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離開家之后還在回味著。
凌風根本就無法想象他是怎么跟著蘇雪進了浴室的,進了浴室又是怎么陪著蘇雪安靜的把一個澡洗完的。
直到洗完澡之后凌風依然是懵的。
凌風的精神力是很強。
但這種事情凌風可是完全沒有遇到過啊。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魔法學(xué)院的大門已然在望,凌風趕緊收攏了心神,伸手拍了拍俏臉,傻笑的表情得收起來了。
現(xiàn)在的他可是柳冰夏,代表著柳冰夏的形象。
更重要的是,凌風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柳校長一家就住在魔法學(xué)院里。
站在柳家門前,凌風深深的吸了口氣,柳校長可是柳冰夏最親的人了,能不能在他的面前一直保持沒有破綻凌風完全沒有信心,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到被林月蘭發(fā)現(xiàn)不對的事情凌風就是一陣的緊張。
沒有人會想到附身。
但偽裝對于魔法大陸來說卻并不是一件很少見的事情。
之前的林月蘭不就想到了林月靈可能是偽裝的嗎?
不過到這里凌風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空白。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柳冰夏的媽媽。
按理說柳冰夏一家就住在魔法學(xué)院,他見到柳冰夏媽媽的機會應(yīng)該是很大的,但很詭異的就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即便是在柳家做客的時候也不曾見過,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個人似得。
“回來啦?!?p> 柳校長臉上一閃而逝的驚喜被凌風敏銳的捕捉到了。
他很擔心柳冰夏,卻又不想讓柳冰夏看出來他的擔心,這或許就是每一個父親都想要做的事情吧,從來不表現(xiàn)出來的愛。
曾經(jīng)的凌尋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只要沒有凌風在的地方,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xiàn)對凌風的喜愛,但只要有凌風在,凌尋立刻就會變成另一種面孔,好像是在維護身為父親的威嚴似得。
想到這里凌風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次野營遇到了一些趣事嗎?這么好笑?”
柳校長詫異的問道。
在他的印象中,女兒一直都是很穩(wěn)重的啊。
“是啊,這一次野營可是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呢?!?p> “哦?”柳校長發(fā)出了疑問的聲音。
“有一件事情你是絕對不可能想到的?!?p> “是什么事情?”
柳校長一臉淡漠的問道,只是他卻不清楚,凌風的精神力之強可以很輕易的發(fā)現(xiàn)柳校長話音中的顫音,顯然他對凌風所說的事情也是非常好奇的。
“我們大家一起吃了一次全魚宴!”
“全魚宴?”柳校長有些郁悶。
這算什么事?
難道這樣的事情也需要猜?
或者,就是這個全魚宴有什么東西是特殊的。
難道是魚?
特殊的魚?
想到了某一個可能之后柳校長立刻搖了搖頭,那是一件絕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我們的全魚宴全都是用的心月湖的魚哦。”
“這不可能!”柳校長立刻說道。
但說完之后柳校長就覺得自己有些激動了,馬上又改口道:“你們是怎么在心月湖中捉到魚的?”
凌風見這件事吸引了柳校長的注意也是松了口氣。
親人之間熟悉程度總是要比他人高出一個層次的,跟同學(xué)之間的相處凌風可以保證讓人看不出來什么,畢竟他現(xiàn)在用的身體就是真真切切的柳冰夏,聲音也是絲毫不差。
可是面對柳校長,凌風卻是絲毫沒有信心。
永遠不要小看至親之間的熟悉程度。
現(xiàn)在柳校長被全魚宴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很好。
凌風不是那種可以將一個故事講到精彩紛呈的人,很嚴肅淡定的說了整個全魚宴的故事,在柳校長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凌風就直接轉(zhuǎn)身進了柳冰夏的房間。
柳冰夏的閨房可是凌風從來沒有來過的禁區(qū)。
相比較于蘇雪房間的簡樸來說,這里簡直是太豪華了。
誰能想到在眾人面前如同女神一樣的柳冰夏竟然還有一個粉紅色洋娃娃?
不知怎的凌風的內(nèi)心開始興奮起來。
他好像要發(fā)現(xiàn)一個很大的秘密了。
探索別人的秘密這本就是令人興奮的事情。
但馬上凌風心中的小宇宙就熄滅了。
他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附身的時候柳冰夏可是處于清醒狀態(tài)下的。
也就是說,他所做的所有事情柳冰夏能夠跟他共享視覺,這個問題讓凌風清醒過來。
也就是說先前洗澡的事情柳冰夏完全清楚,她同樣也能知道葉宇已經(jīng)將她的身子看光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凌風頭皮發(fā)麻起來。
他這可不是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探索柳冰夏的秘密。
這完全就是在當事人的注視下看別人的秘密啊。
不過,這樣一想凌風內(nèi)心更激動了。
想想就是,柳冰夏看到了一切,但是她卻只能看著,想要阻止卻根本就無法阻止,因為她整個人都在凌風的操控之下。
凌風使勁的搓了搓玉手。
“這好像有點無恥啊?!?p> 凌風心中冒出了兩個小人在打架了。
一個說:看吧,能有什么的,能在當事人親眼看著但無法阻止的情況下探索對方的秘密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另一個說:那不是享受,那是變態(tài)?,F(xiàn)在看過是爽了,可是到時候你怎么跟柳冰夏解釋?
A接著說:難道看了人家身子的事情就能解釋的清了?
B說:當時起碼是無意的,現(xiàn)在你就是徹底有意在做。
A說:把他當做無意的不就好了?
B說:我徹底被你的無恥打敗了!
凌風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最后還是決定堅守心中的底線。
躺在柳冰夏柔軟的大床上凌風嘀咕:“柳冰夏,你記著,你欠我一個人情!”
“不過把她的身子看了這件事到底要怎么跟她解釋?”
凌風徹底的木了。
當時怎么就沒有想到柳冰夏與他共享視覺這件事呢?
不過就算是想到了又怎么樣?
難道這么多天他都不洗澡了嗎?
這件事總是要做的,只是時間的遲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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