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秋十的人?!憋L(fēng)堂主一見到孟襲胸前的標(biāo)志,就立刻脫口,然后接著啟口:“秋十的人為什么要救候子荼,按照常理來說秋十不應(yīng)該和孑渡扯上關(guān)系的”。
“你猜是誰用箭殺死了他。”明幫主向風(fēng)堂主發(fā)問,似乎是有意要考風(fēng)堂主。
“殺人,要么是不想他泄露什么秘密,要么就是想要殺給別人看的。”風(fēng)堂主開始分析了起來,然后繼續(xù)啟口:“他混進白無閣,其目的好像是要救候子荼,可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明目張膽的來救人,好像就是為了要送死的。接著就更奇怪了,鄴公子手下的那位丫鬟被人上了身,緊隨其后的就開始救人,這一前一后,好像是有人安排好了的一樣”。
“你跟我的想法一樣?!泵鲙椭髻澷p著風(fēng)堂主,然后繼續(xù)啟口:“繼續(xù)說下去”。
“他或許被什么給牽絆住了,所以不得不送死。”風(fēng)堂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立即脫口:“殺他的人是殺給我們白無閣的人看的,白無閣里有叛徒!”。
“你覺得會是誰呢?”明幫主突然平靜的啟口問著風(fēng)堂主。
“這我倒是不敢妄自猜測?!憋L(fēng)堂主平靜的啟口,然后接著說:“不過,能夠有勇氣背叛白無閣,這個人絕不一般。不過讓我疑惑的是,是誰在提醒我們白無閣里有叛徒”。
明幫主倒是沒有在對風(fēng)堂主說什么話了,而是對著那兩名手下吩咐著:“把他拖下去喂狗”。
“是?!蹦莾扇寺牭梅愿辣懔⒖掏暬卮?,然后將孟襲的尸體拖走了。
“走吧,我們?nèi)タ纯幢卫锏娜??!泵鲙椭魍蝗黄届o的對著風(fēng)堂主啟口。
此刻,鄴公子正凝視著倒靠在冰墻上的無姑娘。
她全身已經(jīng)完全潰爛,如果不是還僅存一絲氣息,鄴公子都快以為對方已經(jīng)死去了。
“你想要救她么?”照無彥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背后響起。
他立刻站起了身,然后轉(zhuǎn)過去了頭,發(fā)現(xiàn)照文彥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鄴公子平靜的啟口問。
“你可別把我們當(dāng)成傻子。”照文彥平淡的啟口,然后繼續(xù)開口:“這位姑娘可是曾經(jīng)被孑渡的人上過身的”。
“照公子,你也說了,她這是被上身的,照理說,我們都是無辜的,你們不治療傷者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把我們關(guān)起來,這是哪門子的待客之道?!编捁诱f著,帶著微微的怒氣。
“你們真的跟孑渡沒有關(guān)系?”照文彥說著,語氣里不像是在問他。
“笑話?!编捁恿⒖汤浜吡艘痪洌缓筠D(zhuǎn)過了身去,立刻啟口:“我們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鄴公子啊,我斗膽問一句,你跟韓將軍是如何相識的?”照文彥直接問著鄴公子。
“怎么,難道你懷疑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韓將軍?”鄴公子反問著。
“這恐怕只有你們自己清楚了?!闭瘴膹┢届o的說著,然后目光投向了無姑娘,繼續(xù)啟口:“可惜了啊”。
“你能救她么?”鄴公子立刻啟口問。
“幽泉的毒沒有解藥。”照文彥倒是坦誠的說著。
“也就是說被救走的那名女子的毒同樣也無藥可救?”鄴公子的心立刻就懸了起來。
提到候子荼,照文彥的眉心突然一顫,但像是反應(yīng)過了來了什么,然后疑惑的對著鄴公子啟口:“鄴公子好像格外的關(guān)心那名女子啊”。
“她的事情在府上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我怎么會看不見呢?!编捁拥故擎?zhèn)定起來,然后接著啟口:“不過說起關(guān)心,我倒是不如照公子”。
照文彥知道對方說的是上次在幽泉自己不顧一切的沖上去的事情。
“今日想來倒是也奇怪,鄴公子打著韓將軍的名號來我們白無閣做客,正好碰上了明小姐大婚之日?!闭瘴膹┯^察著對方的表情,然后繼續(xù)啟口:“這大婚結(jié)束之后,你們不但沒有走,而你的丫鬟倒是在做一些奇怪的舉動”。
“我不知道無娥什么時候被上身的?!编捁拥哪抗廪D(zhuǎn)向了無娥,并帶著歉疚。
“這只是一種說法?!闭瘴膹┑哪抗馔瑯右厕D(zhuǎn)向了無娥,然后接著啟口:“或許,你們是一伙兒的”。
“呵呵······”鄴公子倒是轉(zhuǎn)過頭來冷笑,知道對方口中的一伙兒代表著什么,然后冷冷的啟口:“照公子倒是喜歡拐彎抹角,這倒是挺好的,我也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直接的告訴你,我是為了立才進的白無閣”。
