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吐血暈倒
深夜里,小凡哭著從夢中蘇醒,她起身擦去仍掛在眼角處的淚水。不知多少個夜晚,她都像這樣哭著醒來。
她在夢里看到爹娘死在她的面前,她拿著劍指向冷嚴(yán),但最后她還是跟現(xiàn)實一樣仍然下不去手。
她握著胸口,胸口處還在隱隱作痛,這次夢境不同,當(dāng)她同樣拿起劍指向他的時候,他竟伸手抓住了她的劍刃,用力的將劍刺向自己的胸口。他嘴角帶著微笑的倒入她的懷里的那一刻,她發(fā)現(xiàn)她真的愛他,而且已經(jīng)再也離不開他了。她悲痛萬分的看著懷里離她而去的他,不停的痛哭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他的名子,她絕望的看著他,拿起劍刺向自己的胸口,她微笑的倒進他懷里的時候,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跟一絲喜悅幸福感。
小凡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看著滿天的星空,冷嚴(yán)現(xiàn)在好嗎?有沒有讓自己再受傷?關(guān)于他一切的事,她現(xiàn)在都好想知道。她轉(zhuǎn)頭四處看下見無人,腳尖點地騰空而起,飛過圍墻飛出錢府。
她用輕功迅速的飛回到曾今跟冷嚴(yán)一起住過的茅屋,她看著茅屋,想起在這里發(fā)生的點點滴滴。
茅屋里的擺設(shè)還跟她住在這里時一某一樣,她坐在床頭,往事歷歷在目。
小凡看著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那你呢”?
冷嚴(yán)拿好劍“我到門外睡一晚就行”。
“可是…”。小凡話還沒有說完,冷嚴(yán)就已打開門走了出去。
小凡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可是夜里外面會很冷的話梗咽在嘴邊。
小凡雙手抱著腿坐在床上看向外面:我在屋里,他在外面挨凍,這讓我怎么睡的著??!
小凡突然尖叫著“啊”!。
冷嚴(yán)拿劍迅速沖到她的房間“怎么了”。
小凡看著他,強忍著笑意,手指著地上說道“有一只老鼠經(jīng)過”。
冷嚴(yán)愣了半天才放松了警惕,表情復(fù)雜的看著她“老鼠”?
小凡手指著門外的方向說道“是啊,它剛才跑出來,囂張的在地上閑逛著,你一來它就往那邊跑了”。
她看著他接著又說道“我害怕,你還是留在這里睡吧”。
她摸著曾枕過的枕頭,將它挪到一旁,枕頭下整齊的放著一張疊的公正的一張寫滿字的紙,小凡打開紙張看著。
小凡沾沾自喜的拿著寫好的欠條跟筆,走到冷嚴(yán)的面前,將筆遞給他“簽字”。
本人冷嚴(yán),為感謝救命恩人小凡,特此聲明,以后不管恩人小凡以后,有何要求,哪怕是犧牲掉自己的生命,也要竭盡全力辦到,為免以后賴賬,特寫欠條一份,作為以后憑證。
冷嚴(yán)看著她手里拿的紙和筆有些疑惑“這是什么”?
這是簡體字,你們古代人當(dāng)然看不懂了“這是欠條,是你以后要報答我的憑證。以免你以后賴賬,簽吧”。
冷嚴(yán)接過毛筆,痛快的在欠條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個家伙。這個分明就是表示我不相信他才寫的,可他竟然沒有生氣,這么痛快的就在欠條上簽了字。
冷嚴(yán)笑著看著她,把簽好的欠條遞給她“這樣就不怕我以后賴賬了吧”。
她將紙張整齊的按照折痕疊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到腰間。突然她聽到外面有聲響,飛快的從一旁窗戶鉆出。
屋子里一下子涌進一群拿著劍的蒙面人。
這些蒙面人的穿著打扮,讓小凡想起她跟冷嚴(yán)到京城時,一路遭到追殺的那些蒙面人,他們穿著打扮應(yīng)該是同一路人,這些人為什么要暗殺冷嚴(yán)?他們到底是誰?許多疑問在小凡的心里產(chǎn)生。
領(lǐng)頭的蒙面人冷語說道“人呢”?
