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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神秘的島嶼

冷面王爺?shù)男镑葘欏?/a> 樂徵羽 3220 2018-02-08 21:40:17

    慕容飏回到榮王府給趙暢吩咐完事情后就把自己鎖在書房中,腦子里想的全是太后對他說的話,他現(xiàn)在很迷茫,如果他的母妃真的是因為娘家的逼迫、最終引咎自盡,那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他本身就不喜歡那個高處不勝寒的位置,但是為了他母妃,他忍辱負重,違心做著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如果沒有了為母報仇這個目標,那他該何去何從?

  趙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慕容飏讓他去查當時凌昭儀身死的真相,可是王爺一直沒有追究凌昭儀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他以為王爺是知道的。既然王爺下令了,他一定不打折扣的認真完成。

  真相定不是一兩天內(nèi)就能查到的,但是慕容飏卻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中關(guān)了兩天兩夜,趙暢不斷的把酒給他搬進去,這幾天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期間慕容紹傳旨讓他進宮,也都是托病不去。沒有人敢勸他,只能任由他喝酒喝下去。迷迷糊糊中,慕容飏看到了桌子上的手絹,鮮紅的彼岸花刺痛著他的心,此時他胳膊上的咬痕像是烙鐵般灼傷著他的疤痕,他盯著自己的手臂看了好久,突然走到桌邊,在紙上不停地寫著“兮”字,不一會,滿地散落著寫滿“兮”字的宣紙。雪白的手絹就在桌邊,他生怕把手絹弄臟了,檢查了好多遍后才小心翼翼的放進懷里,他做的這些都是無意識的,他感覺他就應該這樣對待她。但是,他好像不滿足僅僅只是這樣,他有滿腹的心事想要說與她聽,卻不知從何說起。他開始坐下來認真的去想,如果他要是給她寫信,他會寫什么?舉起筆卻遲遲不敢落下,怕她無措、恐她不喜、又擔心會嚇到她,他寫了一張感覺不好,團成一團仍在了地上,再寫一張還是不滿意,又仍在了地上。就這樣,他扔了一張又一張,地上落滿了大小不一的紙團,終于他寫出了自認為最滿意的一封信。

  又三天,書房的門終于打開了,趙暢一連擔心了幾天,這時見慕容飏從書房中走了出來,這下總算是放心了。悶了將近一周的慕容飏頭發(fā)散亂,雙眼布滿了血絲,沒有一絲神采,身上的衣服全是褶皺,待趙暢走進才發(fā)現(xiàn),慕容飏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酒味,透過半開的門,可以清楚的看到書房中一團糟,一地的紙團碎屑、橫七豎八的酒瓶散亂的填充著書房的地板。

  趙暢開始擔憂了,主子到底是怎么了?他還未來及開口說話,慕容飏先他一步吩咐了下去,只聽嗓子沙啞的他說道:“把這封信速速送至百草谷?!?p>  趙暢低頭一看,居然是謝泠兮親啟,他狐疑的看了一眼慕容飏,不知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讓主子失去神智了,慕容飏見他遲遲沒有動作,不耐煩的催促道:“還不快去!”轉(zhuǎn)身就準備把房門關(guān)上,這時趙暢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門,慕容飏看著擋住門的手眼神開始變得不善,趙暢趕緊解釋說:“王爺在房內(nèi)那么久,皇上也三番兩次來請,這……”

  慕容飏搖一搖自己昏昏欲睡的腦袋,沒有絲毫耐心繼續(xù)聽他說,“不見,說本王病了?!?p>  趙暢知道勸不住他,只能試探性的問道:“那王爺要吃點東西嗎?還有這封信真的是給……謝小姐?”

  “怎么,難道有什么不對嗎?”慕容飏疑惑的問道。

  趙暢的頭搖的像是一個撥浪鼓,“不不不,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送信?!闭f完一溜煙就跑開了。

  慕容紹感覺很不尋常,按理說慕容飏就算不想見他也不會裝病那么久,幾次三番都請不來,只好去慈寧宮問問太后到底對他說了什么。

  太后也聽說慕容飏在王府中閉門不出的事,她只是搖搖頭,“想必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母妃死亡的真相吧?!?p>  慕容紹疑惑的說道:“難道他不知道凌昭儀是自盡的?母后那天都對他說了什么?”

