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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寵臣之絕色丞相

第二十三章 泊彥被擄

盛世寵臣之絕色丞相 燦七 3033 2018-01-14 20:55:00

    為何選這景秀閣?因?yàn)榇藰鞘й櫟呐幼疃唷>靶汩w地處蘭陵中心,是一處比文登樓更加富麗堂皇的酒樓,云集了蘭陵說得上的貴胄名流。其實(shí)蘭陵商賈并不恒通,之所以富足,多半要?dú)w功于九州書院。歷代皇帝要求將九州書院遷到都城虓城,但是夫子們不肯。虓城是政治中心,九州書院則是專心文化之所,就怕是被朝中勢力利用,攪到什么是非之中。

  便選了蘭陵這一個地處偏遠(yuǎn),但是山明水秀的小城。不成想,卻帶動了當(dāng)?shù)氐囊恍┓慨a(chǎn)、酒樓、樂坊的上層經(jīng)濟(jì),反而造就了今日的蘭陵。自古多情是少年,整個楚朝最頂尖的少年都云集在這里,自然是自然而然琢磨出了一些稀奇前沿的玩意,虓城都是難以一見。要說這蘭陵唯一的不好,便是常有水災(zāi),殃及的多是蘭陵東南一隅。水災(zāi)之地眾多,目前管理最為得當(dāng)?shù)谋闶翘m陵,其中緣由不言自明。

  落座之人,非富即貴。臺上正表演著一首琵琶曲,演奏的姑娘也是色藝雙全。李泊彥內(nèi)心有些打鼓,梁凌霄看出她的緊張,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溫柔得看著她。三人便想先看個虛實(shí),才可出手。

  這時候,半天不見的龐征手捧著一籃鮮花過來。

  李泊彥拿著花看了看,“龐征,你等下是要充當(dāng)我的拖么?假意拿束鮮花送我?”

  龐征不解,“拖是什么?我看那賣花女掛著眼淚,怕是一日沒有賣出去幾朵??此蓱z,便全部買下了。”

  李泊彥忽然有了一計(jì),在二人耳邊低語了幾句。李泊彥蒙上面紗,趁著無人上臺的間隙,便款款上臺。眾人不識這女子,又蓋著面紗,臺下便有些竊竊私語。

  李泊彥給臺下的觀眾款款行了一禮,“小女子初來乍到,今天為各位爺獻(xiàn)上一曲。若覺得唱得可以,便給我一些賞賜;若覺得唱得不行,也請諸位爺莫怪?!?p>  然后,李泊彥緩緩唱起了一首《玫瑰花的葬禮》,“……玫瑰花的葬禮/埋葬關(guān)于你的回憶/感覺雙手麻痹/不能自己/已拉不住你/真的好美麗/那天的煙雨天/我說要娶穿碎花洋裙你……”這曲子,眾人都沒有聽過,曲子唱得又快,臺下的人不禁有些聽啥了。前排一個公子,花生殼剝開了,花生肉就舉在手里,只是愣愣得張大了嘴盯著臺上的女子。

  此刻一曲即將要唱完了,李泊彥對著二樓的兩側(cè)欄桿上的梁凌霄和龐征使了眼色。兩人會意,便往空中撒了花瓣。空氣中混著鮮花的香味,輔以雪花一般緩緩落下的花瓣,營造了一場在古代從未有人見過的視聽盛宴。

  臺下此刻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哇”聲。

  下面便有公子問道,“姑娘,叫什么?”

  李泊彥此刻隨口謅了一個名字,“芍藥?!?p>  又有公子問,“芍藥姑娘,唱得曲子倒是從未聽過。實(shí)在是新鮮、又動聽。不知道姑娘的容貌是不是襯得上你的天籟之聲?!?p>  李泊彥哪能輕易以真面目示人。以后長久還是要作為男子生活的,若是被這么多人認(rèn)出,可還如何自處?此刻的李泊彥便敷衍得與眾人周旋,趁著登高的位置,在人群之中搜索這可疑之人。因?yàn)橐郧傲?xí)慣使用一些微表情和心里測寫,若在坐的有什么心里有鬼的人,怕是逃不過李泊彥的眼睛。

  一個黑衣人,戴著一頂斗笠依靠在西南角的一根兩人環(huán)臂都抱不過來的朱漆大柱子上,兩手看似無意得擱在一把寶劍之上。那角落原本就陰暗一些,再加上斗笠遮面,連面部表情都看不清楚。但是今天又沒有下雨,此人也并非插秧人的打扮,這身行頭只能為了掩人耳目吧。而且身高上,也符合劉芳老父親的描述。

  就在李泊彥看他的時候,他也抬頭看了一眼李泊彥。兩人對視之間,李泊彥隨機(jī)應(yīng)變得福身對他一笑。

  兩側(cè)觀望的梁凌霄和龐征,也看出了一些蹊蹺。按照事先的計(jì)劃,兩人要遠(yuǎn)距離跟著李泊彥,以免敗露。等到有人出手之時,他們便再跟著綁匪去到藏匿少女的地方。

