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成不成才,試試便知!
九叔望著陸銀那一手火球術,沉吟些許后,這才同樣拱手道:“原來是道家道友,剛才多有得罪了?!?p> 聞言,陸銀臉上一笑,秋生和文才都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自己的師父對那小子突然這么客氣了?
“師父師父,你給我們倆講講唄,那個道家到底是什么來頭?”秋生趕忙湊到九叔面前問道,文才也是連連點頭。
九叔負手看了眼陸銀,隨即道:“其實很多年以前,我們茅山一脈也屬于道家的分支,不過卻區(qū)別于道家的主脈。
只有道家主脈的人在外行走敢直接使用道家作為稱號,而他們也還有個更為響徹的名號,叫做天師!”
“他?天師?”秋生有些不相信地搖了搖頭,這個名號這么威風,他可不愿意認可是對面那小子。
九叔嘆了口氣道:“天師一脈和我們茅山一脈都以修煉道法為主,不過這么些年來,天師一脈大多在各名山隱居,非天下大亂不出,不像我們茅山一脈常年在世間行走?!?p> “那究竟是咱們茅山一脈厲害,還是那什么天師一脈厲害啊?”文才突然想起來問道。
九叔道:“天師一脈尊天,我們茅山一派敬地。”
“不懂?!蔽牟胚B連擺頭。
九叔的臉色當即有些難看道:“天師一脈跟著天庭各路神仙混,我們茅山一脈給陰曹地府打下手,你說哪個厲害?”
“???!”秋生總算聽明白了,當即耷拉著臉,指著陸銀道:“不是吧…咱們從師門上就矮了別人一頭啊…”
九叔沒好氣地看著秋生道:“所以對于天師,我們茅山一脈中很多人都相當排斥,甚至懷有敵意,不過你師父還沒那么小心眼?!?p> “啊…師父你說其他師叔師伯小心眼!”文才忽然說到,但隨即便是被九叔用力地拍中后腦勺。
聽完九叔所說,陸銀心中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茅山一脈和道家還有這么多淵源。
不過這樣也好,陸銀總算有個合理的身份在僵尸至尊這個位面待下去了。
說完這些,九叔走到陸銀面前拱手道:“陸天師,雖然我不知道你體內(nèi)那股陰寒之氣從何而來,但昨日四名陰差在你手里三死一傷,這的確不是小事,我還是建議你將此事向門內(nèi)長輩匯報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合適的處理辦法。”
陸銀的臉頰不可覺察地抽動幾分,門內(nèi)長輩?他哪兒來的門內(nèi)長輩能夠給自己擦屁股?
干笑一聲,陸銀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道:“不必了,我出山時門內(nèi)長輩曾經(jīng)囑咐,此番歷練所遇人事皆是我自己的劫難,不能依仗門派之力,而需自己獨自面對方可破而后立,再上一個境界?!?p> 九叔聞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道:“原來是天師一脈常說的渡劫么…真是玄而又玄,不可琢磨的東西。”
眼見自己的師父真的對陸銀客氣有加,秋生縱使心中不樂意,但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了。
他看著陸銀身后的小麗道:“小麗,人家是天師,專門克制陰魂鬼怪的,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趕緊到我們這邊來?!?p> “是啊是啊,小麗,咱們才是一路人,嘿嘿…”文才憨笑道。
小麗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身旁的陸銀,捂嘴笑道:“我不過去,我就跟著鬼王大人…哦不對,我就跟著陸公子了?!?p> 聞言,秋生和文才頓時就焉了,“完了完了,對面那家伙泡妞太厲害,我們完全不是對手啊…”
簡單地和九叔寒暄幾句后,陸銀便是面色凝重道:“如果陰間要來找我麻煩,就讓他們來便是,不過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將那些逃散的孤魂野鬼抓回來才行?!?p> 九叔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負手沖著秋生和文才囑咐道:“你們兩個還站在這里干嘛?趕緊去給我把法壇擺好,我要通知你們幾位師叔師伯,替你們把闖禍捅出來的窟窿補上!”
秋生和文才羞愧地低下頭,哦了一聲,灰溜溜地走了。
開壇做法,九叔向同門師兄弟約定好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后,便是帶著兩個弟子與陸銀一同趕往匯合的地點。
眾人來到鎮(zhèn)外的一座茅山道館時,已經(jīng)有幾名茅山道士等候在了這里。
陸銀與文才秋生等人站在九叔后面,暗中打量著這些人。此刻他們皆是身穿澄黃道服,有的身負桃木劍,身軀干瘦如柴;有的則是拿著把貼滿符咒的油紙傘,大腹便便。
此刻眾人一看九叔到來,皆是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彼此寒暄一番。
因為這次是茅山一脈的聚會,所以女鬼小麗自然是不敢跟來,而留在了九叔的屋子里。
很快,隨著越來越多的茅山道士匯聚在這里,大家全都是按照輩分和道行就坐,所有人相互寒暄間,眼睛也難免向著門口望去。
此刻身為茅山一脈輩分最高的堅叔還沒到場,大家都在耐心等待。
很快,隨著一眾人等的喧嘩議論聲起,九叔的師兄石堅便是帶著自己的徒弟,同時也是他的私生子石少堅跨進了大堂,目光傲慢地向著正中央的位置行去。
等到石堅就坐后,這才掃視四周,淡淡道:“這次的事情,究竟是誰搞出來的?”
