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七七走后,慕九傾又回到剛剛發(fā)現(xiàn)遺留下的物品。
慕九傾扒開那些稻草拿起剛剛的那釵子不禁蹙了蹙眉,又好似看見下面還有什么東西般,便又俯身尋找,只見土下竟還有一張書信,看著那書信的模樣,紅色如血般的字,不,應就是血書,慕九傾拿著這些東西又不禁皺了皺眉,正當還在為這些發(fā)愁身旁的牢獄的老先生突然開口道:“這是林小姐的……”
慕九傾驀然回頭,向著那位老先生道:“這是一封血書,不知先生可是知道其中之事?”
老先生嘆了一口氣道:“是也,是也……”
“那還要從一年前說起啊……”老先生摸了摸胡須后又道:“一年前,夏日的一個晚上,揚州惡霸李天霸仗著自己身后有著官府撐腰,殺人搶劫,強搶婦女,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慕九傾蹙了蹙眉對這老人道:“揚州?怎么會,官府呢?”
老先生聽到官府二字更是怒道:“那些官府之人也都是些敗類,幫著那些惡霸做著那些喪盡天良的敗事”氣得那老人竟兩手發(fā)抖,臉也漲的通紅的。
“豈能?怎么就沒人去告發(fā)他們么?監(jiān)省官呢?”慕九傾道。
“哼,監(jiān)省官?他們都還不是一條心的?甜的是他們所謂那些做官的,苦的卻是我們這些做牛做馬的百姓啊,口口聲聲說是要造福百姓為而我們這些百姓而生而活,卻是...盡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安樂,這天下我且孰不知這天下究是誰的天下這皇上又可是個昏君?哎...造孽哇都是...”老先生別過了頭,隱隱哽咽著,又道:“姑娘手個的那釵子便是我家小姐,林雪林小姐的,我是府中的家丁,林府在揚州一地算是富有人家,那天晚上,李天霸那惡霸帶著一群惡人要洗劫著林府,林老爺還有夫人皆已被那惡賊殺害了,府中財,物,皆已空,留下的便只有那一處荒涼的宅子,我僥幸與小姐從那兇險之地逃出,我們一路上沿途跋涉的來到京城,想這是京城是這天子腳下應是無官敢作惡,便與小姐一同呈了份罪書,卻不曾想哪官人也竟與李天霸他們是一伙的,擇日便被他們關入大牢,還將...還將小姐一頓侮辱...小姐不堪受辱便用自己的血在這紙上寫了一紙血書,姑娘還請看那墻上皆有小姐寫的將尚大惡人,這即是這京城縣令的名字,哎...寫后,小姐便就拿著這釵自殺了...”說完便就又長嘆一聲。
“怎么會?如今朝政如此腐敗么?宦官當權了么?”慕九傾不滿道。
“現(xiàn)在世風且不是如此?”老人長嘆道。
“怎么會...”慕九傾有些不可相信道。
“姑娘,請恕我將你們道對話聽了進罷”老先生道。
“無妨,聲音本就大,倒還是打擾到先生休息了”
“豈有...”
“姑娘,你若真能出去,更若是有機會能幫我們這些受盡李天霸欺壓,官員其為之之事百姓呈奏皇上還我們這些老百姓一個干凈的世道,姑娘,算是我求予你可好?”先生下跪道。
“先生請起,如今南邵這般我豈能坐視不管?何況南邵...”還是我慕家軍,父兄打下的江山...慕九傾小聲呢喃道,隨后又堅定般對老先生道:“先生盡管放心,清歌定會呈奏皇上,先生放心即好”慕九傾對著老先生道。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在此就先替這林府上下老小和揚州百姓謝過姑娘——”說完老先生便又俯下身向慕九傾下跪著。
“先生快起,清歌著擔不起的...”慕九傾剛說完,忽的一陣不知牢內何時刮起涼風,牢外也傳來著一陣打斗身。
慕九傾似是知道了什么,應是料道了什么,對著老先生說“先生,快快躺下,待會這里若是有什么動靜定不要出來,可知?”
“嗯,我知道了,姑娘放心去做即可。”老先生道,后即也躺在草席上,不在過問著。
“嗯……”隨后慕九傾將其血書與釵子藏人衣袖內便又故做睡了般躺在草席上,手里又撰著什么東西般,似是在靜候時機,更是要等著什么人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