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楚雨融回絕道。
“那……那我們就告辭了,前輩再見!”戚姓男子眼珠一轉,就想離開。
“對對對……前輩再見……”眾人立刻附和道。
“我讓你們走了嗎?”楚雨融淡淡道。
“前輩有什么吩咐?”戚姓男子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給你們點教訓,好讓你們長點兒記性,每人留下十萬靈石?!?p> “啊……這這……”一個個猶豫起來。
“啊什么,你們這些賊子,難道前輩懲罰得不合理嗎,還是應該在你們在肉體上留下點兒什么?”祝姓青年立刻呵斥這些人,心中大為快慰。
這些人馬上就慫了,一個個取出儲物袋,交給戚姓男子,男子又送到楚雨融面前,隨后,立刻和其他六人灰溜溜離開。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祝姓青年立刻磕頭拜道。
“起來吧,我也是順手而為罷了,你叫什么名字?”楚雨融漫不經(jīng)心問道,一邊掂量儲物袋,心想也不算白來一趟。
“晚輩祝燦?!?p> “恩,你好自為之吧?!?p> “前輩且慢!晚輩還有一事相求?!弊N趕緊說道。
“恩~,還有什么事?”
“不知前輩可愿意做我祝家供奉,我愿意傾盡祝家所有家財……侍奉前輩,只愿前輩保我祝家百年?!弊N迫切說道。
“我可沒有做別人靠山的習慣。”
“前輩,您聽我說,我祝家沒落七八年,還有很多金丹境也眼饞的資源,與其被人奪走,不如送于前輩,只要前輩保我……保我五十年?!弊N再次懇求道。
“你這么相信我?”
“前輩救我性命,我自當信任前輩?!?p> 這時,楚雨融倒真是有些猶豫了,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確實需要要一塊靜心修煉之地,就算送佛送到西吧,便回答道:
“好,既然你如此誠心,我就答應你,不過先說好,你可別想指揮我,非到關乎你祝家利害關鍵,我是不會出手的!”
“那是自然,晚輩定然以禮相待。”說罷,祝燦再拜。
“行了,跟我說說你祝家的情況吧?!?p> “前輩,我們邊走邊說。”祝燦一邊領著楚雨融往西,一邊繼續(xù)說道:
“想必前輩可能也知道,我們祝家原本是煙城的九大世家之一,可是自從我父母失蹤,我祝家就沒有精力管理煙城,后來我爺爺仙去,祝家就只剩下了我一人,自此,我祝家就受到各種欺壓,原本與我們相互扶持的八大世家也將我除名……”
半天之后,楚雨融隨祝燦來到一處秀麗的山脈,在一處懸崖之下,平鋪了一片建筑群落,遠遠看去,靈氣環(huán)繞,像是非常漂亮的避暑山莊。但是待到跟前,卻是相當雜亂,不但很多院墻已經(jīng)破壞倒塌,連陪襯的花草也無人打理。
楚雨融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祝燦尷尬說道:
“讓前輩見笑了,有不少修士闖入過,許多仆人也害怕,紛紛離開了?!?p> “這棵靈木可惜了?!?p> 楚雨融看著眼前一棵倒塌干枯的大樹,依靠殘存的靈力判斷,也是一棵與燕家三生果樹媲美的靈樹。
祝燦沉默堅定,沒有說話,楚雨融抬頭仰望,山崖上平整,有幾處洞府,還有一條溪流從上面引下來,匯入園林的池塘。
這時,前方屋檐下,從窗口探出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然后做出一副眼前一亮的表情,立刻開門向祝燦跑來說道:
“少爺,你可回來了……”
眼前這名仆人與祝燦年齡相當,本來急迫想說什么,望了一眼旁邊的楚雨融,立刻欲言又止。
“這是我請來的楚前輩,你有什么話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祝燦立刻說道。
“少爺,墨靈貂不見了!”
“什么!我不是叫你好生看著嗎,又有人闖進來嗎?”祝燦立馬也慌了。
“沒有,不知道怎么就不見了,好像是自己跑了,也……可能是別人偷走了?!逼腿嘶卮鸬馈?p> “不會,墨靈貂靈動迅捷,想無聲無息偷走不可能,難道天要亡我祝家!”祝燦愁眉道。
“墨靈貂……那是什么靈獸嗎?”楚雨融問道。
“前輩,墨靈貂是一種奇獸,有嗅探靈礦的能力,這只墨靈貂是我在叢林撿到的幼崽,養(yǎng)了五年剛剛成年,沒想到……”祝燦滿臉無奈。
“你先再找找看,既然是你豢養(yǎng)的靈獸,不會無緣無故離開?!背耆趧傉f完,‘砰’的一聲,從大門方向傳來破裂的聲音。
十幾名修士闖了進來,見到楚雨融三人,中間一名筑基初期男子,身著勁裝,主動站出來說道:
“祝燦,我家門主看上了這塊地盤,今天我們就是來幫你搬離的,識相的,不要讓我們動手!”
楚雨融聽罷,氣不打一處來,立刻開口道:
“我看你們是來找死的!”
說罷,數(shù)十枚冰錐就飛出,將這些人全部覆蓋,大多數(shù)人只來得及雙手抬起擋住要害,為首的男子,也只來得及取出法寶擋住部分冰錐。
哀嚎聲一片……
楚雨融倒也沒有下死手,轉頭向祝燦問道:
“他們門主什么修為?”
“筑基中期……”
“區(qū)區(qū)筑基中期就敢叫手下打家劫舍!難道你們門主不想活了不成!”楚雨融呵斥道。
為首男子捂住左肩傷口,趕緊說道:
“前輩息怒,適才不知道前輩在此,要是知道前輩在此,我等絕不敢放肆!”
“全都給我滾!告訴你們門主,他要是不想活了,讓他親自過來受死?!背耆谟嗯聪?,但又不想多造殺戮。
一行人連忙爬起來向外逃去,隨即,楚雨融又閉目凝神,神照術釋放到極點,忽然睜開雙眼,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一個時辰后,楚雨融攔住了一架銀色飛舟,這時,從船艙中走出一名眼窩深陷的老者,淡淡開口道:
“這位道友,你不惜法力,緊追本座,是何道理?”
“恐怕道友自己應該明白,取走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楚雨融冰冷地說道。
“呵呵,是嗎?我怎么不知道,再說,我就是知道,你又能奈我何,你不過金丹中期的實力,就敢在我崆峒老人面前放肆,簡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