,黃毛,我還沒有感謝你為我解穴呢,沒想到你跟姓白的朝夕相處的,耳濡目染的,還學(xué)會了解穴,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狗狗------”
陳好好一邊觀戰(zhàn),一邊摸著狗頭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得黃毛都開始后悔幫她解開啞穴了。
那些本想絞殺白沐容的蒙面人,想到了開頭,卻猜不到結(jié)尾!
自以為勝數(shù)定天的他們,結(jié)果卻被白沐容面不改色地血洗了一番。
而白沐容,一戰(zhàn)之后,依舊衣袂飄飄,如風(fēng)掠過般,重新又站回到高高的巖石之上,君臨天下般地俯視著山谷里,哀叫聲與血泊交融在一起的蒙面人——
那個領(lǐng)頭的,到死還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依舊風(fēng)塵不染,高如云端人物一般的白沐容。
明明白沐容在剛?cè)肷焦葧r,就被那幫偽山賊砍過一刀,身中劇毒了。
此時卻依舊還能徒手干掉他特地挑選的幾百名精干手下。
真是死不瞑目呀!
?。?p> 一場血洗結(jié)束之后,另一隊人馬又趕過來了!
“麻的,又來一批送死的!”趴在巖石后的陳好好說道。
黃毛聽著,不禁又白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蠢得不要不要的。
因為那是黃毛發(fā)出信號引來的援兵,不是敵人,是來救主人的。
“九爺,屬下來遲,未能護架,請九爺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