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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qiáng)

第六十回 聚資財田辰出謀

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qiáng) 笑談君 7119 2018-04-06 23:02:37

  書接上回

  趙云和諸葛亮跟隨田辰進(jìn)入后室,發(fā)現(xiàn)里面更是別有洞天。幾撥人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各自扎堆在一起,似乎討論著什么。

  一個年輕的后生,此時過來與眾人見禮,正是田辰從黃村帶來的黃立。這小子特別喜歡研究墨家之學(xué),通過對田氏遺寶中的墨家經(jīng)典的認(rèn)真學(xué)習(xí),著實復(fù)制和發(fā)明了不少好東西。

  只見黃立引領(lǐng)田辰等人來到又一間隱秘的石室內(nèi),趙云發(fā)現(xiàn)了不同于外部大廳內(nèi)所擺放的兵器。一把寒光凜冽的寶劍,懸于墻上,并未著劍鞘。趙云只一眼就定在了上面。

  田辰見狀,自己上前取下寶劍,交予趙云道,“大哥,鑒賞一下。”

  趙云也不矯情,雙手接過。劍一入手,趙云猛然感覺身子一震,手腕稍微一抖,寶劍馬上就發(fā)出了龍吟之聲。

  “好劍!”趙云大贊道。

  田辰輕描淡寫道,“大哥喜歡,拿去便是?!?p>  “這怎么好!”趙云忙不迭的道,“此劍乃極品,某可不敢獨占。”

  田辰笑著道,“什么極品凡品的。兵器與人也是要看緣分的。既然此劍與大哥有緣,旁人拿上豈非暴殄天物?大哥就不要推脫了?!?p>  趙云不是不喜歡,相反的,他是太喜歡了。但凡一個武者,都希望有一把趁手的絕頂兵刃,就如同他的龍膽亮銀槍一樣。而這把劍自從被趙云拿在手中后,就如同是賦予了生命一般,劍身光芒乍現(xiàn),劍刃寒氣逼人,頃刻間散發(fā)出了無盡的氣勢。

  黃立慨嘆道,“寶劍識英雄。古人誠不欺我也?!?p>  趙云聽罷,有點臉紅,他岔開話題道,“請問,此劍何名?”

  黃立道,“這是我們剛剛用主公教授的新式方法鍛造的,尚未來得及取名。”

  田辰呵呵一笑道,“大哥,你給它取個名字吧,畢竟是你的佩劍?!?p>  “這~”趙云有點撓頭,“我是個粗人,不善此道。博遠(yuǎn),你幫我想想吧?!?p>  田辰聽罷,琢磨了一番,道,“大哥的亮銀槍,號龍膽。大哥表字又是子龍,龍若無水則不能升騰,那此劍就稱游龍吧。”

  “游龍劍!”趙云聽罷,深情望著手中的寶劍,朗聲道,“好!”言罷,揮劍舞了一個劍花,龍吟之聲不絕于耳,讓人難以抵抗其鋒芒。

  這里要說明一下,漢時的寶劍并非像后世經(jīng)常見到的劍的形狀。大家都見過倭奴的自殺刀,其實,那就是從漢劍和唐刀的形制學(xué)習(xí)過去的。而通過現(xiàn)代的考古發(fā)現(xiàn)來看,特別是最近剛剛發(fā)掘的山東青島的黃島瑯琊漢墓,從里面就出土了一把保存完好的漢代寶劍,更加證明了這一點。而且,里面同時也出土了漢代的環(huán)首刀,并不像影視劇里演的那樣。其實,漢代的環(huán)首刀,長不過四十厘米左右,更應(yīng)該稱作短刀。

  言歸正傳。

  趙云拿著游龍劍,心中澎湃不已,鄭重的對田辰深施一禮道,“多謝賢弟了?!?p>  田辰側(cè)身避過,不悅的道,“大哥,你要再這樣,我可就惱了?!?p>  趙云起身,灑然一笑,不再言語。不過,很快的,趙云就被旁邊放著的一排環(huán)首刀所吸引。他驚異的問道,“博遠(yuǎn),這環(huán)首刀怎能做的如此巨大?”

