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們打發(fā)走不就完了?!闭瘴膹﹩⒖谡f著,然后不耐煩的繼續(xù)起啟口:“你怎么一遇到玟兒就不知所措了?!闭f罷,照文彥立刻就轉(zhuǎn)過了身去,背對著他們。
“走走走,快走······”竹堂主見照文彥有些懊惱,立刻小聲的對著那些姑娘說著,然后自己也跟著那些姑娘走了出去。
照文彥看向了窗外,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不少了。
“文彥哥哥······”照文彥正準(zhǔn)備向前走的時候,卻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怎么會······”照文彥的心底暗自一驚,目光突然雪亮起來。
“文彥哥哥。”那聲音再次輕柔的傳到照文彥的耳邊,順著聲音,照文彥立刻轉(zhuǎn)過了身去。
候子荼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文彥哥哥?!彼届o的呼叫著,然后緩慢的靠近了他。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能夠徹底打破他心底的防線,那樣的笑容和柔情的目光,他至今都?xì)v歷在目,絲毫沒有退去一絲的記憶??墒?,他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她從來都不曾屬于過他自己。
多年前,那位笑靨如花,宛如清水一般的女子,早已被時間給抹殺致死。
“你的傷?”雖是如此,照文彥還是依舊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我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彼届o的啟口,依舊是笑著的。
“你來,是為了什么?”照文彥直接問著對方,心底知道她不回?zé)o緣無故的來此。
“文彥哥哥,你不記得了么?!彼届o的說著,眼里露出了失落,然后再繼續(xù)啟口:“以前,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是很寬容我的,你還說我像是個永遠(yuǎn)都長不大的孩子,那個時候,我簡直無法無天”。
“是啊?!闭瘴膹┩瑯拥膯⒖?,接著她的話然后繼續(xù)張口:“那樣的日子還回得去么?”。
“當(dāng)然,只要你愿意。”她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照文彥倒是突然疑惑了起來,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親昵代表了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的張開,突然吐出好一些白色的迷霧,瞬間照文彥就感覺到頭暈,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她的面容突然變冷,僅僅在一瞬間變成了另一副男子的面容。
“她還真是你的軟肋?!崩永淅涞膯⒖?,正準(zhǔn)備俯下身去搜他身體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烙的身體只是在瞬間就消散。
“我都跟你說了,那幾名女子是送給照公子的,你怎么能夠把她們都打發(fā)走了呢?!弊哌M(jìn)房間的是一名穿著黃衣的女子,一邊走還一邊跟自己身后的竹堂主張口。
“我都跟你說了,照公子不需要?!敝裉弥餍÷暤糜行┮а狼旋X。
二人的目光都突然同時停留在照文彥的身上,立刻先是一驚,然后快速的跑到了照文彥的聲旁。
“公子······”他二人立刻緊張的呼道。
“這怎么回事兒啊?!辩鋬阂苫蟮拿摽冢缓罂聪蛄怂闹?,也沒有觀察到什么。
“公子······”竹堂主立刻再次呼道,見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便立刻拉起了照文彥,然后用右手打向了照文彥的胸膛。
片刻,照文彥緩慢的睜開了眼。
“公子,發(fā)生什么事了?”竹堂主立刻啟口問道。
照文彥沒有立刻回答對方,而是瞬間站了起來,四處凝望。
“您怎么了,照公子?”玟兒看見照文彥的樣子,不禁疑惑的啟口問。
“她走了!”照文彥同樣沒有回答玟兒的話,只是失落的喃喃,然后再次自言自語的喃喃:“那么,你又為什么回來呢?”。
空氣像是凝結(jié)住了一樣,他們再也沒有任何人講一句話······
升樓閣內(nèi)。
“你怎么還在這里?”雁雙昆在看見瑾曳的一瞬間脫口疑惑。
秦葉則跟在雁雙昆的身后,沒有說什么話。
“雁閣主,再怎么樣,來者也是客啊,您不用這么著急把我給我出去吧。”瑾曳淡定的啟口說著,一直坐著,手里還拿著被咬過的水果,還時不時的啃一下,但目光卻是盯著閣樓外的夜景的。
“說實話,您這兒還真是舒服和漂亮,我還真是舍不得走?!辫返哪抗饨K于轉(zhuǎn)向了雁雙昆,突然笑著啟口。
“你引我去白無閣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你還要想干什么?”雁雙昆雖然說得平靜,但露出的目光卻是在提防著對方。
雁雙昆心里清楚,這名叫瑾曳的女子,絕對不是一位省油的燈。
“唉。”瑾曳故作嘆氣,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水果,突然站了起來,干脆的啟口:“兮堂主是不是死了?”。
“你消息到的倒是挺快的。”雁雙昆同樣也干脆的脫口,然后繼續(xù)說道:“大家是聽風(fēng)堂主說的,說是孑渡的人下的手”。
“是啊,我也聽說了?!辫泛敛槐苤M的承認(rèn)著,然后繼續(xù)張口:“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候姑娘殺明小姐是我教唆的”。
雁雙昆的目光突然一亮。
“不僅如此,我還曾經(jīng)想殺了兮堂主?!辫氛f得很輕松,好像覺得殺人是一件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樣。
“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年紀(jì)這么小,照理來說你和明小姐、兮堂主應(yīng)該沒有什么恩怨才對?!毖汶p昆倒是疑惑了起來。
“是啊,我們沒有什么恩怨?!辫吩俅屋p松的啟口,然后張口:“我只是討厭他們”。
“你這個理由還真是奇怪。”雁雙昆突然感到有些無語。
“相信我,明小姐這個人絕對和兮堂主一樣,表里不一,是個十足的偽君子。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瑾曳突然平靜的說著,然后繼續(xù)張口:“他們死了,絕對不可惜”。
“這么說來,你接近我又是什么目的?”雁雙昆干脆的問道,然后緩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倒還真想聽聽這個丫頭會說些什么?
