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五人重聚
“祁夫人,請坐”荷兮帶祁母去了她的辦公室。
“林醫(yī)生,你是那個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祁母自從聽自己丈夫說過那些話后就對荷兮起了好奇心,畢竟她只有一個兒子。
“額,A大還沒有畢業(yè),在讀研究生”荷兮在想可能是在意自己的學(xué)歷,但還是老實回答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懷疑能力。
“真的?!才21歲就是在讀研究生了呀,真好,韓教授那樣看重你,你一定很有實力”祁母對荷兮的學(xué)歷相當(dāng)滿意,有帶著欣賞兒媳的眼神,如果這個女孩能和自家那個不可一世的兒子在一起,倒還真是不錯。
荷兮沒想到祁太太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她以為問她學(xué)歷是懷疑自己的專業(yè),可是祁太太的語氣可不太像啊,而且她還一直在微笑,荷兮有點不知所措。
“林醫(yī)生,你的快遞”花季將快遞拿到門口,就看見祁夫人坐在辦公室里。
“那我先回病房了”祁母看見有人來了就回去了。
“荷兮啊,祁老爺子情況怎么樣了”花季有點替荷兮擔(dān)心,當(dāng)然不是對她的醫(yī)術(shù)的懷疑,只是自荷兮獨當(dāng)一面以來,有很多病人家屬都來質(zhì)疑過荷兮的能力。
“哦,還好”荷兮看見祁太太走了就開始埋頭處理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那快遞我放這兒了啊,先走了喲”花季將快遞放在了荷兮的辦公桌上就離開了,她早就對荷兮這樣的態(tài)度習(xí)慣了,知道這是她的性格。
荷兮停下手上的事情,拆開了快遞,里面是一份文件,上面是蓋著部隊公章的抽調(diào)指令,意味著,她是非去不可,她的心里有些復(fù)雜,奶奶才轉(zhuǎn)過來,如果她去參加這個項目,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可能見不了奶奶……
“喂”祁懿揚還在看設(shè)計部交上來的設(shè)計圖,接電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移一下。
“大佬,今天晚上聚會啊,大家都來,別忘了”電話那頭是陳數(shù)的聲音。
“嗯”祁懿揚眼睛還是盯著設(shè)計圖上那個關(guān)鍵的地方,設(shè)計部改了那么多次都改不到這里,他的眉頭皺的很緊,他對設(shè)計部現(xiàn)在的人員一直都不是很滿意,下面的人干活馬馬虎虎,領(lǐng)頭人實力又不出眾,聽完陳數(shù)的話直接撂了電話,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不給陳數(shù)。而陳數(shù)只能在被掛了電話的另一頭暗罵了一句,CAO。
晚上十點,對于很多人來說,夜晚是休息的時間,而對于,有些人來說,狂歡才剛剛開始。夜晚的酒吧是狂歡最佳地址。
而在這條酒吧街里最與眾不同的一家酒吧,叫青檸七號,很多人叫他青七。出入這里的人非富即貴,裝修更是與眾不同,跟那些膚淺的酒吧不同,裝修并不是那樣富貴華麗,很多的裝飾看起來都很簡單,但是,懂行的人就知道,每一樣?xùn)|西都極貴,所以消費更不是那樣“單純”,而且這里的人不會出現(xiàn)像其他酒吧那樣喝醉酒沒素質(zhì)的人,憑卡出入,進門會分兩邊,一邊是清吧,有很多大公司會這里當(dāng)做談合作的地方,一邊是狂歡的地方,但是無論另一邊多大的聲響,清吧都是絕對的安靜,是整條酒吧街唯一的安靜存在。
祁懿揚淡然的走進青七,保安可以攔任何人都沒問題,唯獨這尊大佛,敢攔,那恐怕是活久了。
他去的是清吧那一邊,他停在包房外面聽見了里面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幾年過去了,又聽見了以前幾個少年一起說話的聲音,他有時也會懷戀過去的美好,推開門。
“喲,老大,來了”最先說話的是陳數(shù),因為幾年前的意外,對于他們幾個來說,沒有什么比兄弟重聚更好的事了。
“老大”一個帶眼鏡,舉手投足里都是斯文的男人站起來,這是老三,那次意外之后,他們就各自散開,祁懿揚變得不愛說話,變得陰沉,陳數(shù)依舊活潑,但是再沒了少年的無憂無慮,左蕭寒更是躲進實驗室里,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兩個更是被送去了國外,幾年他們各自活著自己的生活,但總是感覺丟失了什么……
祁懿揚早就習(xí)慣了淡然的自己,所以點點頭,直接坐在了陳數(shù)旁邊。
“老大,我也回來了,開不開心,意不意外”這是五個人中年紀最小的,也是最愛賣萌的一個,以前老愛像個女生似的粘著祁懿揚。
五個人,幾年后的重聚,帶著曾經(jīng)的夢想,他們在重聚的這刻終于明白,自己這幾年覺得丟失的是夢想,當(dāng)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和兄弟在一起的快樂,沒有這些,縱使,生活還能繼續(xù),但是一旦生活失去了快樂,就失去了靈魂。
“老大,你手下那個季白,可是真行啊,找我都找到國外來了,非要我回來”老五知道祁懿揚在那次意外后就一直是這樣,早就見怪不怪了,于是喝了口酒就繼續(xù)說。
祁懿揚聽他這樣說,嘴角的笑容就深了深,季白能在自己身邊那么多年,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那不打臉嗎。
“小盤子,季白不找你,你還不回來了?!”陳數(shù)端著酒杯,手臂搭在椅背上,斜斜躺著。
“季白這家伙,磨人的能力是真強”另一個一開始說話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
祁懿揚之所以一定要季白找他們,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除了曾經(jīng)的夢想,還有他很了解他們各自的能力,除了他們,其他的人都多余。
左蕭寒雖然這幾年長期呆在實驗室,但是當(dāng)初他在部隊里的名號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各種武器玩轉(zhuǎn),不在話下,神槍手,人肉軍火庫,關(guān)鍵是,就算武器壞了,一定程度上,他都可以現(xiàn)場處理完,搞定。生性就不愛說話,但是做事快,準(zhǔn),狠。
戴眼鏡的,叫祝安辰,主要是頭腦出眾,過目不忘,是團隊的軍師,遇事冷靜,毒舌。
陳數(shù)是五個人中最痞的一個,典型的笑面虎,這種人往往更可怕,做事狠辣,總有歪點子,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至于最小的那個,外號叫小盤子,因為他名字叫李皿舟,他又是最小的一個。以目前部隊的素質(zhì)來說,排雷的能力,沒有人可以超過他。
他們都是在一個軍區(qū)大院長大,一起上軍校,一起出過任務(wù),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也許現(xiàn)在他們都是部隊的驕傲。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喝著酒,想著從前,想著以后,這種感覺很好。
“老大,聽小四說,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孩跟……小柒有八分相識,真的嗎”祝安辰一般都這樣叫陳數(shù)。大家都知道小柒的事是雷區(qū),但是……
“嗯,但她是她,小柒是小柒”祁懿揚想起了荷兮的眉眼,我們很快可以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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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屁墊
課多,更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