  田辰神秘的一笑,看向黃立。

  黃立心領(lǐng)神會,介紹道,“此乃主公所建議的新式刀具樣式,言曰這樣更能發(fā)揮刀的劈砍作用,并能更好的保證環(huán)首刀的堅韌和堅硬程度,不易損折?!?p>  實際上,田辰告訴匠人所做的刀,與現(xiàn)代的刀差不多了。請注意,不是那種表演性質(zhì)的刀,而是真正可以作戰(zhàn)使用的刀背加厚的大刀。這個比漢代的制式武器的環(huán)首刀,長了二十厘米左右,更適合戰(zhàn)斗使用。

  趙云伸手拿過一把,揮舞兩下,驚嘆道,“真乃奇物也。若是軍中全部裝備此刀,那我軍戰(zhàn)力必將成倍增長?!?p>  田辰點了點頭,十分佩服趙云的眼光,果然是專業(yè)人士。

  幾人來到最后放置的數(shù)件弓弩前面。趙云拿起一把,稍微一看,便道,“竟是連弩?”

  田辰點頭道,“正是,不過,只能一弩發(fā)三箭而已。”

  “咝~~”趙云聽罷,倒吸一口涼氣,驚道,“一弩三箭,殺傷太過巨大了。千人之隊,足可敵萬人之兵?!?p>  田辰呵呵一笑道,“確實如此。但這連弩,制作復(fù)雜,短時間內(nèi)恐怕不能做出如此多的數(shù)量。所以,吾讓他們加班加點趕制,先部署給鞠義的五百先登營。”

  趙云聽罷,神色一暗。不管如何說,白馬義從的敗績,正是拜先登營所賜。雖說是各為其主,但心里總會有些不舒服。

  諸葛亮看著這些連弩,眼睛滴流亂轉(zhuǎn),不知道在想什么。

  田辰則是胸有成竹,但又似挑逗般的對諸葛亮道,“孔明,在想什么?”

  諸葛亮靦腆的一笑道,“主公,能否借給學(xué)生一把,學(xué)生也想研究研究。”

  田辰笑著道,“自取便是?!?p>  諸葛亮開心的像個孩子,呃,好像他本來就是個孩子。

  看完了武具,田辰又帶著趙云等,來到了一間密室門前,其實,這里才是田辰此來的重點。

  黃立打開密室的大門,先行進(jìn)去,繼而一行人都入內(nèi)。密室不大,里面放置的,全是大箱子。

  只見黃立打開其中一個,當(dāng)箱蓋打開的時候,眾人都被里面的東西晃了一下眼睛。只見巷子內(nèi),白花花的一片,全是嶄新的紙張。

  田辰微微笑著,伸手拿起一張,細(xì)細(xì)觀看,贊許的點了點頭,對黃立道,“不錯,不錯。相當(dāng)不錯。但是記住,這些紙張所印刷的書籍,只能作為贈禮。若有人想要,找到你這里,可以售賣。告訴他們,百兩黃金一兩紙。萬兩黃金一本書?!?p>  “天啊!”趙云和諸葛亮全都驚呆了。

  黃立則是非常痛快的接受了田辰的命令,笑著道,“還是主公會做買賣?!?p>  田辰敲了一下黃立的腦袋,佯怒道,“你把我當(dāng)陶朱公了?”

  黃立吐了吐舌頭,知道田辰是和他開玩笑,憨厚的笑了笑。

  田辰接著道,“你做的很好,不枉我如此看重?!毖粤T,從懷中取出一個印章,拿過一張紙,在上面蓋上自己的印,遞給黃立道,“送一箱紙去我府內(nèi),再去找陳長文支取千兩黃金,十萬銅錢,分發(fā)于研究所內(nèi)的所有匠人師傅吧,包括上面的。至于如何分配你自己說了算?!?p>  “屬下代他們多謝主公賞賜!”黃立雙手接過那張紙,恭敬的謝過田辰。

  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田辰對這些人可謂不吝獎賞。

  安排完了這些,田辰就帶著諸葛亮和趙云離開了。他們都是原路返回的,沒敢走通向女閭的暗道。原因很簡單,若是有人看見了亂說,言田辰帶著趙云和諸葛亮去逛女閭。田辰和趙云倒是無所謂,但諸葛玄老頭,真能用家法對待諸葛亮了?,樼鹬T葛氏的門風(fēng),那可是相當(dāng)嚴(yán)厲的。

