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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陳規(guī)

161 什么是真實

墨守陳規(guī) 朝晨 2076 2018-10-27 17:07:01

    曾俊將自己在陳府的所見以及陳墨不在,都跟曾瑁南說了,曾瑁南摸摸胡子,還真是看不出來啊,這陳府在慶陽城如此低調(diào),曾瑁南問道“可有說去哪?”曾俊回道“沒有,只說要過了年才回來?!边^年……難不成是回老家過年?還是把自己的話當真了回去看看有沒有叫陳若年的?

  曾瑁南叫來自己的心腹,低聲交代了幾句,心腹便下去了。最近這幾日雖說記憶有些混亂,可陳若年這三個字,他心里卻一直記著的,這個女人,當初差點改朝換代了,倘若真如陳墨說的只是她姑姑的舊識,只要沒有什么問題,他自然不會去找不痛快,但她若與陳若年有關(guān),那么找上自己只怕不簡單,不過他聽說當初陳若年孤身一人嫁進柳家的,柳擎也不待見她,并未聽說有什么親近之人,不過萬事還是小心為好。

  果然,陳府的暗衛(wèi)守著柳家沒有白守,盡管曾瑁南的人再怎么小心,可陳墨是提前有了準備,所以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曾瑁南的人才進去之后,陳六就跟上去了,陳家的暗衛(wèi)各有所長,要論跟蹤,有幾個還是相當不錯的,再說,曾瑁南以前在兵部也是個文職,所以他的人多少還是差著些的。

  “柳大人別慌,我只是想問柳大人幾個問題,柳大人可認識陳墨?”來的黑衣人雖然話語和善,可下手去沒有那么好說話。柳擎點點頭,“認識認識,是這個生意人,我兒的婚禮上來過,但是我們并不熟悉,只是她長輩與我以前的妾是舊識,所以來做客的,之后也沒怎么在來往過?!?p>  黑衣人問道“那她與陳若年什么關(guān)系?”柳擎回想了一下“這個我并不知道,她說她姑姑和若年是朋友,不過,她所說的姑姑我并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她說的是怎么回事了?!焙谝氯诉^了有一會,又問道“陳若年以前可有什么親近之人?!绷驺读艘幌拢拖隆捌鋵?,她本是平城人,嫁到我柳家來,只是因為一個交易,被她哥哥許給我的,當年嫁來,我家夫人很不喜歡她……”

  黑衣人懶得在聽他說廢話,“她可有什么親近之人?”柳擎搖搖頭“沒有……唯一有個孩子,當年也跟他一起走了?!焙谝氯送滓豢s,“還有個孩子?”柳擎道“是,有個孩子,不過死了,所以……我不知道你所問的親近之人指什么人……”黑衣人內(nèi)心不禁有些替這個叫陳若年的人悲哀,明明他問話的人是她的丈夫,可是這個人卻撇開了自己,難道最親近的人不應(yīng)該是柳擎自己嗎?

  黑衣人在里面跟柳擎盤問了一久才離開,曾瑁南交代過,只要問出陳墨與陳若年什么關(guān)系就好了,還有陳若年生前可有什么來往密切的人,曾瑁南也只是因為陳墨問起這個人才想要了解一下,若說威脅,陳若年,邵沖都死了這么多年了,而那個東西也也一直沒露過面,雖說當年落在了陳若年手里,但是到她死也沒聽到半點風(fēng)聲,恐怕這個秘密也隨著她一起死了吧。

  曾瑁南如今成了將軍而梁暄也成了皇帝,邵沖死了,梁帷也墮落了,那個東西也銷聲匿跡,曾瑁南沒什么擔(dān)心的,只是那日陳墨一說,心里有些不適,隨后病好了,好像對這件事情也沒有那么重視了,所以才來問問,但他沒想過要怎么著,他也不想在做壞事了,他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挺舒服的,只想過安穩(wěn)一點。

  黑衣人離去后,陳六才離開,而整個過程,黑衣人并不知道,暗中還有那么一雙眼睛盯著自己,陳墨那日只是隨口無心一說,為何曾瑁南就急著派人來柳家?而且重點就是陳若年,看來當年陳若年的死與曾瑁南一定是有關(guān)的,陳墨提起陳若年,曾瑁南反應(yīng)那么大,現(xiàn)在曾瑁南的心腹又出現(xiàn)在柳家,而且所問的全是關(guān)于陳若年,而且從這些事情看得出來,曾瑁南似乎是在試探,到底陳若年有什么秘密至于死后還讓曾瑁南不得安寧?

  曾瑁南聽著下屬的回復(fù),“是,柳擎是還有個孩子……”“是的,柳擎說還有個孩子,但是死了。”下屬如實回復(fù)。這會曾瑁南似乎沒有那么擔(dān)心了,既然沒有什么親近的人,那么這個秘密還是個秘密,看來陳墨當真只是隨口問問,并不知道什么,也是,若是有人得到什么或是知道什么,那來找的也必定是自己,因為梁帷就是個廢柴王爺,梁策更是不可能,聰明的人都知道怎么選擇,所以他在擔(dān)心什么呢?

  曾瑁南不覺得陳墨是威脅,仔細一想,哪怕陳墨與陳若年有關(guān)系那又如何,說到底陳墨也只是季云養(yǎng)的閑人,在或者是什么人誰知道,哪怕有什么,季云也不可能為了這么個閑人,與堂堂梁國的大將軍過不去,看來真的只是他想多了。不過有一點,陳墨也與他差不多,他覺得陳墨不足一提,而陳墨對他也沒有絲毫忌憚。

  陳墨現(xiàn)在確定了母親的死與曾瑁南是有關(guān)系的,那么她想知道為什么?如果曾瑁南是她的仇人,那么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討回來,若說起實力,梁帷說話都要給陳墨三分面子,而曾瑁南說到底,這個將軍他不過是個置放權(quán)利的物件,雖說不好惹,但也不是不可能,再說了,陳墨的身后還有褚家,只要她愿意,曾瑁南死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只是陳墨覺得,所有的仇恨只有自己親手解決,才能真的放下。

  柳擎坐在院墻下,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不是為了自己。他呆呆地坐著,想著今日的黑衣人,為何陳若年一個死人還會有人那么關(guān)注?這個黑衣人他并不知道是誰,他不過是照著陳墨講得如實說了,他在想,陳若年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嫁來柳家那么多年無人過問,忽然被以為將軍問起是為什么?死了這么多年無人詢問,為何現(xiàn)在又會被人提起?這是柳家的事,可他卻都不知道呢這是為什么?柳擎緩緩閉上眼,這太陽太太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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