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一名紅衣女子發(fā)現(xiàn)有人在盯著鄴公子看,便立刻用手拍了拍鄴公子的肩膀,示意著鄴公子。
鄴公子沒有理會,從方才就已經(jīng)知道樓上有人在觀察著自己。
“那位姑娘我不知道叫什么,我只是拿了她的銀子,然后讓一名男子住了進來,我真的就只是知道這么多了?!编捁油蝗换叵肫鹄哮d說的話,然后又想起自己拿著娘的畫像到處在臨安的街頭上問。
“這名女子我好像看到在白無閣出沒過?!?p> “你確定?”
“當(dāng)然,說起來還真是奇怪,白無閣怎么會有陌生人隨意進入呢?”鄴公子回憶起與路人的對話,不久后鄴公子又回想起自己在遠(yuǎn)處觀望著白無閣的大門,那是鄴公子第一次真正的看到過父親口中的白無閣-------它是那樣端坐寂靜的坐落在臨安,那樣子看起來只像尋常富貴人家的大宅院,根本沒有一絲的江湖氣息。
越是這樣讓人看不出痕跡地方,越讓人覺得危險,鄴公子喃喃道。
“來來來,喝······”鄴公子突然笑了起來,對著那一群女子啟口笑道。
“我不該惹上什么麻煩的。”孟襲突然在心底暗自呢喃。
“公子。”在孟襲正轉(zhuǎn)過身之際,那名喝酒的男子突然叫住了自己。
“你······叫我?”孟襲的目光突然轉(zhuǎn)向?qū)Ψ?,一副疑問的樣子?p> “要不要坐下喝一杯?”鄴公子微笑著邀請著對方。
“哦,不了,我只是在這里住幾日罷了,我只是突然聽到你們的嬉鬧聲所以來看看,沒有想到這里被你給包下了。”孟襲微笑的啟口,然后又開口:“不打擾你們了?!闭f罷,便有禮的點點頭,看見對方也有禮的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后,便轉(zhuǎn)過身去,緩慢的走上了樓。
“這個人是什么來頭,為什么娘要讓他住在這里呢?”鄴公子突然變得沉默了起來,心底開始疑惑起來。
“鄴公子,怎么了?”鄴公子身邊的女子看見鄴公子還在望著方才的那個人,便輕聲問。
“沒什么,我們繼續(xù)喝。”鄴公子回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烙站在山頭的頂端,俯視著臨安的一切,目光極其冷酷,宛如千年冰封。
“候子荼,你一定會是我最出色的徒弟!”烙突然在心底冷冷的喃喃,看著臨安的車水馬龍后,接著又冷冷的在心底啟口:“用你的心好好的去感受這個世界”。
烙的目光瞬間一亮,突然感受到了身后有人在漸漸靠近。
那是一位穿著墨綠衣裳的男子,長發(fā)飄飄,五官精致,突然從半空中飛了下來,在飛下地的瞬間,那寬大的飛舞的衣袖也便停止了翻飛,那人站在烙的身后,不發(fā)一言。
“你來干什么?”烙沒有回過頭去,而是帶著些質(zhì)問。
“烙,我可是來看你的,你用的這是什么態(tài)度?!鄙砗蟮娜嗣黠@有些不開心,立刻用著冷冷的態(tài)度回了烙。
“壑,你最好不要干涉我的事情?!崩右琅f冷冷的啟口,沒有回轉(zhuǎn)過去。
“你的事情我才懶得去管。”壑突然懶散的啟口,但接著立刻便嚴(yán)肅了起來,冷冷的啟口:“是如,如來臨安找你了”。
“你怎么不攔著她?”烙突然轉(zhuǎn)過了身,雖然語氣平靜,但有些責(zé)怪。
“你是知道她的,她愛了你三百年,你不接受她也就罷了,你還一直躲著她?!臂制届o的啟口,見烙沒有回應(yīng),便又再次啟口:“你還是沒有能夠忘記戰(zhàn)?”。
提到戰(zhàn)這個字的時候,烙的神色突然變得暗淡柔軟了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戳到了自己的痛楚。
“那個和你一起并肩做戰(zhàn)的戰(zhàn),如今剩下的只有我們對她的回憶,你還要不放過自己到什么時候?!臂謬?yán)肅的啟口,接著轉(zhuǎn)換了態(tài)度便開口:“你最近好像和一個叫做候子荼的人走得很近?”。
“你怎么知道的?”烙突然疑惑的問。
“我去混沌找過癡。癡的力量都比我們都強,如果不是被關(guān)在了混沌,我們現(xiàn)在都會有所限制?!臂制届o的啟口說道。
“癡說了什么?”烙啟口問,想要知道。
“他說他能夠知道我們在做些什么,他還說謝謝你救了子荼,還請你要好好的保護子荼?!臂制届o的啟口。
“就這些?”烙啟口問。
“他還說了三句讓我聽不懂的話?!臂终f著便皺起了眉頭。
“是什么?”烙啟口問。
“善種下了善,惡種下了惡,兩者循環(huán),互相交融”。
“你是空,你又不是空,道也空,也不空”。
“記住,一切都要勇于承擔(dān),善惡都真正經(jīng)歷過,才能真正走出執(zhí)念”。
“他像是在說自己,但又不像,我看不明白。”壑疑惑的對著烙啟口。
烙同樣也皺起了眉頭,但瞬間又收了回去,對著壑啟口:“他出不來,壞不了事。好了,你走吧,這里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可沒有那么聽話,如都來了,你難道還想叫我走么?!臂滞蝗粦猩⒌膯⒖?。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會想辦法讓如走的,你也走,別壞了我的大事。”烙突然嚴(yán)肅的啟口說著。