  一天逛下來,趙云和諸葛亮都是興趣盎然。但兩人都是相對內(nèi)斂的,所以都比較的沉穩(wěn)。諸葛亮先拿著包裹好的連弩回家了。田辰則和趙云返回府邸。

  兩人剛剛在正廳內(nèi)聊了一會天,就見有人幾乎是沖進(jìn)了堂內(nèi),把手中的一張紙啪的拍在了田辰的桌上,怒氣沖沖的道,“田博遠(yuǎn),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田辰正在喝茶,衣服的袍袖擋著臉,根本看不到啥情況,就聽“啪”的一聲,緊跟著就是怨氣沖天的言語。

  田辰急忙放下茶盞,定睛一看,居然是陳群。他茫然的問道,“長文兄這是何意啊?”

  陳群漲紅著臉道,“何意?吾還沒問你何意呢!”說完,指著桌案上的紙問道,“這是你讓黃立去拿的?”

  田辰低頭一看,正是自己剛剛交給黃立的那張空白紙,便道,“正是。”

  陳群接著道,“你要賞他千兩黃金、十萬銅錢?”

  “沒錯?!碧锍近c頭道。

  陳群幾乎是咬著后槽牙的說道,“齊侯大人,您可知道,現(xiàn)在府庫內(nèi)還剩多少錢嗎?”

  田辰搖了搖頭,認(rèn)真的道,“此事一直都是你負(fù)責(zé)的,與我何干?”

  陳群幾乎咆哮著道,“田博遠(yuǎn)!現(xiàn)在府庫內(nèi)總計只有一萬黃金、百萬銅錢了。”

  “哦。”田辰懵懵懂懂的應(yīng)了一聲,言道,“那又如何?”

  “你~”陳群被田辰的話硬生生給氣笑了,他盯著看上去似乎非常呆萌的田辰,一字一句的道,“目前這些錢,剛夠本月各郡日常之工作、官員之薪俸、以及大軍之費用。我還上哪里找錢,給你發(fā)賞金?”

  田辰聽完,大驚失色,諾大的一個青州,居然連發(fā)工資的錢都沒有了。他急忙道,“如之奈何?”

  陳群被激的差點暈過去,他負(fù)氣的道,“別問我!你自己想辦法!”

  言罷,扭身就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一言不發(fā)。

  田辰抓瞎了,他哪知道該咋辦呢。

  一時間,廳內(nèi)陷入了莫名的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來報,說黃立派人送來了一箱東西。田辰正撓頭呢,猛然間想起了什么,馬上喊道,“快讓他們抬進(jìn)來。”

  從人趕緊去傳令,很快的,兩個壯漢抬著一個大箱子進(jìn)來了,放下后,沖田辰施了一禮,就退出去了。

  田辰忙不迭的過去打開箱子,拿出一張紙,然后回到書桌(桌椅等物已經(jīng)被田辰發(fā)明出來了,具體請看前面的章節(jié))旁邊,將紙鋪好。繼而自己開始研磨,并且構(gòu)思著什么。

  趙云見狀,起身來到陳群身旁,輕聲道,“長文先生,博遠(yuǎn)好像有辦法了?!?p>  “什么?”陳群本來一直閉著眼睛生悶氣,聽到這個消息,猛然睜眼,看向趙云。

  在趙云的指示下,陳群回頭望向正在研磨的田辰,發(fā)覺他們的齊侯大人正在默默的思索著什么。陳群起身,和趙云緩步來到書桌前,卻不敢打擾田辰的思緒。

  忽然,田辰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取過毛筆,蘸上墨汁,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陳群和趙云踱步向前,發(fā)現(xiàn)田辰正在寫著一首詩。陳群輕聲的念道,“錦里開瓊宴,蘭缸艷早年??d彩遙分地,繁光遠(yuǎn)綴天。接漢疑星落,依樓似月懸。別有千金笑,來映九枝前。”

  “好詩!”陳群大呼叫好。

  趙云雖然知道田辰的文采很好,卻不料想會如此出色,也由衷的贊嘆道,“博遠(yuǎn)之文采蓋世啊?!?p>  田辰老臉一紅。啥文采啊,這是他剽竊唐代大詩人盧照鄰的《十五夜觀燈》。但田辰卻腆著臉道,“長文兄,此文加上吾之墨寶,可換多少金?”

