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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情書

21.糖君理直氣壯

八度情書 歸京花 2595 2018-08-21 00:27:19

    何宇鏜戴著眼鏡,牽著許從的手下了樓。

  “你(近視度數(shù))現(xiàn)在有多少度?”許從好奇的問道,“200度?”

  何宇鏜反應(yīng)過來,點了點頭,然后細(xì)聲答道:“嗯。你知道?”

  “你微博上那些粉絲不是說了?!痹S從坦誠的說道。人家衛(wèi)名御的粉絲還把他多年前的黑歷史都挖出來了,連衛(wèi)名御以前扮的,只有一兩個鏡頭的野人都挖出來了。簡直就是要把衛(wèi)名御這個人從出生起就細(xì)細(xì)解剖。

  “你有賬號?”何宇鏜的眼睛明亮得發(fā)柔,連鏡片都擋不住了。

  “有啊。為了粉你,我還刻意把名字改了呢?!痹S從看到了莫一心遠(yuǎn)遠(yuǎn)在A棟樓下站著,她主動松開了何宇鏜的手。本來賬號名字就是叫做許從的,但是她不好意思,就改了。

  “什么名字?”何宇鏜問道。他很好奇。

  許從不好意思起來,這個比昨晚還更不好意思。她訕訕笑著,然后說道:“不要了。就是個腦殘粉。我還追許子顧呢,幾年前?!?p>  何宇鏜笑了出來,她追衛(wèi)名御都如此花癡了,想不出她在自己微博底下活躍是怎樣的。

  “好了,走了。你那里我還留點言,衛(wèi)名御那里人太多,基本沒怎么評論留言?!痹S從推著何宇鏜的背,讓他快點走。

  “就是如果他沒那么的紅,只是個小透明,你就會去追他?”何宇鏜的妒夫體質(zhì)又出來了。

  “說什么的,我對他顏不感冒啊。我家里都是高顏值的人。只是長安特迷他而已,我比較喜歡《名錄》里面另一個男主呢?!痹S從小聲的說道。

  詫異在何宇鏜的眼里掠過了,他以為……沒想到許從這人隱藏得這么的深呢。只是,許從說的這話,比任何的良方效果都要好,他的心被平撫了。

  明月和蔡烏特站在A棟樓下,正在等大巴,他們倆看著許從和何宇鏜。

  “你說她們和好了沒有?”明月有手肘撞了撞蔡烏特的手,好奇地問道。

  “她們是兩種人?!辈虨跆孛鏌o表情的看著許從和何宇鏜,對明月說道。明月這么的問,不是白問了嗎?一眼就看出來了。哼,明知故問!

  蔡烏特說完以后,就直接上了剛來的大巴。

  “今晚我們一起去唱k?!泵髟麓S從走過來后,一把摟著她的肩,然后說道。唉,女兒長大了,他有點吃醋了。

  許從和何宇鏜對視了一眼,然后才說道:“好啊。我想聽你們唱歌?!弊詈糜邪樽?。話說,其實明月歌唱的也是不錯的。那時候,他在天臺上,還老是練歌呢。而楊六安一聽到明月唱歌,倒頭三秒就睡了。

  莫一心走了過來,對明月他們說道:“好了,我們出發(fā)吧?!?p>  “不等楊佳人?”許從問道。

  “她還沒起床呢?!蹦恍奶鹛鸬男χf道。這時,連一向小姐慣了的綿綿都下樓了。

  “……”許從看了一眼莫一心,覺得他越來越討人厭了。這兩人真讓人喜歡不起來。

  于是許從轉(zhuǎn)身拉著程綿綿的手上了大巴。

  明月對何宇鏜笑了笑,說道:“歌譜和歌詞我大約理出來,發(fā)到你郵箱了,你給過目一下?!?p>  “好的?!焙斡铉M看著明月有禮的說道。

  明月又笑了笑,這孩子……一般人都會謙虛兩句,說什么自己級數(shù)不夠的吧?看來逢阿姨真的有個得意門生啊。

  因為何宇鏜和楊鑫宏是鄰居發(fā)小,所以在楊鑫宏七八歲的時候,明月就見過何宇鏜了。之后每年都會見上那么的一兩面。小的時候就覺得何宇鏜特別的懂事,懂事得和他家的兩個小孩,簡直是天和地的區(qū)別。從小楊鑫宏和許從就特別能來事。唉……

  后來,楊鑫宏去勞動改造了,明月就和何宇鏜在正式的酒會里見了幾次。何宇鏜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有禮。

  但是這個何宇鏜越是有禮,明月就覺得何宇鏜越不簡單。這半個月來,明月也看到了何宇鏜的表現(xiàn),文戲、武戲,畫畫,唱歌彈琴無一不精。而且何宇鏜是真的喜歡鋼琴,壓的拍子比明月的更準(zhǔn),連在KTV都沒試過跑調(diào)。大約,這個人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也不會失準(zhǔn)吧?