“我喜歡你的干脆?!辫返淖旖峭蝗宦冻鲆唤z微笑,然后繼續(xù)張口:“我知道我那好姐姐眼下是想對付你那候姑娘還有升樓閣,沒有開始對付升樓閣的原因是因為你們現(xiàn)在在還在聯(lián)手對抗孑渡”。
“說得不錯?!毖汶p昆平靜的贊同著。
“把我留在你的身邊,要是你真想救升樓閣的話?!辫吠蝗恍χ鴨⒖?,那種笑很是怪異,怪異得讓人突然覺得有些恐怖,這絕對不是一位小小年紀(jì)的女子所應(yīng)該散發(fā)出來的氣息。
“你的理由呢,救升樓閣的理由,而且,你根本不可能有能力讓瑾梔不毀掉升樓閣?!毖汶p昆即使知道瑾曳不是省油的燈,但也清楚瑾梔的為人。
“在我們那兒,魘弒帝一幫和紅墟雖說是不同的組織,但說到底,魘弒帝一幫是被紅墟鍛煉出來的人,紅墟的名氣一點都不大,可以說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但您要清楚的是紅墟才是正真可以和孑渡相提并論的?!辫穯⒖?,然后繼續(xù)說道:“能夠毀了瑾梔,甚至讓瑾梔聽話的人,只有我的哥哥歿”。
“難怪瑾梔手下的武器那么厲害,原來她們可以直接困住子荼?!毖汶p昆這才回想起來那天晚上的戰(zhàn)斗,原本是以為子荼受傷了才會被抓住的,甚至,所有的人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
“她的確是受傷了他們才可以這么輕松的抓住她,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她為什么受傷?!辫分苯拥膯⒖冢缓笸蝗粨P起嘴角,立刻開口:“怎么樣,要不要我留在你的身邊”。
“聽你的意思是你的哥哥會來?”雁雙昆啟口問。
“只要我把瑾梔在這里的情況告訴我哥哥,我哥哥也許會來,也許會派手下來。”瑾曳平淡的啟口,然后繼續(xù)張口:“瑾梔是我哥哥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我哥哥是絕對不會允許瑾梔太過放肆”。
“等等。你們?nèi)齻€應(yīng)該是兄妹才對,不對啊,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瑾梔當(dāng)年只是一大戶人家的丫鬟,而且瑾梔的爹娘很早就死了,也沒有說有兄弟姐妹。”雁雙昆這才想到有哪里不對勁,然后啟口質(zhì)疑。
“應(yīng)該說我和瑾梔不是什么姐妹。”瑾曳突然笑了起來,似乎很坦然,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容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轉(zhuǎn)而變得有些冰冷。
“那這就說得通了?!毖汶p昆沒有管對方突然冰冷的臉,而是平靜的啟口說道,然后再次啟口:“你留下是可以,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您說?!甭牭眠@話,瑾曳冰冷的面容立刻就消失了。
“幫我找候子荼?!毖汶p昆立刻啟口,然后繼續(xù)說:“我想要知道她在哪兒”。
“沒問題。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是找人的本事還是很在行的?!辫妨⒖虇⒖谡f道,然后笑著啟口:“我先出去了。”說罷,立刻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閣主?!鼻厝~在一旁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音,然后略微擔(dān)心的啟口:“這個丫頭說話七分真三分假,您不會真的相信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