“這么說,你承認(rèn)你是孑渡的人嘍?!闭瘴膹﹩⒖凇?p> “我只是在告訴你,我來此的目的,至于我是韓將軍的人還是別的什么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不都希望立活著么?!编捁哟丝陶f的平靜。
照文彥沒有立刻接上對方的話,而是盯著這個此刻極其鎮(zhèn)定的人,然后暗自想到:“看來,此人不簡單啊”。
“你知道通常被關(guān)在冰牢里的人的下場么?!闭瘴膹┑哪抗鈴泥捁拥纳砩限D(zhuǎn)移,然后看向了四處。
這間冰牢的四面都是厚重的冰墻,而頭頂上還有一些自然形成的冰錐,大小不一,冰錐的尖部十分的鋒利,如果掉下,隨時可以殺死一個人。
“死了么?”鄴公子倒是平淡的啟口問。
“不?!闭瘴膹┩nD了一會兒,然后接著啟口:“死亡是不會寬恕他們的罪孽的?!闭Z罷,便靠近了一面冰墻,然后,右手伸出,只是在那冰墻上輕輕地敲了三下,那一面冰墻立刻向上升去。
隨即展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是一些人的腳,再緊接著便露出他們的身體,當(dāng)那些人的面目全都暴露的時候,鄴公子突然一驚。
那些站著的人全身的皮膚都被人給扒開了,露出的是千絲萬縷的血脈和緊貼在骨頭上的血肉,每一個人看起來都是面露慘狀,驚恐不安,而一些人的手竟然還在微微的顫動,似乎是在向人求救,又似乎是因為太痛苦了。
“他們竟然沒有死?!编捁涌粗麄兊膽K狀,立刻驚嘆了起來。
“對,他們都沒有死,有的時候,我們還會派人給他們喂食?!闭瘴膹┢届o的說著,然后繼續(xù)對著鄴公子啟口:“鄴公子,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想嘗嘗被人扒皮的滋味呢?”。
“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鄴公子啟口問,目光一直未曾離開過那些站著的人。
“在明幫主的眼里,你們實際上是救走孑渡的人的幫兇,明幫主是不會饒了你們的?!闭瘴膹┱f著,然后再次走進了鄴公子,冷冷的啟口:“白無閣的人可是和孑渡的人勢不兩立”。
“我啊鄴的生死不重要,我只是想請你救救她,她畢竟是無辜的。”鄴公子看了看無姑娘,似乎無姑娘的傷勢的又加重了。
“你說你叫啊鄴?”照文彥不知是聽錯了還是怎樣,瞬間反問對方。
“有問題么?”鄴公子啟口問。
“他是癡的兒子?”照文彥立刻在心底打鼓,想起了在鳴沙山的時候,然后一臉懷疑的盯著鄴公子,心底嘀咕著:“照理說,癡的兒子到現(xiàn)在來說不應(yīng)該什么武功都不會啊”。
“你知道今日想要救走候子荼的人是誰么?”突然間,照文彥這樣問著。
“那位女子我從未見過,談何認(rèn)識?!编捁永淅涞幕卮鹆藢Ψ健?p> “不?!闭瘴膹┝⒖谭穸ǎ缓蠼又鴨⒖冢骸拔艺f的是那位叫孟襲的男子”。
“孟襲?”鄴公子倒是嘀咕了一句,然后啟口:“你們白無閣的人我怎么會認(rèn)識,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不對啊。要真是啊鄴,怎么會不知道孟襲,還是兒時的記憶他都不記得了?”照文彥再次在心底泛著嘀咕,似乎是聽到了什么聲音,然后立刻小聲的對著鄴公子啟口:“想要救她,等一下我做什么都不要反抗”。
從一邊走進來的是明幫主和風(fēng)堂主。
“照公子,看來我該是要向你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了,你總是做什么都比我積極啊。”一走進來,風(fēng)堂主就立刻笑著啟口。
“風(fēng)堂主可是說笑了,這冰牢的事不是一向都是我在管的么?!闭瘴膹┝⒖袒卮鹬L(fēng)堂主,然后也回了對方一個笑容。
“那可有什么成果?”風(fēng)堂主啟口問。
“他還是說他根本什么就不清楚,而這位姑娘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莫名其妙的被人上了身?!闭瘴膹χ鲙椭髡f著審問的結(jié)果,然后啟口問:“兮堂主呢?”。
“他被孑渡的人殺了?!憋L(fēng)堂主立刻回答了照文彥的話,然后目光露出了一股兇狠的勁。
“殺了?”照文彥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先別管那件事了?!泵鲙椭魍蝗粏⒖?,然后對著照文彥說:“你說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確什么武功都不會,而那名女子也是一樣。”照文彥說著,目光便看向了無娥。
“誰說沒有武功的人就不是危險的人呢。”明幫主對著照文彥啟口,然后接著說:“文彥啊,你什么時候開始在幫人求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