“你越是這樣說,我就越要在這里?!臂滞蝗惠p松一笑,一下之間飛上了天空,向著那些房屋飛去。
烙的眉心一緊,也迅速飛轉(zhuǎn)過身去,立刻想要去追趕壑。
他們一前一后飛在空中,略過了好些人的頭頂,地上的人驚訝的看著飛過的人,有的人手里拿著的東西都驚訝的掉在了地上。
“那·····那是人在飛么?”地上的一名普通的人指著天空中飛過的人,大聲的驚訝道。
原本熙攘的街頭,一群人擠在一個地方望著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人。
街頭上,一名身穿粉色羅裙的女孩突然停下了腳步,原本的笑容立刻消失,望著天空,自己也立刻在原地一個轉(zhuǎn)身,便迅速飛上了天空,追趕他們。
街頭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那個剛剛從地上飛走的女孩,而是在驚訝過后都逐漸散開了,又開始做著自己的事情。
天空之上,有三種不同的光在劃過,如同流星一般。
壑和烙瞬間停靠在了一座山頭之上,相互對視。
“不要影響我,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白無閣和魘弒帝聯(lián)手想要對抗我們。”烙平靜而又嚴(yán)肅的啟口。
“小小的白無閣和魘弒帝聯(lián)手又能如何,照樣不是我們孑渡的對手?!臂謳еp蔑的啟口,然后又對著烙啟口:“怎么,你竟然會怕”。
“輕敵一直是你最大的弱點,這個弱點說不定會要了你的命?!崩訃?yán)肅的對著壑啟口,有意規(guī)勸。
“我好心幫你,你反倒這樣數(shù)落我?!臂值故菦]有生氣,反而平靜的啟口。
那名穿著粉色羅裙的女孩此刻也落地在他們面前。
“你們在搞什么鬼?”一見到他們,她立刻質(zhì)問著。
一見到如,烙突然苦笑了一聲,平靜的對著壑啟口:“原來你是故意的”。
“不過我的確也想在臨安。”壑突然又懶散的啟口。
“不過我說你的話也是對的,你真的不能夠輕敵。”烙平靜的規(guī)勸著。
“太小心謹(jǐn)慎可就不是我了?!臂掷^續(xù)懶散的啟口。
“哎呀,你們倒是告訴我你們在聊些什么呀?”如疑惑的對著他們兩個啟口,接著又說:“烙,我們這次來可都是幫你來的,你可不能夠攆我們走”。
“是呀,你可不能攆我們走,特別是如,我倒是無所謂?!臂謳е┱{(diào)侃的啟口。
“你·····”如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目光轉(zhuǎn)向了烙。
“我們多了一位新的成員?!崩記]有直接回答他們的話,而是平靜的啟口。
“誰,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如立刻啟口問。
“她叫候子荼?!崩悠届o的說著她的名字。
“候子荼?”如重復(fù)了一遍。
“對,就是那個又叫立的女子?!崩右琅f平靜的啟口。
“什么,就是癡放走的那個人?”壑和如瞬間驚訝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錯,這名女子特別的復(fù)雜,但是很奇怪,我觸碰到她,我竟然能夠看到她以往發(fā)生的一部分奇怪的事情。”烙突然間疑惑了起來。
“癡為了這個人一生都不能夠從混沌里出來,這樣的懲罰癡都甘愿承受,可見癡是有多么深愛這名女子?!比缤蝗惶姘V感嘆了一句,然后立刻憤怒的啟口:“要是讓我見到她,我一定殺了她”。
“你激動個什么勁?!臂至⒖虇⒖趩栔?。
“癡再怎么說也是孑渡的人,現(xiàn)在生不如死,你們難道不想辦法幫癡嗎?”如立刻憤憤不平,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冷冷的對著他們啟口:“也對,他幾乎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們本來也就不喜歡他,又怎么會幫他呢”。
“子荼現(xiàn)在是我的徒弟,還有大用處?!崩悠届o的啟口,但接著又說:“你們不能夠動她”。
“那你得讓我留下來?!比缌⒖套⒁曋?,祈求著,盼望著。
“好?!崩与m然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勉強答應(yīng)了。
“那我看我還是走吧,不打擾你們了。”壑立刻懶散的啟口,一個轉(zhuǎn)身便起飛,飛向了天的另一邊,只是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烙······”如看見烙要轉(zhuǎn)身的時候立刻呼叫了一聲,這才使得烙沒有飛走。
“我有關(guān)于戰(zhàn)的事情要告訴你。”如突然輕聲的啟口。
烙的目光突然一亮,既驚訝又期待的看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