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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莊主:寵妻如命

第66章 國公朝堂逼問

妖孽莊主:寵妻如命 風伯 4220 2019-10-12 22:32:20

  楚孤山外圍的尸體堆積如山,被圍住的幾人已經毫無揮劍的力氣,只是身體的本能在支撐著他們。

  當軍隊包圍的那一刻起,場上的六個他國眼線,就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廢棋子,他們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活下來。

  宮殿的入口處,北冥已經成功進去。

  “瞧清楚那四個人沒有?”蒼海指出鷙,鳶,楚江和閻羅四人,“保護好他們!”

  給三個人發(fā)完任務后,蒼海去負責解決軍隊的頭頭。她知道自己武功不精,所以不會正面出擊。選擇悄悄靠近,趁著夜色無人察覺,一路走過一路撒粉。

  “什么人?”軍隊首領盯著黑暗的地方大喊一聲,讓周邊的人都提高了警惕。他看的那個位置,就是蒼海剛剛隱蔽之處,還未出手,被人給發(fā)現。

  接下來,蒼海為了不被發(fā)現,把氣息也給收斂起。像極了一只盯著目標的毒蛇,等待一擊致命的機會。

  首領盯了很久未發(fā)現異常,警惕心逐漸放松下來。

  蒼海沒有在這個時候出手,她不敢確定是不是對方的煙霧彈,繼續(xù)等,等一個更好的時機。一盞茶過后還是不能出手,那就只能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畢竟手下那邊,挺不了多長時間。

  ~~~~~~

  首領一臉的不敢相信,看著胸口出去的飛針,地上灑出了一條紅色的線。知道自己活不了,于是命令手下,“一個不放過……”

  話還沒說完,蒼海從后面突襲,給他脖子上來了一刀,徹底的結束生命。本來想著群龍無首,軍隊會變成一盤散沙??墒沁@些人不受影響,仍然在拼命的圍剿。

  二話不說,口袋里的粉末全部撒出去,瞬間解決一片的士兵。蒼海沖到鷙的身邊,問道:“他人呢?“

  因為蒼海的人加入,場上的幾個能喘口氣,鷙才回答道:“一個人進宮殿了?!?p>  “進去多久了?”

  “一炷香的時間?!?p>  “你們再堅持一下,我進去找他?!鄙n海擔心,北冥一個人倒在里面出不來。她還沒到入口,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過來,心里松口氣,北冥安全的出來了。

  北冥看到蒼海非常驚訝,”丫頭你來這干嘛?“

  蒼海的臉上先是高興,然后變得陰沉沉,“你不要命了嗎?身體還沒恢復,就專挑危險的地方去,你怎么不上天呢?“

  “你在生氣嗎?“北冥本沒打算告訴蒼海今天晚上的事,結果被人家撞個正著,現在解釋也來不及,只能和蒼海安慰:”丫頭放心,我身體好著呢?!?p>  “回去再和你談談這件事情?!吧n海瞧著北冥表面無異樣,自己轉身就走。突然間聽到后面?zhèn)鱽怼彼弧暗囊宦?,回頭一看,北冥走路牽扯到傷口??粗鴮Ψ窖b可憐的樣子,她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蒼海上前攙扶北冥,看著這些個傷員,好奇的問道:“如果我沒來,就你們現在的情況,打算怎么撤離?“

  北冥心虛的看看天,看看地。撤離計劃來之前確實沒有定好,他沒想到南霄國的皇帝,在中秋節(jié)的這段時間,加強了楚孤山的防范。雖說蒼海不來,他也有辦法帶著手下離開,但怎么著也得脫層皮。

  蒼海會來出乎他的意料,內心總是高興的??伤已绢^好像生氣了,趕緊得哄哄,“當然是安全撤離,這點兵力怎么可能困得住我們?!?p>  北冥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蒼海也沒深究下去,她知道對方的雙重身份都不簡單,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蒼海和手下拖著這些傷員,需要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治療。她不能把人帶回客棧,那樣一來,最容易暴露。

