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打(睡)坐(覺)起來先是檢測了一下精神力,又漲了一大截。但比起昨天的漲幅又小了一些。
把今天和昨天的差異默默記在心里,他才起身離開自己的小洞穴。
無人可以交流又沒有前人的經驗可以借鑒,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摸索。
順便把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記錄下來,既然我沒有“前人”,那就讓我來當這個“前人”吧。
因為沒有紙筆,他暫時只能用大腦去記憶。還好,靈魂的強大讓他的記憶力也變得超強起來。記這么點東西完全不是問題。
不過,即便記憶力超強,他還是很懷念文字,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啊。誰都不能保證記得東西多了之后會不會混淆,或者干脆就忘記某些東西。
修煉的過程和經驗不比別的東西,萬一記錯了,將來有人借鑒學習,那就真是坑死人了。
‘看來文字創(chuàng)建工作要趕緊提上日常了?!疗婺叵氲?。
‘不過現在大家都在為過冬做準備,沒有時間和心思搞這個,那就放在冬天吧。大家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冬天把精靈部落比較聰明的人也叫過來,一起搞一套文字出來。’
‘大陸通用語這玩意兒不好搞,但通用文字應該很好搞。前世中國的方言幾十上百種,一般的還好。比如川話,粵語,閩語,完全可以說是一種獨立的語種了。但大家依然通用一套漢字。’
‘在普通話沒有普及之前國外的語言學家普遍認為,中國擁有統(tǒng)一的文字,但沒有統(tǒng)一的語言。后來普通話的出現才改變了這種局面?!?p> ‘就連粵語,閩語,川話等方言都能和普通話共用一套文字。那么泰坦語和精靈語共用一套文字又有什么問題?’
想著想著就走到了大廳,此時大家都在木芽的帶領下做著早禱告。
嗯,泰坦部落對創(chuàng)世神都非常的虔誠。最狂熱的當屬亞哈木,受他的影響整個燒陶組都比較狂熱。
正因為如此,辛奇并沒有讓他當剛剛創(chuàng)立的創(chuàng)世神教的教宗。
宗教語言狂信徒,越多越好。但絕對不能讓狂信徒掌握了最終的決策權,否則很容易走向歧途。
想想歐洲中世紀,基督教的行為和現在大家定義的邪教有區(qū)別嗎?
就這,那些歐洲人還應該慶幸,控制基督的不是狂信徒而是野心家。否則,中世紀估計比史書上記載的還要黑暗好幾倍。
木芽雖然沒有亞哈木狂熱,但也是非常虔誠的信徒。而且她還比較清醒有頭腦。
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研究動植物,更是讓她擁有了比較獨立的思考能力。辛奇一直認為,這甚至比掌握了超凡之力還要重要。
一個清醒的擁有獨立思考能力的虔誠教徒掌權,比狂信徒掌權能更好的發(fā)展宗教,所以他才讓木芽當了教宗。
對于這個任命沒有人提出反對。畢竟大家都是原始人,還沒有爭權奪勢的意識。
而且現在的所謂教宗也只是負責帶領大家祈禱,辛奇不方便的時候代替他給大家講圣經。
負責給大家講圣經,其實就是掌握了圣經的解釋權。這種權力絕對是任何信徒都夢寐以求的。
換在地球上,要是誰能掌握三大宗教任何一個教派典籍的解釋權,那都是超過一國元首的權力。
扯遠了。
辛奇也是掐著時間節(jié)點出來的,剛走到大廳,祈禱剛好做完。大家起來開始收拾東西然而做飯。
“今天是怎么安排的?”辛奇把阿卡奇叫過來問道。
“精靈部落的房屋大部分已經建好,剩下的不需要我們去幫忙。”阿卡奇恭敬的行了一禮,回道:
“外面的積水也差不多退了,所以我想先把達姆園修繕一遍。然后再出去捕獵,獲取足夠過冬的食物。”
辛奇點點頭,道:“不錯,就這樣去做吧。不要在達姆園那里浪費太多功夫,簡單休整一下就行,然后全力儲備食物?!?p> “這個…有很多刺花和火棘死掉了需要補種,雜草也長起來了需要處理。這需要很長時間?!卑⒖ㄆ鎲柕?。
“刺花和火棘先不要補種了,已經秋天種上了根系也長不好,到冬天也會凍死。等明年開春了再種。把灌木拔掉,雜草不用清理,太浪費時間?!毙疗嬲f道。
其實他搞綠籬的時間還是有點晚了。要是開春就種上以火棘和刺花的生命力,現在起碼能長到兩米左右,根系也能長好。這樣雨季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它們的死亡。
達姆園他也去過幾次,一個雨季那里又長出了一層雜草灌木。只是這些雜草灌木剛長出來,靠泰坦簡陋的工具很難清理。
而且現在已經是秋季,達姆果樹的果子差不多有拳頭大小了,不是很怕雜草爭搶養(yǎng)分了。完全沒必要花費那個時間去清理。
這其中的道理阿卡奇并不明白,不過他知道辛奇既然這樣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沒有絲毫質疑直接執(zhí)行了。
安排好一天的工作,吃過早飯辛奇再次精神離體飛出了山洞。
今天就是探查小山另一側的時候了。
小山的另一側對辛奇來說充滿了未知,他很好奇那里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
是否還是森林?是否有“安全圈”?生長著一些什么樣的植物?生活著什么樣的動物?有沒有智慧生靈生活?
今天,答案即將揭曉。
小山的高度對辛奇來說造不成任何的阻礙,精神體幾秒鐘就跑到了山頂。
迫不及待的“舉目”往東方看去,眼前的景物卻讓他一下子就呆住了。
‘怎么會這樣?’辛奇不可思議的呢喃道。
出現在他眼前的并不是森林,而是一望無際的丘陵以及灌木林地。
山西側遍地生長的參天巨樹,山東側只有零星的幾顆。
一座只有一兩千米的小山,一左一右一東一西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如果這座山和前世的秦嶺、天山那樣的龐大山脈,出現這種情況他一點都不奇怪。
然而這座小山真的太小了,對氣候和環(huán)境的影響絕對達不到那種程度。
可就是這座小山,卻分割出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實在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