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瑤一眾狐貍,帶著白歌進入這座靜站半狐墓,就像是攜帶了一個巨大的作弊器在身邊。至少在面對食獸妖藤的時候是這樣的。
瑩然狐族,每只狐貍根據(jù)所屬的種族不同,兒具有不同的體質特征,從而適合不同的修煉方式。
玄氏狐族屬狐族中的巫師一族,一般修煉的多為比較小眾的功法,比如玄英修煉的能吸收其他狐貍法力的接轉類功法,比如那個侵犯了錦逸的重玄黑狐修煉的合歡類功法等等,玄氏狐族的功法重在對生物的‘精’進行攻擊,前期修煉過程輕松,進度快,威力顯著,但是后期往往會遇到一個巨大的瓶頸,太多的玄氏狐族終其一生都消耗在了突破這個瓶頸上,鮮少有大成者出現(xiàn)。
除了萬年前的那位傳說中的卓然不群的女帝,可是那位女帝卻是出自于彤氏狐族。
而且玄氏狐族因為受其體質的影響,在修煉過程中還有一個致命缺陷:一生只能修煉一種功法。
錦氏狐族屬于狐族中的靈師一族,以攻擊生物的‘氣’為特長,這種功法修煉難度很大,而且修煉者需要魂力強大。不過這種功法一旦有所成,即使小有所成,其殺傷力也極大。在實際對戰(zhàn)中,可以死死壓制住同階對手,占有極大優(yōu)勢。錦氏一族世代居住在豹尾冰原,就是期望在外界環(huán)境的幫助下,其族眾在功法修煉的過程中能夠事半功倍。豹尾冰原的環(huán)境對功法修煉的確是有著頗多助益,但是常年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下,錦氏狐族的狐貍壽命普遍低于玄氏狐族和彤氏狐族也是顯而易見的。
白氏狐族是整個狐族最為神秘的種族,獨得神的寵愛。他們通常被稱為狐族的圣師,是天生的醫(yī)者。甚至有傳言說,白氏狐族的肉身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白氏狐族的攻擊法術,主要針對生物的‘神’。雖然外界傳言說,白氏狐族與錦氏狐族同屬銀狐一族,但是錦逸知道其實他與白歌之間存在著很大的差別。而且他在豹尾冰原生活期間,從未見過白氏狐族族眾。沒有生物知道他們來自哪里,至少不是江湖盛傳的豹尾冰原。
至于彤氏狐族,則屬于相對中規(guī)中矩的術師一族。修煉難度一般,修煉效果也一般。修煉者需要長期不懈的勤加練習,修煉的成果不會很出挑,也不會很墊底。
其長處在于,彤氏狐族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喜好,任意選擇功法修煉,或者選擇多種功法疊加修煉,而不受體質的限制。所以如果哪天與一只紅狐貍為敵,你一定不要掉以輕心,因為他可能兼具“精氣神”三方面的攻防法術,即使你是“精氣神”某一方面的天才巨擘,你也有可能被彤氏一個不起眼兒的平凡小狐貍打倒。
無論是雪使用的御使蠕蟲之法,還是白歌使用的御使植物之法,都是適合彤氏一族修煉的術法。雪的父親來自彤氏狐族,它身上有彤氏狐族的血脈,這從她紅白相間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能夠使用比較低階的術法,錦明不足為奇。更何況她本就是錦明的秘書,錦明對他的功法早就有所了解。
但是白歌明明是地道的白氏狐族,卻能夠使用彤氏狐族的術法,還是如此高階地御使植物的術法這讓錦明著實費解。
相對雪的御使蠕蟲術法而言,白歌的御使植物術法難度要大得多。這種術法的使用,不僅要求施術者具有深厚的法力,還要求施術者對法力掌握十分精到。因為即使是不能啟蒙修煉的野生生物,其相對植物而言,也更加智慧,更加有思想性。所以在控制的時候,相對簡單。而對植物的御使,則只能靠微妙飄渺的感受力和知覺力去控制。
現(xiàn)在白歌使用御使植物之法,搭建了一座長長的藤蔓走廊,從盆地入口,蜿蜒貫穿直達盆地深處。這很有可能是其他的狐貍窮其一生也難以辦到的。不過眼下情況緊急,眾狐貍來不及多想,因為周圍植物所釋放出的強烈的躁動不安的氣息,說明食獸妖藤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要開餐了。
一眾狐貍緊張地在藤蔓的長廊之中御法穿行。此時與平日里白歌帶著彤瑤的情況不同,現(xiàn)在的彤瑤是被五負在背上的,而白歌也被玄英抱在了懷中。其他的狐貍都戒備的望著四周,時不時的出手攻擊。因為隨著一眾狐貍不斷地深入盆地,藤蔓長廊的縫隙中,食獸妖藤的細長觸手越來越多的伸進了。
也不知道,盆地中的這株食獸妖藤餓了多久,那些細長的觸角竟然如此瘋狂。盡管在眾狐貍的法術攻擊之下,一根根細長的觸角如暴雨般紛紛落下,但總還是有更多的觸角,爭先恐后的從藤蔓的縫隙鉆入,伺機吃上一口美味。
眼看著懷中的白歌臉色越來越差,一眾狐貍也被眾多的觸手圍在同一個位置久久不能前進分毫。玄英終于忍不住出手了。只見她一只狐貍爪突然伸長,抓住了伸進藤蔓長廊中最粗的一根觸角,開始催動法力。
玄英的功法是吸收對方的法力,食獸妖藤現(xiàn)在不能將一眾狐貍絞殺,所以換了一個吸血的方式。現(xiàn)在二者的對決,還真有幾分棋逢對手的味道。
在玄英的狐貍爪接觸到那觸手的瞬間,就被那觸手狠狠的刺穿了一個血洞,隨即那觸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淺綠色變成了血紅色,形狀上也瞬間粗了幾十倍,藤蔓長廊內其他細長的觸角,都紛紛消失不見了。
玄英的臉色很是蒼白,雖然她也開始吸收食獸妖藤的法力。
“婆婆!”錦逸見狀大叫一聲,沖上前想要將那血紅的觸手打斷,可是一道道法訣打出去,卻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絲毫作用沒有。
“快,把藤條打開放我出去?!卞\逸雙目赤紅的吩咐白歌。
“沒用的,現(xiàn)在只能靠婆婆自己了?!卑赘璋c軟在眼圈紅紅的二十一懷中,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婆婆既然做了這樣的選擇,我們就要相信他?!?
快樂的齊蒙尼
今日陽光燦爛中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