“呃…”文才和秋生一聽,連忙低下了頭,九叔隨即站起身來拱手道:“大師兄,這次是我兩個不爭氣的徒弟惹的禍,還請諸位同門幫我一個忙,將那些逃散的游魂都抓起來?!?p> 石堅眉毛一翹,冷嘲熱諷道:“什么叫做不成才???”
“師父,不成才的意思就是笨,蠢,傻蛋的意思。”站在石堅后方的石少堅輕蔑地看了秋生文才一眼,幸災樂禍道。
石堅瞪了石少堅一眼,隨即道:“那么你想怎么辦?”
九叔道:“我剛才已經(jīng)和諸位同門商量過了,覺得還是擺先天八卦陣最好?!?p> “哦,是嗎?既然你們都商量好了,那今天要我來干什么?”
石堅的話讓在場眾多師兄弟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知情的人心里明白,這石堅雖然貴為大師兄,但師父卻始終偏愛九叔,故而兩者表面和氣,石堅卻經(jīng)常會刻意為難對方。
石堅見眾人不再說話了,這才捋須道:“先天八卦陣就先天八卦陣吧,不過得有人做誘餌將那些孤魂野鬼引出來才行,這人選嘛…”
“讓我去吧?!闭敱娙霜q豫時,一直站在九叔后面的陸銀忽然站出來說道。
所有人此刻才注意到陸銀的存在,石堅眉頭微皺,發(fā)現(xiàn)對面以前從未見過,不由得質問道:“你是誰?”
九叔也沒想到陸銀會主動站出來,當即圓場道:“這是我最近剛剛收的徒弟,功夫底子不錯,品性也很端正?!?p> 陸銀是道家天師的事情,九叔自然不會讓眾多師兄弟知道,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樣淡泊門戶之見,胸襟坦蕩。
一聽陸銀是九叔新收的弟子,石堅便是陰陽怪氣道:“師弟,不是師兄說你,雖然收徒是你個人的事情,但還是要挑選可造之材傳承我們茅山一脈才行,不要什么阿貓阿狗都拉進來充數(shù),到時候又變成個不成才的徒弟,豈不是丟我們所有茅山一脈的臉?”
石堅此話一出,空氣中頓時充滿了火藥味,秋生和文才一聽這話,立刻就要沖上前去翻臉,但卻被九叔伸手攔了下來,他按捺住內(nèi)心的怒氣,仍然強忍著道:“師兄教訓的是,師弟我會謹記的?!?p> 一聽九叔吃癟的模樣,一些跟著堅叔混的道士都是暗自竊笑,但隨即,一道淡淡的聲音卻是響徹在了大堂內(nèi)。
“成不成才,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九叔瞪大眼睛看著陸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陸銀沖其一笑,隨即轉身冷眼看向石堅等人,負手道:“若是有人質疑九叔挑選徒弟的眼光,盡管站出來,各位師叔師伯或許抓鬼在行,但想要在人面前逞威風,恐怕還得掂量掂量?!?p> 整個大堂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預料到,一個剛剛入門的徒弟,居然有膽子和他們這些長輩這么說話。
石堅的臉色氣的鐵青,手掌死死抓住扶手,壓抑怒氣道:“好,很好,師弟你真是收了個好徒弟??!”
石堅一雙眸子如鷹隼般死死盯住陸銀,道:“既然你如此小覷我們,那就給你個機會,看看認清一下現(xiàn)實!”
說罷,石堅沖左手邊的人群使了個眼色,當即有個矮道士手握一柄油紙傘跳了出來,便是不由分說向著陸銀打去。
陸銀冷笑一聲,比腿腳功夫他還沒怕過誰!
那矮道士握住傘柄向著陸銀腿上打去,陸銀身體一側,對方的傘尖點在地上激起一片揚塵。
陸銀抬腳踩住傘身,另一只腿便是踢向對方小腹。矮道士臉色一變,連忙松手交叉抵擋,但還是被踢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
連忙從地上爬起,矮道士便是掏出一疊符咒開始掐訣施法,但嘴里的口訣還沒念完,陸銀就已經(jīng)提著油紙傘來到了對方面前,其速度之快,都是嚇了對方一跳。
陸銀沖著對方微微一笑,隨即便是一傘打在對方手腕,令他的符紙飛散開來。
同時他左腳將對方一帶,后者便是失衡地跌倒在地。
而做完這一切,陸銀更是將油紙傘在手里翻轉幾圈,然后猛地向著矮道士的襠部扎去。
蜂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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