  陳群一愣,然后問道,“此言何意?”

  田辰無良的一笑道,“明日乃上元佳節(jié),臨淄城內(nèi)有燈火之娛,全城各處,包括其余各郡,都會有人前來觀賞。吾便以此作為彩頭,讓那些富豪士家競價購買,言所獲之利,乃為窮苦百姓之民生添一份心意。富商士家多沽名釣譽之輩,附庸風(fēng)雅之人。吾以此詩引之,當(dāng)可獲錢不少。如此一來,不就能充盈府庫了?”

  陳群想了想,立刻明白了田辰的意思,這是要讓那些家伙大出血啊。陳群想通了這一點,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立馬道,“此事交予我來辦。”

  田辰點了點頭道,“當(dāng)然由長文兄操辦了?!?p>  陳群看了看田辰,田辰也瞅著陳群。倆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陳群猛然道,“那你還不趕緊加蓋印章???!”

  “我曹!”田辰噴出一句口頭語,心中腹誹不已,說道,“普天之下,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下屬。”

  陳群毫不示弱的道,“對對對。但普天之下,也沒見過你這樣的君侯!”

  田辰啞然失笑,老老實實的蓋上印章,吹干墨跡,將詩作卷起,交給了陳群。

  陳群拿著新鮮出爐的詩作,忽然感嘆道,“若不是因為要賣錢,吾當(dāng)自己留下。給那些家伙弄去,真是暴殄天物?。 ?p>  田辰呵呵一笑,道,“長文兄不必如此,吾答應(yīng)你,定會滿足君之愿望的。”

  陳群聽罷,大喜過望,也不再多廢話,朝田辰拱手一禮,扭頭就走了。來到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回身到田辰所坐的桌案旁,拿過那份空白的賞賜文書,邊走邊道,“唉~攤上這樣的主公,實在讓人操心啊,連鈞令都懶得寫,還得我潤筆補充,這都是錢啊~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你說說~”

  陳群一路走著,一路還不停的埋怨,只把個田辰弄得尷尬無比。

  趙云看過剛才的情況,感嘆道,“怪不得青州發(fā)展如此迅速,眾位大才各司其職,盡心竭力。賢弟平易近人之魅力,實在令愚兄佩服的緊啊?!?p>  田辰無奈的道,“大哥謬贊了。吾本就年輕,這些大賢皆為世所罕見。作為晚輩,吾更當(dāng)敬重他們。再說,吾對那些虛禮從來都不在乎。像這樣的朋友之交,豈不痛快?”

  趙云聽罷,贊同的點了點頭。內(nèi)心中,對田辰的評價,再次提高不少。趙云現(xiàn)在非??隙?,而且確信,田辰這方勢力,定能在這亂世之中,成就一番偉業(yè)。

  話分兩頭。

  陳群興沖沖的出門之后,就直接去找郭嘉了。把情況一說,郭嘉也覺得很有意思,便在陳群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很快的陳群的臉上,就露出了陰險狡詐的笑容。

  入夜之后,臨淄城卻依舊人聲鼎沸,絲毫不見其余地方的夜晚宵禁等事情。特別是女閭之中,更是張燈結(jié)彩,喧囂熱鬧。

  “吆,這不是李校尉嗎?你今日不當(dāng)值嗎?”

  這被稱作李校尉的人呵呵笑著,道,“不瞞趙老板,今日輪班休息,明日才要當(dāng)值。唉,明日才是難熬的一天啊。”

  趙老板將李校尉讓到自己這一桌,又讓老鴇喊了一個叫春桃的美婢過來伺候李校尉,這才笑著道,“瞧您說的,您是齊侯的親衛(wèi),自然當(dāng)追隨齊侯身邊。又怎么會難熬呢。”

  這李校尉先喝了口酒,然后手也不老實的摸著懷中的春桃,低聲對趙老板道,“你可不知道,明日會有大事發(fā)生!”

  “哦?”

  人總是有好奇心的,聽到李校尉這么神秘的說話,當(dāng)然被勾起了探究的心理,便道,“什么大事?”

