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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少萌妻

第9章 礦脈圖交出來

權(quán)少萌妻 笙歌滟酒 2151 2018-11-24 08:00:00

  錢廣不給田覓喘息的機會,迅速撲上去,掏出一塊臟兮兮濕漉漉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氣味進(jìn)入肺腑,田覓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她是被冷水潑醒的,強烈的窒息和冰冷刺激得她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這感覺,像極了昨天在水里。

  隨即頭皮一緊,她被人揪著頭發(fā)逼迫著仰起頭來。光影綽綽里,只剩下錢廣那張吊眉斜眼的放大的臉。

  田覓閉眼掙扎了一下,手腕和腿上同時傳來疼痛,她這才記起自己的小腿已經(jīng)斷了。而現(xiàn)在,她被反剪著雙手綁在床柱上。

  她心里有數(shù),他們并沒有離開梁老師的牛棚。

  錢廣一手揪著她的頭發(fā),鼻子都快貼到她臉上了。田覓嫌惡地偏了偏頭,頭皮立刻傳來一陣疼痛,這時她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囡囡……”

  “姆媽!”錢廣擋在面前,田覓看不清這屋子里的情景,心頭大急,很想一腳把錢廣踹開,可是剛一動,小腿處就傳來刺骨的疼痛。

  “田覓,現(xiàn)在該交出來了吧?”錢廣捏著田覓下巴的手指用力,生生在她臉上掐出幾個印子來。

  “錢廣,別磨磨蹭蹭的,拿到了東西,她和錢都是你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又進(jìn)來一個人。

  “是,張先生!”錢廣對那人很恭敬,卻沒有讓開,是以田覓也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樣貌。

  不過她心里明白,這個姓張的應(yīng)該就是他們背后的人,也是想要得到阿爸留下的礦脈圖的人。

  錢廣松開了田覓的頭發(fā),卻嗤啦一聲撕開了她的衣服。

  這個時節(jié)田覓的衣服穿得不多,身上只套了一件麻布的長袖圓領(lǐng)衫。衣服從肩頭撕開,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小衣,還有白皙玲瓏的鎖骨。

  嫩豆腐一樣的肌膚,在油燈下微微泛著粉紅,刺激得錢廣眼睛都紅了。

  他本來就對田覓肖想了很久,此時怎么忍得住,抬手就抓住了剩下的布料,用力往下撕……

  “住手!住手!錢廣……”韓冬英嘶聲哭喊著。

  “畜生!”一聲粗嘎的嘶喊,剛剛醒來的梁學(xué)征猛地跳起來,一腳踹在錢廣腰上,他自己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田覓這才發(fā)現(xiàn)梁學(xué)征雙手反剪在身后,整個人被捆得像個粽子。

  錢廣被踹開了,田覓卻仍沒有看清那姓張的樣貌。那人戴了一頂工人帽,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

  “老家伙,不錯??!看來剛才沒有一寸一寸地敲斷你的老骨頭,是我的錯!”姓張的一腳踩在了梁學(xué)征的胸口,用力碾下去。

  “嗯……”隨著梁老師嘶啞的悶哼,血水從他嘴角蔓延出來。

  “老頭兒,老頭兒打他呀!”田覓急得連平時開玩笑的稱呼都叫出來了,要是平時韓冬英聽到她這么沒禮貌肯定是要教訓(xùn)她的,但此刻誰也沒有在意這個,母女倆急得直掉眼淚。

  梁學(xué)征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但是他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把防身的東西帶在身上。

  姓張的嗤笑了一聲:“梁老頭,我聽說你很厲害,我倒要看看一個骨頭碎了的人還要怎么厲害!”他說著拿起擱在一旁的錘子,對著梁學(xué)征的手臂狠狠砸了下去。

  “啊……”倒在地上的梁學(xué)征疼得整個人都痙攣起來。

  “說不說?”姓張的看了一眼韓冬英,又走了兩步,往梁學(xué)征的大腿砸下去。

  “……”這次梁學(xué)征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臉色漲得通紅,眼珠暴凸,臉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樣猙獰,額頭上黃豆粒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

  韓冬英仿佛被嚇得傻了,臉色煞白,目光呆滯,張大了嘴不斷哆嗦著,就是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姓張的見他們?nèi)允遣徽f,向錢廣使了個眼色:“錢廣!”

  錢廣莫名哆嗦了一下,剛才那姓張的眼中的狠辣即便是在楊狗順身上也沒有見到過,那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他知道上了這條船,就再也沒有退路了,今天的事情要是辦不好,說不定他的下場會比老梁頭還慘。

  他殺人滅口的事情也沒有少干過,自然不會天真到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他咬了咬牙,走到了田覓面前,這一次終于成功撕開了她的衣服。

  “錢廣,你個畜生!你有本事沖我來!”韓冬英終于在田覓的驚叫聲中回過神來。

  錢廣早被田覓只穿著小衣的樣子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他心里雖然害怕姓張的,卻也興奮,田覓這輩子只能嫁給他了,就算嫁給傻子金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會兒他聽見韓冬英的聲音,本能地呸了一聲:“沖你?老貨,儂也配!”他說著一低頭,往田覓白嫩的脖子上啃去。

  田覓顧不得自己的腿斷了,猛地曲膝,狠狠撞在了錢廣腿間。

  “啊——”錢廣抱著命根子疼得滾倒在地上,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

  “沒用的東西!”姓張的丟下梁學(xué)征,往田覓這邊走過來。

  他的目光落在田覓身上,田覓莫名打了個寒顫,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

  “不,不要!我說,我說,咳咳咳咳,我說……”韓冬英也感覺到了危險,她哆嗦著使勁往這邊挪,一邊挪,一邊咳。

  “說!”這人的聲音里壓抑著暴躁。

  “在,在……”就在韓冬英要說出來的時候,田覓陡然大叫了一聲:“姆媽!”

  而與此同時,原本疼得在地上抽搐的梁學(xué)征用僅剩的那條腿支撐著自己,向姓張的撲過來。

  姓張的猝不及防,被他一撞,頭磕在了桌角上,整個人都撞暈了。

  梁學(xué)征一下得手并沒有放過他,拼著自己最后的力氣,用完好的那只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嚨。

  “張先生!”就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外面進(jìn)來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扯開梁學(xué)征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梁學(xué)征很快被打暈過去。一人扶起了姓張的,一人越過他們,去掐住了韓冬英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拎起來:“快說!”

  “姆媽!”田覓這才看清楚,姆媽披頭散發(fā),臉上都是血跡。想必挨了不少打。

  她心里疼得像刀絞一樣,只見姓張的抬腳踢了錢廣一下,沖她努嘴:“把她帶走!”

  “不要!我說,我說……”韓冬英看錢廣趁著解繩子,直接把田覓的麻布圓領(lǐng)衫扯了下來,終于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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