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深,你在干什么。”冷驍窩在冷水里也懶得起來。
“你們倆夫妻這么快就完事了,怎么了,受傷了,還打算過來喝酒?!彼就缴钫诎局?。還是蔬菜瘦肉粥。
“去追方清淺,立刻,馬上?!崩潋敳挪粫嬖V他自己被罰了。
“不去?!彼就缴钕氲暮芎唵危吘棺约耗樕系膫€沒有好,腿還廢著,現(xiàn)在過去哪里是刷好感度,明明就是挑戰(zhàn)小清的極限。
“她生病了?!闭f完冷驍就掛掉了電話,畢竟再說下去就會露餡,這樣提一句,關心則亂,司徒深肯定屁顛屁顛就跑去看方清淺了,就算到那里發(fā)現(xiàn)自己是騙他的,他也應該顧不得找自己算賬,而是想辦法留下去刷好感度了。
不過,冷驍運氣真好,不僅司徒深如他所料去找方清淺了,而且方清淺還真的生病了。
方清淺昨天晚上刷著刷著微博,就在地毯上睡著了,雖然天不是很涼,但還是發(fā)燒了,也怪她最近沒有好好吃飯睡覺,這一病,直接燒到了三十九度二。
但是方清淺雖然知道自己腦袋痛,喉嚨痛,全身乏力,但只以為是普通的感冒,沒有想自己是發(fā)燒了,只是從地毯上爬到床上繼續(xù)睡。
司徒深急匆匆的去了方清淺家,按了好幾遍門鈴都無人應答。顧不了那么多,司徒深開始打方清淺的電話。
方清淺感到自己身邊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動,睡得很難受,摸索到手機,直接關機。
司徒深臉黑了,讓木頭破門。
吳木一臉糾結的看著司徒深,這樣好嗎,老大,您是追求人家,怎么感覺像是上門討債的?
司徒深看著吳木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也懶得搭理他,“去找一根鐵絲。”
吳木眼睛亮了亮,沒想到老大還會撬門,但是只要不用他動手就好,乖乖的找了一根鐵絲。
然后吳木以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本來優(yōu)雅不羈的貴公子,猥瑣。對,就是猥瑣的撬開了人家姑娘的房門。
司徒深一進去就覺得這房子太空蕩了,但沒有過多留意,直奔臥室,然后就看見了方清淺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他一摸方清淺的額頭,怎么這么燙?
“木頭,去把張媽接過來,順便買藥買菜。”
吳木在司徒深身后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合著這一早上,自己就是一個苦逼的司機。
司徒深去衛(wèi)生間,笨手笨腳的用溫熱的水把毛巾沾濕,擦了擦方清淺的臉,怎么就發(fā)燒了,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嗎。
司徒深幽幽嘆口氣,就去廚房燒熱水了,這樣一會張媽來了就可以直接喂方清淺喝藥了。
可惜,司徒深腦子這會可能就是秀逗了,沒想著方清淺是醫(yī)生,家里怎么可能沒有醫(yī)藥箱,找找肯定會有退燒藥,還需要在外面買?
算了,也不能怪司徒深,畢竟關心則亂。
當然,從來沒有做過家務的司徒深想燒一杯熱水也不會那么容易的,雖然他會用熱水壺,但是在倒進杯子里的時候,因為太燙下意識松手,結果熱水全都灑到了他手上和腿上。司徒深第一反應就是到涼水下沖洗手,但是還是紅腫了一大塊,至于腿就不用看了......
司徒深沒有想那么多,還是又到了一杯水去方清淺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