  但這李校尉卻是搖了搖頭,繼續(xù)逗弄著春桃,并不言語。

  這趙老板精明的很,見狀便伸手從懷中拿出一錠馬蹄金,非常隱秘的塞到了李校尉那只閑著的手中,笑著道,“李校尉勞苦功高啊,這點東西不成敬意。”

  那李校尉很自然的順勢把馬蹄金塞到了春桃的抹胸內(nèi),調(diào)笑著道,“去,給我們再拿些好酒過來。剩下的,賞你了?!?p>  春桃嗯了一聲,拋了個媚眼給李校尉,這才風(fēng)情萬種的起身,對趙老板旁邊的美婢說了一聲,“秋香姐姐,你我同去吧,我怕一個人拿不了?!?p>  秋香很識趣的起身,先沖趙老板施了一禮。趙老板擺了擺手,令其離開,這才拉了一下自己的椅子,同李校尉挨近了,靜等下文。

  李校尉呵呵一笑,又瞅了瞅周圍,這才小聲道,“不瞞你說,今日吾雖不當(dāng)值,但卻去了齊侯府。聽我一個好兄弟說,明日晚上,齊侯將在府內(nèi)大宴群賢?!?p>  趙老板聽罷,不耐煩的道,“嗨,吾當(dāng)如何呢。此事吾早已知曉了?!?p>  李校尉見狀,輕輕哼了一聲,接著道,“那你可知齊侯所發(fā)的書籍之物?”

  趙老板哭笑不得的道,“當(dāng)然知道。”

  李校尉這時才神秘的道,“那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的這些書籍,紙張并不好。而齊侯現(xiàn)在剛剛使人制出了更好的紙。”

  趙老板雙手一攤,無所謂的道,“這與我何干?吾又不看那些圣賢之言,照樣快活瀟灑?!?p>  李校尉鄙視了趙老板一眼,冷哼一聲道,“對啊,對啊,趙老板家大業(yè)大,腰纏萬貫,對此當(dāng)然毫不在意了。”

  趙老板一看李校尉有些生氣,忙陪著笑臉道,“李兄勿惱,我也就是這么一說而已?!?p>  李校尉喝了口酒,大氣的說道,“無妨。你且聽好下面的話。吾剛得知,齊侯對于最新的紙張和書籍,定價不菲。”

  趙老板一愣,嬉笑道,“那些東西,都是士人需要的,能定多少錢?”

  李校尉嘿嘿一笑,湊近趙老板道,“百兩黃金一兩紙。萬兩黃金一本書?!?p>  “咝~~什么?!”趙老板直接被驚呆了,他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連忙看向周圍,發(fā)覺并無人在意這邊,這才漲紅著臉對李校尉道,“如此昂貴之物,誰會用之?”

  李校尉樂了,不過卻耐心的解釋道,“紙張比竹簡木牘要輕的多,且書寫方便。前些日子,齊侯給天子上供都是用的此物,可想而知,這書籍有多么稀缺了。曹操得到一套書籍后,手不釋卷,奉若珍寶。而現(xiàn)在,更好的紙張和書籍根本沒有面世,一旦發(fā)出,定會引得天下士家爭搶。到時候,價格不一定會變成什么樣子?!?p>  這趙老板聽罷,心里開始盤算了。天子御用之物,那可是無價之寶。若是能弄到手,那自己的面子得多大啊。但令他更感興趣的事情還在后頭。

  只聽李校尉接著道,“雖然這好紙還未問世,但吾得知,明日齊侯將會用最新的紙張,賦詩一首,慶祝上元佳節(jié)。并且已經(jīng)交代了,不管是何人看上此作,都可競價購買。所得之資,用來安置和接濟(jì)前些日子被袁譚大軍搶掠騷擾的青州百姓。”

  “真的?”

  說話間,兩名美婢回返過來,聽到李校尉的話,莫不驚詫莫名。

  李校尉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趙老板則沉下臉道,“你們女流之輩,懂得什么?”

  秋香媚浪的一笑,把手中的酒放在桌上,身子柔弱無骨的滑入趙老板懷里,用小拳頭輕輕捶著趙老板的胸口道,“討厭啦,人家說句話都不行嗎?”

