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何似暖萬萬沒想到,嚴(yán)主任的從輕發(fā)落竟然輕到這種地步。
仲文僅僅回去反省了半天就回到了學(xué)校,看著仲文一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何似暖就忍不住的厭惡冷笑。
為什么這個人可以過的好好的?白顏要茍延殘喘?
“暖暖,怎么了?”蘇河拍拍她的腦袋。
何似暖皺著眉頭打開他的手。
“在想誰啊?”蘇河說這話時有些酸酸的。
何似暖睨了他一眼:“管你什么事?”
蘇河撇嘴:“我覺得顧之言肯定是瞎了眼了,才會和你有約定?!?p> 何似暖的心在聽到“顧之言”兩個字的時候狠狠地跳了一下。
何似暖冷漠的看著蘇河:“那我更懷疑辛舒欣的眼是不是瞎了,居然會跟在你屁股后面追你?”
這件事情顯然就這么過去了,但何似暖心里依舊憋得慌,她和仲文的關(guān)系也沒有之前那么好,即使天天嘻嘻哈哈,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何似暖對仲文的態(tài)度冷漠了很多。
蘇河搖了搖頭,之前他和何似暖吵架,何似暖不打他不罵他,偏偏用最狠毒的方式——冷落他。
蘇河看著何似暖對著仲文露出不耐和冷漠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嘆了口氣。
“詠琪,白芙,我偶像的電影就要上映了,你們要不要跟我去看?”何似暖對她的偶像已經(jīng)是愛到癡迷的地步。
蘇河忍不住說:“暖暖,如果我說你偶像的壞話,你會怎么辦?”
何似暖的表情瞬間變了:“我不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可我為了他我愿意變得暴躁?!?p> 蘇河愣住,彎了彎嘴角:“那,如果這個人換成顧之言呢?”
何似暖語塞。
喜歡的人,偶像,她還真的有那么一瞬間猶豫了。
喜歡的人要和他過一輩子,可是,偶像可是一生的信仰,一生的追求。
蘇河見何似暖沉默,自嘲的說:“看來,要看那個人是誰了?!?p> 何似暖難得的沒有跟蘇河頂嘴,這一反應(yīng)不僅沒有取悅蘇河,反倒使他更加盛怒。
蘇河暴躁的將書狠狠地一甩,悠悠的看了她一眼。
“何似暖,你就是一個殘忍的人?!碧K河小聲的說,“很殘忍的人?!?p> 何似暖沒有聽清,下意識得問:“什么?”
“沒什么?!碧K河的眼神變得落寞。
暖暖啊,暖暖,那一刻我多么想大聲的告訴你,我喜歡你,喜歡了足足三年。可是,我怕告過白以后,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情會變得更加疏離。
——蘇河
舞蹈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幾天何似暖都在努力的練習(xí),谷萌都因為跳的好被提到了前排,何似暖咬了咬牙,不就是劈叉壓腿嗎?還難得住她么?
當(dāng)她下了叉后,一陣疼痛傳來,何似暖抽筋了。
“疼疼疼……”何似暖輕聲喊。
站在她身邊的蘇河蹙眉:“怎么了?”
“腿……”
蘇河蹲下,仔細(xì)檢查何似暖的腿傷,輕輕按了按何似暖的小腿。
“好痛。”何似暖疼的皺眉。
“拉傷了。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壓不下去就不要逞強啊,萬一傷到了怎么辦!”蘇河很生氣。
何似暖愣住。
蘇河后知后覺,自己剛剛的行為過于偏激和擔(dān)心,面不改色的扯謊:“萬一傷到了,顧之言會收拾我的?!?p> “我一會跟班長請假,然后去學(xué)生處蓋章,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碧K河是不容拒絕的口吻。
何似暖擺了擺手:“就是拉傷而已,不要緊……”
說完,何似暖扶著蘇河想要起來,“嗷。”何似暖疼的叫出聲來,以垂直的方向往下跌落。蘇河眼疾手快的接住何似暖。
“都這樣了,還逞什么強?”蘇河喝道。
“似暖,蘇河?!?p> “阿暖,阿暖,你怎么了?”谷萌和白芙的聲音同時從前面?zhèn)鱽怼?p> 何似暖慘笑:“拉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