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太既死,霧隱中忍也都死在之前幾番戰(zhàn)斗的余波中,也省去了鐘昊一個個補(bǔ)刀的麻煩。
此戰(zhàn),霧忍一名精英上忍、六名上忍、一名特別上忍,加上四十幾名中忍,全滅。
紅楞楞地看著滿地的尸體,忽然抱住鐘昊的腦袋,又蹦又跳,驚喜道:“小昊,我們贏了!我們居然真的贏了!咯咯咯咯!”
腦袋的觸感,讓鐘昊莫名心慌,急忙道:“紅姐,先放我下來,我要吃點東西補(bǔ)充體力?!?p> 紅聞言連忙松開手,緊張地看著面色泛紅的鐘昊,“你的臉怎么紅了,受傷了嗎?傷在哪里?”
鐘昊推開她在自己身上檢查的手,一張?zhí)鹤愉佋诘厣?,席地而坐:“沒有傷,只是體力消耗太大了。”
說著,一盤盤食物從空間中取出,全都是肉食,西海名廚親手烹飪,還冒著熱氣,一時間,整片空地都濃香四溢。將幾張盤子推到紅面前,道:“紅姐餓了嗎?快嘗嘗這個,還有這個?!?p> 紅看著眼前鋪了一地,散發(fā)濃郁香氣的精美食物,有些發(fā)楞。
鐘昊將自己的空間簡單解釋了一下。
很快,地上堆滿了空盤子,紅斯文地將最后一顆炸得金黃的蝦球放入口中,輕輕咀嚼,只覺得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爾后又探過身子輕輕給鐘昊擦了擦嘴,輕聲笑道:“小昊還是這么能吃!”
“好吃吧!嘿嘿!我這里還有很多,足夠紅姐放開肚皮吃了?!辩婈皇忠粧?,將盤子全部收進(jìn)空間,伸了個懶腰道:“復(fù)活了!唉,還有一個沒解決?!?p> 紅疑惑道:“不是都死了么?哪里還有一個?”
鐘昊拉著她的手,走到日向日誠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不是在這么?”
紅皺了皺眉,臉上帶著一絲厭棄,又有些猶豫道:“可是……他是木葉的忍者啊……”
鐘昊搖了搖頭,看著紅表情嚴(yán)肅道:“我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暫時不能讓人知道,否則會有不小的麻煩,他一直都醒著,剛才的事都看在眼里,必須死?!碑?dāng)然,什么會有不小的麻煩,都只是他想殺了這家伙的借口。
紅一聽鐘昊會有麻煩,頓時將那絲不忍掐死,堅定道:“那他絕對不能留?!?p> 鐘昊捕捉到日向日誠略微加快的心跳,臉上露出一絲戲謔,握著海牙,刀尖在他的胸口、脖子處游弋,貌似猶豫道:“要刺哪里呢?脖子?還是心臟?不行,這樣死得太快了,到底要從哪里下手呢?”
日向日誠知道自己蒙不過去,立即睜開眼,不敢去看鐘昊,反而瞪著紅,聲色俱厲的威脅:“我是木葉的忍者,我是日向一族的族人,我更是你老師,你敢殺我?”
紅眉頭一皺,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她不是苯蛋,如何聽不出他想從自己身上尋找活命的突破口,打心理戰(zhàn)術(shù),如果是平時,她會看在從前的教導(dǎo)上不計前嫌,將他放了,但既然他的存在威脅到了鐘昊,那就沒有放過的可能。
紅瞥過頭,不去看他。
“之前萬分危機(jī),以我的實力只能帶一個,我并不是不想帶你,只是阿斯瑪離得更近。”看到紅沒有絲毫動容,日向日誠的眼中閃過驚惶,又打起感情牌:“這幾個月我將自己的經(jīng)驗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你,你有疑惑我也不厭其煩,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混賬!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跟紅姐說話。”鐘昊冷哼一聲,一刀將他的左腿斬斷。
“啊——”日向日誠慘叫一聲。
“我說剛才你為什么不跑,原來是腿斷了,是之前的余波嗎?”除昊看到斷腿處扭曲開裂的骨頭,恍然大悟,“那這條呢?”
說完,又?jǐn)叵滤挠彝?,骨頭同樣是扭曲的。
日向日誠臉色慘白,咬著牙,滿臉是汗,他大吼道:“有本事就殺了我,家族會給我報仇的。”
雙腿俱斷,已成廢人的他,顯然已經(jīng)絕望了。
“哦?居然還敢叫囂?”鐘昊心里面對他著實惱恨,他若獨自逃跑也就算了,生死之間人之常情,鐘昊救出紅之后,也不會多為難他。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只救阿斯瑪一個人,而將紅拋在后頭,置她于危險于不顧。憑什么?
冷笑著就要砍他手臂泄恨。
“小昊……不要再折磨了?!奔t終究是個善良的姑娘,不忍看著曾經(jīng)的老師這么痛苦,如果不是為了鐘昊的安危,她或許已經(jīng)放過他了。
見紅這么說,鐘昊也沒有再折磨的興致了,正要揮刀抹他脖子時,無意間瞥了一眼被他護(hù)在身下的阿斯瑪。
日向日誠看到這個眼神,頓時大驚失色:“你不能對他動手,他是火影大人的孩子!”
“草!猿飛日斬的兒子就是貴人,老子的姐姐就是隨手可拋的垃圾嗎?”
聽到他的話,鐘昊剛降下的怒氣又升了上來,戾氣大生,“刷刷”兩刀斬斷他的手臂,右腳一挑,將他翻個身,刺了他的腰眼兩下,讓他全身痙攣,劇痛卻又張不了嘴,叫不出聲。
將日向日誠踢到一邊,不再管他,任他流血而死。爾后冷眼看向阿斯瑪,因為逃跑時他的掙扎和呼喊,讓鐘昊沒有對他生出殺意,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紅急忙拉住他,道:“不能再殺了,他畢竟是火影大人之子,又一直都是昏迷的,什么也沒看到,我們把他帶回大營吧。”
鐘昊無所謂地聳聳肩,本來就沒打算對這家伙怎么樣。將海牙上的血甩去,收歸鞘中,捉起阿斯瑪?shù)暮箢i拖著就走,這隨意的動作,讓紅看得好笑不已。
離開時,下意識地張開見聞色掃了一圈,以確保沒有漏網(wǎng)之魚,別說,還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在秋田光司的尸體上,一顆細(xì)微到肉眼難辨的透明光暈懸浮其上,不知是什么用處。
不過,知不知道用處都不重要,毀掉就是了。海牙出鞘,鐘昊頃刻間揮出八刀,將秋田光司的尸體斬成碎塊,透明光暈也消失不見。
之后,提著阿斯瑪向西北方向走,離開渦之國。
至于滿地的尸體,讓野獸處理好了。
帶著紅,還拖著一只拖油瓶,速度比來時慢了不少,三人回到大營時已是第二天下午。
拖油瓶在兩個小時后就醒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鐘昊也沒多說,只說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阿斯瑪叛逆的性格在鐘昊面前完全不敢表現(xiàn)出來,雖然他一早就昏迷過去,但昏迷前,那仿佛魔王降世的場景,還刻在他腦海中,歷歷在目。
更因為那感覺不到自己是否還存在的黑暗世界,這些,讓他對鐘昊發(fā)自內(nèi)心的驚懼。
奈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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