  這種人,一般是對自己有著極其高的要求,可以在極艱巨的環(huán)境下完成任務(wù)。嗯,是個當(dāng)兵的好料子。

  “你們進(jìn)行到哪一步?”明月繼續(xù)問道。大約為了何宇鏜,娃娃會放棄回到軍艦上吧?一個不小心有了娃,更……

  “上床了。”何宇鏜看著明月很正氣的說道,他臉不紅耳不赤。他是個男人,做了就大方承認(rèn)。

  可是在明月的眼里,何宇鏜有多溫文,就有多少的邪魅在何宇鏜的臉上。何宇鏜的這個樣子,簡直A爆了。如果明月不是死心塌地的喜歡楊六安,大約現(xiàn)在會和自己的妹妹搶眼前的這個男人。

  明月一下子臉就紅了。然后之間轉(zhuǎn)身走上大巴車,自己找了個角落坐下。這波操作……太牛了!他家娃娃應(yīng)該會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在娃娃那么的迷衛(wèi)名御的情況下,都能把人搶過來,這個心理戰(zhàn),玩得溜啊。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他何宇鏜做不到的了。

  而且啊,昨晚才剛XX來了,今天何宇鏜不該是很高興的樣子嗎?怎么如此的鎮(zhèn)靜?

  何宇鏜跟著明月上了大巴車,經(jīng)過許從位置的時候,他伸手摸了摸許從的頭。

  大家都倒抽了一口氣,羨慕的看著何宇鏜的神仙摸頭殺。

  許從睜大自己無辜的大眼睛,以眼神問何宇鏜他干嘛了?

  “沒什么了?!焙斡铉M低身說道。他的嗓子沒什么特別,但是他說話的語調(diào)總是能讓人很舒服。這就是他粉絲喜歡他的原因。

  “哦。”許從應(yīng)道。接著許從呲牙笑了出來。

  何宇鏜還記得之前許從很驚訝的看著明月,她問道:“你(笑起來的時候)有眼尾紋!”

  當(dāng)時明月沒好氣的說道:“是只有你(笑的時候)沒有吧?!”

  大家一大早就看到兩人撒的一波狗糧。

  “好了,齊人了。我們走吧?!眻?zhí)行導(dǎo)演張艷艷上了車,點了一下人頭,就和司機(jī)說道。

  相對許從的小高興,程綿綿就要憂愁好多了。

  等何宇鏜找到自己位置的時候,許從就問程綿綿:“綿綿,你怎么了?”不用說,都知道是梁秋榮又出去偷吃了,被拍到上了娛樂版頭條,然后綿綿知道了。

  程綿綿鼻子酸酸的,她搖了搖頭。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就好。

  “要不,你先回去吧?!痹S從說道。

  “不要?!背叹d綿一口拒絕道。

  “那就分手吧?!痹S從淡淡的說道。

  程綿綿愕然的看著許從。她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呢?

  “分了,對你好,也對他好啊?!痹S從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程綿綿沉默了,淚滑了下來。

  許從看著程綿綿的淚。要死了,今天一大早就見到兩個人在她面前哭了。

  坐許從后面的何宇鏜,正翹著二郎腿,他聽到程綿綿和許從小聲說的話,目光看向了前面。

  程綿綿的男朋友梁秋榮幾個月前曾找過他出去酒吧喝酒。

  那時候梁秋榮喝得半熏,哭著問:“如果你女朋友不是第一次怎么辦?”

  那時候的何宇鏜邊慢悠悠的喝著紅酒,邊說道:“如果你覺得她不干凈,那個男人始亂終棄,而現(xiàn)在你們這種關(guān)系,再分手的,綿綿不是更不干凈,你不是更始亂終棄?”

  何宇鏜覺得自己好邪惡,越來越向他小作者書里的變態(tài)發(fā)展了。兄弟情傷,自己竟然還有心情喝酒。不過大約一個男人會說出這種話,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出了軌了。

  還是他的從好,明明白白的。

  這時,何宇鏜的眼里閃過了笑意,然后他把頭枕在靠椅上,腦海里冒出了一串串的蝌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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