  李泊彥披上一件連帽的披風(fēng),趁著月色,故意往一些人跡罕至的巷子、小路去走。后面的龐征小聲嘀咕,“這李公子,真是好膽量?!绷毫柘鰧W⒌枚⒅畈磸┑谋秤埃耙话愕拇跬?,不是他的對手。他自然是有這個膽量?!?p>  一拐二拐的,龐征已經(jīng)看不到李泊彥,而且拐進(jìn)一個巷子,也有半天沒有出來。梁凌霄一想,“不好!”連忙利用輕功登上一處房屋,終于是見到李泊彥了。李泊彥身后,正是剛才酒樓里面的斗笠黑衣人。

  李泊彥突然被那黑衣人從背后襲擊,然后倒下。黑衣人一把抱住李泊彥,抗在肩上,迅速得往巷子外跑去。梁凌霄有些沉不住氣,打算就在這里組織了這黑衣人。李泊彥雖然是趴在這人的背上,但是一偷偷得抬頭,給梁凌霄打了一個“OK”的手勢,讓他不要亂來。

  然后李泊彥被一個麻袋裝了起來,馱在了馬背上。顛顛簸簸得到了一個地方。她一路上,小心翼翼得記錄下了大概直行了多久,然后又幾處拐彎,又有幾次直行。

  另外一邊,梁凌霄和龐征居然跟丟了。此黑衣人,像是訓(xùn)練有素的武士,一會功夫就把梁凌霄和龐征甩下。

  李泊彥若不是一樣的訓(xùn)練有素,怕是也要被這黑衣人繞暈了。這黑衣人,故意多饒了幾圈重復(fù)的路,就是擔(dān)心有少女能記路。

  終于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李泊彥透過麻袋的幾處織縫,往外張望著。這是一貴胄人家的后門,印證了上次對于十七皇子的猜想。李泊彥再次被黑衣人扛上了肩膀,腰部一陣疼痛。

  管事的是個沒有胡子的中年男人,他拿著一個本子,用毛筆在上面記錄,嗓子有些尖銳,“這個姑娘的來歷?”

  黑衣男子聲音則分外低沉,卻也不卑不亢,“從景秀閣擄來的。口音像是外鄉(xiāng)人。不知道什么來歷。”

  管事男子忽然提高了聲唄,“主子不是說了么?不要再去景秀閣擄人了。動靜太大!”

  黑衣男子不悅,“我都說了,是個外鄉(xiāng)人。失蹤也不會有人報官?!比缓笊ぷ拥装l(fā)出如狼狗一般的粗氣。

  袋口松開,李泊彥連忙閉上眼睛。一只男子的手,摘去自己的面紗,然后往左右各旋轉(zhuǎn)了一下,“長得果真不俗呀!比前幾日都強(qiáng)上百倍。送去上等廂房。”管事男子往后退了幾步,有些畏懼得記錄上了一筆,便不再說什么了。

  “狗仗人勢的閹人。幾日便要綁一人,這也不準(zhǔn)那也不準(zhǔn),當(dāng)我們能變出人來?”黑衣男子把李泊彥往床上一扔,關(guān)門便出去了。這床板軟綿,高高摔下,也不生疼,比九州書院的床可舒服多了。

  麻袋的口子是松松扎上的,李泊彥自己輕松一頂,便頂了出來。這房間部署得雍容華貴,極為奢華,倒也不俗氣,墻上掛著諸多的字畫,文房四寶一應(yīng)俱全。不一會兒,門外好像有人過來。李泊彥小心翼翼得又閉上眼睛,假裝昏迷。

  幾個丫頭倒著洗澡水,嘀咕著,“聽說是來了一個極美的姑娘?!?p>  “我剛才偷偷看了一眼,確實(shí)是好看。不知道會送去哪家貴胄?”

  另外一個丫頭讓她住嘴,“你可不要亂說話。小心著你的舌頭?!庇谑莾扇朔藕昧讼丛杷阌忠黄痣x去了。

  另外一邊的九州書院,大家可急瘋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韓政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荀素東讓他不要再轉(zhuǎn)圈了,都快被他繞暈。梁凌霄說道,“二弟是習(xí)武之人,又機(jī)智聰穎,保自己平安是無妨的。大家無須如此心急?!?p>  荀素東嘆了一口氣,“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韓政指著荀素東,呵斥道,“以往,算是你與泊彥最要好。整日跟著泊彥的也是你。今日她被擄,你倒說是萬幸。你是何居心?”

  “哎呀!二哥又不是真得女子。還能被人輕薄了不成?”荀素東吃著蜜餞,又給自己倒上一杯清茶。

  韓政如鯁在喉,“要是讓那些窮兇極惡之徒發(fā)現(xiàn)泊彥是男子之身,發(fā)現(xiàn)自己被戲弄,不是更加危險?”大家被韓政這么一說,就一起開始擔(dān)心了。

  梁凌霄沉默了很久,“我今夜便潛入十七皇子府衙看看?!?p>  韓政連忙說,“我與你一道去!”

  梁凌霄拿起劍,“不可!你們都在此處?;首痈。嗍倾~墻鐵壁。私闖皇子府邸,被發(fā)現(xiàn)便是重罪。我好歹算個皇室,按照楚朝國的律法,皇子只要不是欺君罔上,犯罪不過是去宗人府坐幾日緊閉?!?p>  “那你此行務(wù)必小心?!饼嬚?。

  韓政繞過桌子,走到梁凌霄面前,沉重得作了一揖“務(wù)必保泊彥安全?!?p>  “我以性命擔(dān)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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