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警告
陳墨并沒有在葉家待多久,徐昭送完許小小就趕來了宣城,葉青看看徐昭,如今陳墨身邊的用的人越來越多了,她也可以輕松一些,想想前幾年,陳墨剛剛起步的時候,一個人什么都忙,看著都心疼,現(xiàn)在好了,多少能有得用的人,再加上陳墨身邊也有疼她的人,一切都很好。
陳墨來了葉家一趟,就帶了徐昭,悄無聲息,再加上陳墨去掉墨門門主的身份,也沒有人會注意到。葉青送著陳墨出去“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到時候只要看董未安排就好了?!标惸c點頭“麻煩了?!比~青瞪了她一眼,“說什么呢!”葉夫人拉著陳墨,剛剛?cè)~青和陳墨說話,她也沒插嘴,她們說事,她也聽不懂,“陳墨啊,你怎么才來幾天就要走,唉,你最近是不是都瘦了?”
陳墨微笑著握住葉夫人的手“沒辦法,手頭有事,葉伯母要照顧好自己,有空,我會再來看你的?!比~夫人一直以來都把陳墨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葉夫人心軟,善良,陳墨是個孤兒,更是讓人心疼,所以每次陳墨來,她都舍不得陳墨走,陳墨對這份關心也格外的珍惜。
陳墨帶著徐昭離開宣城,去鰩山,在宣城離開葉家的時候,陳墨特意帶著徐昭四處逛了一圈,才離開宣城的。暗中的眼睛動了動,跟上來了,這幾個都是梁帷的人,簡單的說他們一路從慶陽跟著陳墨到這了,只是來宣城是陳墨一個人,進了宣城,他們就把人跟丟了,所以這幾日一直在宣城轉(zhuǎn),沒想到又給撞上了。
陳墨從出慶陽城就知道有人跟著了,跟了一段路,她就確定了是梁帷的人,既然是梁帷的人,她就更不會動手了,就這么幾只野狗,還能怎么樣,梁帷既然想知道她做什么,那她就把告訴她好了,也就是些無關要緊的事,梁帷有那個閑心也是好事,不過現(xiàn)在她要上鰩山了,很多事情就不方便了,跟著幾個尾巴,總是覺得煩。
所以,出了宣城,陳墨就不會放任他們了,陳墨的馬車搖搖晃晃慢悠悠的駛進路邊小道,暗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回事,難道這個人有什么問題?王爺交代過,讓他們不要有什么動作,只用跟他匯報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就好,可陳墨走偏道是要見什么特別的人嗎?
陳墨的馬車停在一片空曠一點的地方,周圍都是竹林,幾人相互看看,他們追過來的速度不算慢,幾人眼睛緊緊盯著馬車,可半天沒有動靜,難道……人已經(jīng)不在馬車里了?剛要行動,冰冷的劍已經(jīng)刺破了其中一人的喉嚨,另外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一聲不吭倒地。
一陣打斗過后,只剩兩人背靠背警惕的注視著陳墨和徐昭,陳墨拿著把扇子,一副悠閑樣子,扇子一下一下的敲著掌心,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試圖想逃,可是最終放棄了,因為就算他們拼盡全力逃,也逃過不過徐昭的劍,更別說還有個陳墨。
陳墨并不打算殺他們二人,地上已經(jīng)滿是鮮血了,陳墨本想說什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石頭后面,改口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一次我可以諒解,兩次三次就別怪我了,他雖身份尊貴,可那又如何,我也是有底線的,咱們合作歸合作,可我的生活與他無關,最好不要知道我太多,不然,很危險?!闭f完徐昭放下手中的劍,站在陳墨身后,沒有阻攔。二人看看陳墨,難道她知道王爺了?不管如何,先走再說。
二人走后,石頭后面的人也試探的打算離開,劍卻已經(jīng)抵在他背上,他不禁驚訝,這么快!陳墨的劍順著他的脖子移動,轉(zhuǎn)身到他身前。美,這是真的美,不過,這會不是看美人的時候,畢竟剛剛的出手可是太血腥了,殺人不眨眼?。 肮谩媚?,有事嗎?”
陳墨的劍在他脖子上拉了一條血線,那人連忙道“我,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真的,姑娘,我發(fā)誓,什么都不說的?!标惸粗坪跤悬c眼熟啊……那人見陳墨的劍還是沒放下,又拱了拱手,但脖子有些不方便,“那個……在下顧羨安,不知姑娘沒有聽說過,如果聽說過,還望給幾分薄面?!?p> 顧羨安?怪不得有些眼熟,陳墨收了劍,便離開了,整個過程沒有說一句話,徐昭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跟在陳墨后面。陳墨走后,顧羨安才松開手,手中的銀針掉在地上,手心算是汗,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手上一抹紅,深呼吸了一口氣,太危險了……
他也是路過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于是停下來看看,結(jié)果差點把命看丟了,如果就那個少年,他可能還有機會,可是那個美人,他就不敢說了,剛才那幾個人,他雖然隔著有些距離,但是也看到了,他不敢說,他能在她手中走幾個回合就不錯了。
好在他在江湖中還有幾分名望,對方聽到他的名字,就離開了,不然他連后事都想好了,不過,這二人應該是主仆吧,這一主一仆的身手在這江湖上,起碼是很有地位的人,可是為什么他卻不知道,這女子他確定沒有見過,而這位少年,他也沒有印象,難道是哪位隱士?可如果是隱士的話應該不會知道他顧羨安吧,還有他剛剛看那些人跟他們主仆二人顯然不是有沖突,那就說明這二人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但是這江湖上還有誰是他不知道的厲害人物?
忽然顧羨安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而這個人在江湖上倒是赫赫有名,可是真人卻沒有多少人見過,不知為何,顧羨安總覺得,也許這個女子就是她,這個她正是墨門門主,陳墨。陳墨他倒是也只見過兩次,并不熟悉,不過陳墨那日說過自己奇丑無比,而這個女子貌如天仙,似乎差別很大啊!要說為什么顧羨安這么覺得,那是因為不管是陳墨還是這個女子,出手都不帶什么感情,就像一把利刃,出鞘必見血。顧羨安笑了笑,管他呢,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