一人上前恭敬回應(yīng)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一個身影走進這里”。
那名領(lǐng)頭的蒙面人將面紗摘下,一掌將一旁的桌子拍爛“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小凡神情一驚“是他”。腦海中閃過他用劍殺死左萬千的情景,小凡迅速拔出劍朝冷霜刺去“拿命來”。
冷霜聞聲迅速躲閃,他看著她眼睛微瞇“是你”?
小凡迅速朝他再次出劍,每個招式都好不留情,冷霜顯然不是她的對手,只能躲閃著。
盡管六七個殺手一起圍攻小凡,也不是她的對手,幾招下來,便死傷一半。小凡此時的目標(biāo)只有冷霜,她揮劍刺去,冷霜揮劍一擋,小凡轉(zhuǎn)身橫掃,冷霜騰空而起,小凡隨即一躍而起,一腳將冷霜踢倒在地,隨即她出劍朝他一刺,冷霜來不及躲閃,肩膀被劍劃傷,其他兩個殺手見狀朝小凡揮劍刺來,小凡揮劍在空中橫掃,用內(nèi)力將他二人振飛,摔出三米遠(yuǎn)。小凡出劍迅速朝冷霜刺去,冷霜揮劍一擋,小凡順勢左手出掌,。冷霜被小凡一掌打倒在地,口吐鮮血,小凡再次揮劍刺去,突然胸口一陣刺痛,她手捂著胸口,身子停頓了一下。
此時冷霜見狀迅用輕功一躍,逃走了,其他二人也緊隨他逃跑。
小凡忍著胸口處的疼痛,迅速追了上去,可她越是使用內(nèi)力,胸口處越是劇痛,小凡胸口處突然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她捂著胸口,不得不放棄報仇,她快速的走到錢府,四處看下無人便一越而上,從圍墻上跳了進去。她忍痛捂著胸口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里。
為什么,為什么我使用內(nèi)力時,胸口會一陣刺痛,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坐回床邊運功調(diào)息著氣息??蓻]想到,她越是運功調(diào)息,胸口處越是劇痛。
突然她用手快速的捂著自己的嘴,一陣劇咳。一股血腥從嘴里涌出,她看著手心處的鮮血,眼前一片模糊,昏倒在了床上。
清晨一早,丫鬟小紅就將飯菜端進錢祐奇房里桌子上。在房間里吃早餐是他從小到大一直以來的生活習(xí)慣。
錢祐奇穿好衣服走下床,望著房門外有所期待。
丫鬟小紅將飯菜擺放好,見錢祐奇呆愣著站在一旁,望著門口“二少爺,飯菜都已準(zhǔn)備好,快趁熱吃吧”。
錢祐奇依然呆愣在那里,望著門外,絲毫沒有聽到小紅對他說的話。
丫鬟小紅見錢祐奇總看向外面,心有疑問的看著他“二少爺,見你一早就一直盯著門外發(fā)呆,門外有什么特別的事嗎”?
錢祐奇一愣,有些羞澀尷尬的收回目光“我,我有嗎?我只是見今天外面天氣不錯”錢祐奇坐到一旁的飯桌前,端起碗筷看著對面房間的房門依然禁閉,連聲埋怨自己道:咳。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干嘛要讓她一個人給我準(zhǔn)備那么一大桶洗澡水。這個笨丫頭,那么重的水桶,就不會想到找人幫忙的嗎?干嘛非要一個人抬滿那么一大桶洗澡水,真是夠笨的!錢佑奇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對面小凡的房門: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起,該不會是昨晚給我打洗澡水累著了吧!
小紅順著錢祐奇的目光望去,看到小凡的房門后,明白了些許意思“二公子是想找小凡小姐嗎”?
錢祐奇收回目光,看向小紅問道“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離開過房門嗎”?
小紅點了點頭“要不要我去喊她”。
“不用”。錢祐奇緊跟著又說道“今天就讓她好好休息吧,你們誰都不要去吵她聽到了嗎”?
“是”。小紅恭敬答道“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