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宋之問和趙賢疑惑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沈秋本以為兩人只是找個清凈的地方說上幾句,或許她不需要說,只聽寧玉說就行了。
可寧玉的步伐沒有停止,直直的朝著外面走去,密密麻麻的雨珠,濺到了客棧的臺階,連大堂外沿都帶了點水。
寧玉借了一把紙傘,站在屋檐下?lián)伍_。
這把紙傘不知是小二從哪里摸來的,未撐開前,就是一副白傘的樣子。撐開后,倒是另有一番風景,傘面上點綴了一幅畫,雨打芭蕉。
和著外面的雨,著實應景。
寧玉骨節(jié)修長的手輕輕地握著傘柄,眼里帶著溫和,“沈姑娘,我們?nèi)ネ饷嬲f?!?p> 沈秋頓了頓,點著頭,擠到了傘下面。
她沒有問為什么不再帶一把傘。
為了說幾句話,就要冒雨出去,還要共打一把傘,她的心跳了一下,難道是什么驚天秘密,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沈秋在不觸碰寧玉的前提,無限地靠近了他身邊,想要讓兩人說地話,盡量就在周身傳開
寧玉見到沈秋的動作,紙傘往沈秋那邊移了一點,不讓她被雨淋到。
紙傘上的芭蕉,見到了真正的雨珠。
噼里啪啦的聲響在頭頂炸開,不停地雨珠成了天然的屏障,他們的話絕對不會被傳出去。
寧玉帶著沈秋走了一路,旁敲側(cè)擊地問了沈秋對于這次小秘境的看法。
沈秋據(jù)實已告。但傳承她沒有說,只說她十分看重這次的小秘境,作為一個‘誤打誤撞’進了修仙一途的小姑娘,每一次的機緣,或大或小,她都是要抓住的。
寧玉不是不知外面修煉艱苦的人,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對于他們這些修仙者而言,能依靠的大樹,不就是大門派。
同行以來,深秋對修煉,對秘境,表露出來的重視,連宋之問都察覺了,他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
寧玉停了下來。
“沈姑娘,我接下來和你說的話,萬望你不要說出去?!?p> 沈秋一怔,抬頭剛好撞進寧玉帶了些決心的眼眸。
她點了點頭。
兩人回來時,大堂里只剩下宋之問和趙賢了。
寧玉收傘抖落雨珠,就聽宋之問大聲道:“這么大的雨,你們出去作甚了,有什么話我們不能知道?”
沈秋的面色不像離開時那么難看,眼光輕輕從宋之問身上略過,就準備上樓。
寧玉走近,“師弟,注意言語?!?p> 宋之問見到沈秋上了樓,眼神一瞥,不正經(jīng)道:“師兄,你是不是偏心了?”
寧玉;“偏心什么?”
宋之問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好吧,你不說,我也不知道,那就什么都沒發(fā)生唄?!?p> 他也朝著樓上走去,上了樓梯沒幾層,突然回頭,眼睛彎了起來,“師兄,她不適合一合派,你說她適合哪一派呢?”
寧玉搖搖頭,也笑了,“反正,不適合你?!?p> 宋之問眼睛拉直,“師兄,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這么聰明絕頂,天賦絕佳的少年英才,收個徒弟,怎么就不適合了呢?”
寧玉笑說:“少年英才,先筑基了再說。”
宋之問像只炸了毛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
“師兄,你看著,這次回去,我一定閉關,不筑基我就不出來?!?p> 寧玉:“趙賢,你記著,回去看著你師叔閉關。”
趙賢鄭重地點點頭,對宋之問投去同情地一瞥。
宋之問大叫了一聲。
“師兄,你!”
沈秋躲在樓梯后,嘴角微微翹起,隨后聽見宋之問重重地腳步聲,緊忙地進了房間。
人間送小溫
小秘境啊小秘境,會有很多人物登場,來來來,全部都出來亮個相。 后面的主要人物都會在小秘境里出現(xiàn)??! 宋之問和一個大名人撞名了,人是一個詩人,可這人沒有一點文藝細胞。 隨手取的,所以撞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