  太后依舊掛著微笑,說道:“凌昭儀死亡的真相而已。雖然這件事在皇宮中不是什么秘密,但對于他來說,他認準了哀家就是兇手,自然不會再去探究他母妃真正的死因。”

  慕容紹更加不解了,“當時母后都沒有解釋,怎么現(xiàn)在才解釋?恐怕仇恨的種子在他心中已經(jīng)發(fā)芽長大了,他肯定不會相信您的?!?p>  太后看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只是很淡然的說道:“哀家本來就沒準備告訴他,哀家既然被冤枉了那么多年,也不在乎繼續(xù)被冤枉,反正以他的手段根本不會取得皇位。哀家看得出他自己心里其實很排斥皇位,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報仇而已。可是居然又有人打著前朝玉璽的旗號出來了,為了以防萬一,到時候哀家可不希望是因為內(nèi)斗被人占了先機。”

  慕容紹當然知道他母后的意思,可是慕容飏總是這樣閉門不出也不是辦法,而且他派去暗月島的人回來后都說找不到這個地方,真是奇怪了。太后只是勸慰道:“暗月島是個絕妙的地方,在前朝,所有的人都叫它迷霧灣。因為它的地理位置,使島嶼身處一片迷霧中,外來的船只只要進入那片迷霧,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別說找到島嶼了,就算是離開那片迷霧都非常難,而島上的人卻有自己的法子可以找到回島上的路。后來,白沁為了萬無一失更是施加了一個可以隱藏島嶼的陣法,若是島上的人催動陣法,就算知道怎么去島上的路也絕對找不到島嶼。漸漸的,人們都認為那是一個傳說,那些說看到過島嶼的人都被說看到的其實是海市蜃樓?!?p>  慕容紹大吃一驚,越來越欽佩這位叫白沁的先人未雨綢繆、深謀遠慮,若是慕容雄和她身處同一時代,就沒有他們什么事了。“母后,這怎么辦?兒臣派出去的人根本找不到,無論是史集記載的最古老的地址還是飏弟當時告訴朕的地址,朕都找不到,是不是只有島主愿意見的人才能到達島上?”

  太后搖搖頭否定了他的說法:“若是飏兒真的在暗月島上來去自如,那只能說明一點,飏兒并沒有去過真正的暗月島,可能只是島主用的什么方法讓飏兒以為自己就在島上?!?p>  慕容紹越聽越驚奇,“太神奇了,那豈不是和變戲法差不多嗎?”

  太后聽到慕容紹把它說成是變戲法,不由得掩嘴輕笑了起來:“呵呵~若是幾百年前的白沁在這里聽你說她的陣法是變戲法,肯定要你好看。圣巫族擅長的不止是巫術(shù),還有蠱術(shù)和奇門遁甲。不過苗疆吞并圣巫族后,圣巫族的族人全體自盡,一些珍貴的典籍也被他們燒毀,苗疆現(xiàn)在會的巫蠱二術(shù)也只是當時圣巫族留下的殘卷,僅僅是殘卷都已如此厲害了。自從苗疆上一任圣女死后,他們的蠱術(shù)再沒有突破過。雖然白沁的后人會些陣法,但是真正的奇門遁甲之術(shù)也隨著白沁的死去在世上消失了?!?p>  慕容紹沒想到暗月島還有這些秘密,這樣說來,島上到底有些什么沒有人知道嘍。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市井中有多少是他們的產(chǎn)業(yè)也通通不知。

  太后倒是搖搖頭,“也不盡然,他們都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做的,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程安仕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p>  慕容紹大惑不解,這又和程安仕什么關(guān)系。太后瞥了他一眼,緩緩說道:“程安仕私運兵器并不全是幫飏兒運的,有很大一部分是給另外一個組織的,雖然哀家不知道那個組織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結(jié)合暗月島的人突然出現(xiàn)并且要尋找玉璽的事可以看出,程安仕真正的主子是暗月島,所以他必須死。慕容氏的本體或是旁系再怎么內(nèi)斗,江山依舊是姓慕容,但是若是外族勢力膨脹壓過慕容氏,那么江山就真正易主了,哀家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慕容紹恍然大悟,“母后,所以你才想勸說飏弟,讓他以大局為重。兒臣明白了,可是既然母后篤定程安仕背后另有其人,為什么不審問清楚呢?”

  太后此時一臉的不甘,但明顯又無可奈何的神情,說道:“皇兒以為哀家不想嗎?可是根本審不出來,太醫(yī)告訴哀家,程安仕體內(nèi)已經(jīng)被下了劇毒,但是沒有毒發(fā)應該是定期服有解藥。此時他在牢中,不知蘇州程府現(xiàn)況如何,他情愿毒發(fā)也不會說出主謀來,不如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慕容氏不是任由他們拿捏的。”

  慕容紹很贊同的點著頭,太后卻只能看著自己的孩子搖搖頭,紹兒看來還是太過年輕,很多事情并不能考慮那么周全,什么時候才是自己真正放松、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

  醉酒的慕容飏終于清醒了,收拾利落后他并沒有急著先去皇宮,而是喬裝一番又去了曾經(jīng)找月無聲的地方,但是到了那里一看,居然成了一處廢棄的宅院,慕容飏已經(jīng)分不清他曾經(jīng)是不是在做夢了。他沿著一些蛛絲馬跡和月無聲曾經(jīng)告訴他的地址去尋找,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座島嶼,所有的線索似乎全部斷了,江湖中也沒再有暗月島的消息,仿佛一天之間關(guān)于暗月島的一切都消失了一般。而此時江湖中暗潮洶涌,正在發(fā)生著一點微末的變化,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與此同時,百草谷中謝泠兮也收到了那封醉酒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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