  趙老板被秋香弄得身上燥熱不堪,本來的不悅早就沒了,順手揩著秋香的油,調(diào)笑道,“那你說說,要是說的不好,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秋香輕輕的哼了一聲,軟儂細(xì)語的道,“您覺得咱們是女流之輩,不懂國家大事。這個,奴家承認(rèn)。但是奴家聽說,齊侯的文采當(dāng)世無雙,就連曹司空都贊絕不已。而且,齊侯還發(fā)明了一種字體,叫什么正楷。據(jù)說此筆法可與蔡大家、鐘侍郎比肩。您想想,齊侯用天下最好的筆法,在尚未面世的紙張上面,書寫風(fēng)流雅致的詩句。奴家單單想著,就已經(jīng)憧憬不已了。若是能親眼得見,就是讓奴家即時死去,也心甘情愿了?!?p>  趙老板寵溺的撫著秋香的背,哄道,“哎吆吆,小心肝啊,我怎么舍得讓你去死呢?”

  秋香給趙老板拋了個浪眼,拿起酒盞,伺候趙老板喝下去,媚態(tài)盡顯。

  這時,春桃把手中的東西也放在桌子上,伸手拿出剛才李校尉給的那個馬蹄金,雙手捧到李校尉面前。

  李校尉有點發(fā)懵,問道,“你這是何意???”

  春桃眼中含淚的說道,“奴家不如姐姐見識廣博,但奴家聽說那些遭到袁軍迫害的百姓,生活困苦,心中實在不忍。若非齊侯開女閭,奴家這些無家可歸的苦命女子,恐怕大多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更有甚者,奴家還聽說,很多地方鬧饑荒的時候,都是先食女子。奴家能活得性命,就已經(jīng)是千恩萬謝了。即便下輩子做牛做馬,也無法報答齊侯的恩德。既然那些百姓現(xiàn)在有難,奴家雖然卑賤,也愿意出一份力。還請將軍不要嫌棄這些錢太少,代奴家奉于府庫之內(nèi),讓奴家能稍稍盡一些心意吧。”

  說完,春桃直接跪在了遞上,哭的梨花帶雨,那小模樣讓人望而生憐。

  李校尉嘆了口氣,伸手扶起春桃,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擦去淚水,捏著春桃的小下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這錢,我不能收。”

  春桃一撇嘴,泣聲道,“將軍可是嫌棄這錢不干凈?”

  李校尉搖了搖頭道,“怎么會呢?!毖粤T,他正了正身子,接著道,“你可知我乃齊侯親衛(wèi),齊侯御下甚嚴(yán),絕不允許手下擾民,害民,亂民,更不能以任何方式收受百姓資財。你雖為娼,卻仍然是齊侯治下百姓。若吾收了此錢,齊侯怕是要打斷我的腿了?!?p>  趙老板看到這里,豪爽的道,“春桃不用這樣。這個錢你安心拿著。吾自會代你,還有秋香,為府庫內(nèi)捐贈一筆金銀,聊表吾和你們的心意吧?!?p>  兩名美婢忙都起身,朝著趙老板千恩萬謝,隨后極盡手段,把個趙老板和李校尉伺候的飄飄欲仙。

  同樣的劇情在臨淄城其他的女閭中、酒肆內(nèi)、夜市間等等地方,以不同的方式在進(jìn)行著。然而統(tǒng)一的結(jié)果就是,臨淄城內(nèi),在一夜之間,幾乎都知道了這件“隱秘”的事情。這當(dāng)然是陳群以郭嘉之計,秘密實行的。

  要說這世界上什么最快,有人說是光。沒錯,那是物理定義中的最快。但在這人世間,恐怕最快的就是流言了。第二日,這個“內(nèi)部消息”就迅速的傳播到了齊郡周邊的幾個郡內(nèi)。一時之間,在通往齊郡的各條道路上,隨處可見策馬狂奔的各式各樣的人物。

  他們的目的地卻是共同的一個,臨淄!

  此正是:游龍出淵歸豪杰,陳群闖府怒生邪。只為財資充府庫,田辰無奈亮絕學(xu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笑談君

題外話,看書的多,評論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請君推薦,勞君收藏,惟愿諸君,傾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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