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下個急單。”許從一進商鋪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何宇鏜跟著許從進了商店,商店里空無一人。說是商店,其實就是大一點的民房改成的小商鋪。何宇鏜看了一下,里面賣的東西很雜,有水,有干糧,有扳手螺絲,甚至還有車子輪胎。
這時,一個約莫二十來歲,很美麗的女孩子,脖子上掛著一個銅環(huán)項圈,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苗族衣服走了出來,那小鈴鐺在空中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你要什么?”那女孩子甜美的問道。這個女孩子眼睛很大,一雙眼睛如水一般靈活的流動著,皮膚很白,嘴唇紅紅的,腰間一截白色的粉藕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雜貨店女孩子問完以后,眼睛在何宇鏜身上飄著,來回的打量著,末了定定的看著何宇鏜的臉蛋。
何宇鏜有禮貌的朝雜貨店女孩點點頭,又抿著嘴巴笑著。對于雜貨店女孩的久久注視,他也只是有禮貌的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
“給我一袋蛇,五顏六色的,但是要拔牙。每一條都拔掉?!痹S從環(huán)視一周,然后目光回到了雜貨店女孩的身上。
雜貨店女孩還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何宇鏜,她甜甜的問道:“好啊。你什么時候要?”她笑的就像是清晨盛開的豆沙色山茶花。
這時,雜貨店女孩伸手在何宇鏜的胸上摸了一下。
何宇鏜趕緊往后退了一步。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子。莫非這里的女孩子都不正常嗎?
許從的臉暗了下來。這感覺很不爽,比她自己的被人家摸了都更不爽。
雜貨店女孩見到許從的臉暗了下來,乖乖的收起了自己熱情的手,尷尬的站在一旁,感覺有點手足無措。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去。許從發(fā)怒的時候是很恐怖的,許從要整一個人,有一億種方法。大概這一袋蛇就是其中的一種。而且啊,許從要整一個人,是絕對無下限的。
“今晚五點前。再給我一輛車?!痹S從冷冷的說道。眼神語氣里都有著女孩子對女孩子的不滿。
雜貨店女孩乖乖的站在一邊,想許從說的今晚五點是凌晨的五點,還是今晚之前的五點(下午五點)?,F(xiàn)在都下午兩點了。
雜貨店女孩在下裙摸了一條鑰匙出來,遞給了許從。
“謝謝。”許從面無表情的接過了鑰匙,然后握在手里。
“多少錢?”何宇鏜把錢包拿了出來,邊打開錢包邊問道。
“哈哈!”雜貨店女孩聽到何宇鏜的話,笑了出來,笑得花枝招展的。
“走了?!痹S從不耐煩的說道。今天她不想和她說話了??窗?,沒三十秒又原形畢露了。這妖艷。
“走了?”雜貨店女孩重復道,她的眼里都是淚花。
“走了!”許從提高聲量不高興的說道。然后許從就拉著何宇鏜走出門口。
雜貨店女孩在何宇鏜走出去的時候,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嗯,真結實。
許從回頭看著雜貨店女孩的手,瞪大了眼睛,兩道眉毛夾成一個“一”字。
何宇鏜紅著臉,趕緊拉著許從的手跑了出去。等兩人上了雜貨店女孩的車子后,何宇鏜看到許從的眼眶泛紅,眼里有霧花,連嘴巴都癟了起來??丛S從的樣子,被摸的人好像是她的那樣。
何宇鏜默默的看著許從,良久忍不住抿著嘴巴笑了出來。那是開心的笑。他的眼神漸溫柔起來。約莫他也猜到了什么。
何宇鏜看著許從眼神漸漸深沉起來。
許從在倒后鏡里見到雜貨店女孩拉著一個蛇皮袋和一個鐵勾往山上走去,而雜貨店的門還是開的。
“你們認識?”何宇鏜也瞧著那雜貨店女孩,問許從。一個女孩子荒山野嶺的開個雜貨店,這不合邏輯。
“嗯。她是在這里看風的。”許從仍然看著雜貨店女孩的背影說道。這是楊家自己請的人。雖然扎馬衣身手不是天下無敵,但總是有辦法保護自己的。
何宇鏜詫異的挑高眉頭,他沒想到她會跟他說這個呢。他喜歡她的有問必答。如果她能主動告訴他,就更好了。
何宇鏜伸出左手中指,用關節(jié)敲了敲許從的額頭。
許從嘟著嘴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好像有點兒喜歡上他摸自己的頭了。
“去游樂場嗎?”許從問道,接著許從又問道,“還是我送你去市區(qū)的機場,你等一下坐飛機回去?”
許從看了一眼何宇鏜的嘴巴,覺得不能直視,于是她又轉頭看著前方。其實她用了點小心機,先說了游樂場,才說的飛機場。她明明知道他跟著自己會有危險,偏偏還私心的沒及時送他走。
“我也好久沒有去游樂場了,一起去吧?!焙斡铉M跟著看著前方說道?;厝サ氖?,他連提都不想提,不,是想都不想去想。
許從沉默的把車子打火,然后往市區(qū)游樂場駛去。她的臉越來越紅了,感覺上,她好像是在做壞事一樣。
何宇鏜的臉也覺得越來越燙了。終極一生,大概這就是他最重要的一刻了。
歸京花
這一章就是這么多字了。擠不出了。沒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