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齊云宗的修士,不知道友是不是黃童蛾……黃道友?”智舵不卑不亢地說道。
“齊云宗……你們從何知道我的名字!”聽他直呼自己名字,金丹修士有些不高興,但對方是齊云宗之人,也暫時沒有發(fā)怒。
“在下智舵,早就聽聞,海仙宗有一名豪氣爽快的黃長老,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智舵這時才拱手行禮道。
對方一愣,不確定的問道:
“你是智舵?”
“正是在下,這是本門令牌!”智舵掏出一張執(zhí)法堂的令牌。
金丹修士掃了一眼,放下疑慮,說道:
“齊云宗執(zhí)法堂,果然不凡,聽說有一位實力超群的筑基修士,今日終于得償所見!”
“黃道友客氣了。”
“今日智舵道友救下海仙宗修士,真是不枉我兩宗之誼!不知道智舵道友……來到海仙坊所為何事?黃某人幫得上忙的,絕對不會推辭?!?p> “黃道友,在下還真有事情,需要黃道友幫忙一二?!?p> “那好,我們回坊市詳談?!?p> 之后,兩人隨黃童蛾,來到海仙坊一處氣派的五重閣樓,智舵也不隱瞞,把來打聽白彥卿消息的事情,說了一遍。
“智舵道友,這件事可是為難我了,我駐守在此多年,宗門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少,也沒有白道友的消息,看來,這件事我是幫不上忙了……不過,我可以寫封信給劉師兄,到時你們到宗門行事,要方便的多?!秉S童蛾說道。
“那就麻煩黃道友了?!?p> 沒有再逗留多久,兩人拿到書信玉簡就離開了。
“可惜,還是沒有白師叔的消息。”楚雨融有點失望。
“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海仙坊人流混雜,如果有金丹境出現(xiàn),甚至斗法,消息必然流傳很快,可坊市一點兒傳聞都沒有!但有些反常了,白長老一定是在海仙宗失蹤的。”智舵分析道。
“您是說,那名黃長老說謊?”
楚雨融的神照術(shù),已經(jīng)可以通過對方神魂,來辨別話的真?zhèn)?,但畢竟對方修為比他高許多。
“那倒未必,也有可能海仙宗內(nèi)部封鎖消息,也沒有讓他知道!”
翌日,兩人離開海仙坊,來到海上一處布滿濃霧的海域。
按照黃童蛾提供的具體路線,在迷霧中飛了一刻鐘后,兩人忽然視野開闊,猶如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這座島不愧為第一大島,少說也有方圓千里,正是修士們口中的升仙島,此島全都是海仙宗的地盤,而且,有一位元嬰中期的太上長老。
兩人也沒有四處亂闖,飛到建筑最多的區(qū)域,落到一處高臺上,兩名煉靈弟子急忙上前問詢道:
“兩位前輩,不知來到海仙宗有何貴干?”
“這是我們的拜帖和黃長老的書信?!敝嵌鎸⑿偶桶萏?,一起交給其中一名弟子。
“請您休息片刻,我這就去稟報!”
那名弟子走后,智舵隨意地問另一名弟子:
“小友值守這里多久了!”
“回前輩,兩個來月?!绷羰氐倪@名弟子回答道。
“恩,你資質(zhì)差了點,修煉要多加勤奮??!”智舵說完,取出十塊靈石給到對方。
“多謝前輩厚賜!”這名弟子露出喜色,趕緊接過。
“我有一位好友,說他小兒拜進(jìn)了海仙宗,而且正在這里接待值守,沒想到,他是對我吹牛!”智舵自言自語道。
“敢問前輩,您好友兒子姓名?”
“陳燾?!?p> “前輩好友應(yīng)該沒有蒙您,兩個月前確實由陳師兄和另外一名師兄在此值守,只是聽說他們接待不周,這才解了他們職務(wù)?!边@名弟子解釋道。
“原來如此!”
過一會兒,送帖的弟子回來,領(lǐng)著他們上了山,走到中途,對著智舵說道:
“兩位前輩,我的身份就不便上去了,那座樓臺,掌門正等著你們呢!”
“好,多謝小友?!敝嵌嬲f完。
樓臺視野廣闊,連著走廊,都建在懸崖半山腰上,旁邊遠(yuǎn)處還掛著一條不大的瀑布。
“在下錢松,現(xiàn)任海仙宗的掌門,齊云宗兩位道友遠(yuǎn)道而來,一路辛苦!”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說道。
楚雨融見對方只有筑基后期的修為,讓他心底有些奇怪,智舵卻沒有半點異樣露出,拱手道:
“原來是錢掌門,在下智舵,這位是我?guī)煹艹耆?!?p> “兩位道友請坐,不知道兩位前來海仙宗有什么要事,海仙宗能夠幫忙的,自然不會推脫!”錢松直接問道。
“錢掌門客氣了,我二人前來,是來求見劉長老的,倒是要麻煩錢掌門,替我們引薦了。”智舵并沒有將來意告知錢松。
“哎呀,你們來得不是時候,劉長老剛剛閉關(guān)不久,這……你看,要不二位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說,我能辦得到,就直接辦了,要是我辦不到的,我再稟報長老,你看怎么樣?”錢松為難道。
“剛剛送上的書信玉簡,錢掌門可見到?”智舵問道。
“見到見到,正在我這里!”錢松說著,拿了出來。
“錢掌門就將玉簡送到劉長老手里,若是劉長老還是不見,我二人也不勉強了?!敝嵌嫣嶙h道。
“既然智舵道友執(zhí)意要見劉長老,那好吧,不過,恐怕要兩位多等幾日了?!卞X松說道。
“無妨,無妨。”智舵應(yīng)道。
錢松安排兩人在山腳住下,一等就是三日,也不見再有人來過問,楚雨融也摸不清海仙宗在做什么,向智舵問道:
“智舵前輩,為何不直接問錢掌門?”
“筑基后期的實力,只是充當(dāng)門面,他說話算不得準(zhǔn),等海仙宗長老過問再說。”智舵回答道。
“你就不怕對方始終不見,一直將我們耗在這里?”楚雨融不由擔(dān)心道。
“我們兩人雖然只是筑基期修士,但此次來是代表齊云宗,他們自然是心知肚明,我手持黃童蛾的玉簡前來,他們沒有理由不見,如果過了七日還是不見,那我們就回宗!”智舵悠悠道。
“就這樣回去,白師叔的事不查清楚啦?”楚雨融露出不同意的樣子。
“不見我們,自然就回去,事情已經(jīng)猜測八九不離十了,屆時上報宗門,來海仙宗的就不只是我們兩人了,你稍安勿躁。”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