  ——

  任誰也想不到,殺手組織閻王閣幽都的落腳點,竟然坐落在京兆衙門的后面,兩府之間隔著一條明渠,距離不過半里。

  蒼海作為外人,是第一個踏進聽雨軒。她以為的這個地方,應該是機關重重。進來后才發(fā)現,這是一個超大的四合院,中間留著一塊空地,地上有歲月侵蝕的痕跡,應當是他們切磋時留下來的。

  北冥吩咐楚江給鷙和鳶兩人安排個房間休息,而蒼海的房間,就在北冥的隔壁。本來他想讓丫頭直接住到自己的房間,后來一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得慢慢來。

  聽雨軒有自己的大夫,楚江和閻羅那邊去了一個,鷙和鳶那邊去了一個,還剩一個來了北冥這邊。

  “閣主,需要屬下為您把脈嗎?“閣里的人都知曉,閣主不喜歡別人近身,過來的時候,大夫心里糾結著,自己能不能完整的走出房間。

  北冥眼神都未施舍,揮揮手說道:“你去給他們倆幫忙,不用管我?!?p>  蒼海見大夫走后,眉頭皺了皺,問道:“為什么不讓他看看,我都能瞧出你的身體狀況不好?!?p>  “我有個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

  “在閻王閣,我不喜歡別人觸碰我的身體?!?p>  “這是什么破規(guī)矩,現在怎么辦?你還能堅持回到千和樓嗎?”

  北冥正想點頭,突然間想到有趣的事,故意搖頭。

  蒼海走到北冥身邊,說:“搭著我肩膀,我?guī)慊厝??!?p>  看著這個剛到自己肩膀的丫頭,北冥得意的笑了。輕輕地將頭搭在蒼海腦袋上,抬手就能觸摸到柔軟的黑發(fā),鼻尖還傳來一陣幽香。美人在懷這個詞,是形容現在的吧。

  高大的身材,只有一半的重量壓在蒼海身上,卻還是讓她走路是腿打顫。腦袋上總有一個礙事的東西,隨手將它扒拉開,還沒喘口氣,腦袋又加重了。折騰了幾次,最后給放棄。

  “我很開心,“北冥觸不及防的一句話,讓蒼海在空中停滯了一小會兒。然后他接著說,”今天你來楚孤山,我很意外。見到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很開心。當時的我還以為出現幻覺,等真正碰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今天晚上所作的一切都值得?!?p>  蒼海此時見不到北冥的表情,如果她仰著頭看,定能看到對方眼里的星星。

  “我想要的愛情從來不是躲在男人背后,而是我陪你馳騁天下,你很好,我也不差?!吧n海說出了她對愛情的期待,喜歡一直都是兩個人的事情,兩個人能做的事情,為什么要交給一人,時間久了,喜歡也會過期的。

  ——

  聽雨軒與千和樓,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蒼海費好大一番功夫,才將人給扶進來。左腳剛踏進大門,旁邊傳來聲音。

  “喲,你上哪撿了個男人回來,長的是真不錯。“

  蒼海發(fā)現,這么多年過去,對方說的話還是那么難聽。真懷念當初那個,說句話就會臉紅的少年。

  “不過,配你有點可惜。就你這平平的長相,古怪的脾氣,先天的不足,都是在耽誤人家,所以,你還是一個人好好的?!?p>  “兄臺,需要我從她的魔爪中拯救你嗎?”

  北冥一直在觀察說話的這人,從聊天的語氣中能察覺到,倆人的關系應該不一般。不過他才不會上對方的套,只是淡淡地搖頭。

  對方見北冥如此冷淡,瞬間沒了興趣,這人不好玩。

  “我說你怎么來幽都了?最近太閑了嗎?”蒼海打斷對方的提問,攙著北冥往里走,她還沒忘記,北冥此刻急需大夫。

  “聽說你遇到大麻煩,我當然要過來湊湊熱鬧,看看你是怎么忙的焦頭爛額的。”對方沒臉沒皮的跟在兩人身后,看熱鬧不嫌事大。

  “讓你失望了,我這邊一切進展順利。麻煩你出去,病人需要清凈?!鄙n海把人轟出去,還順帶關上門,結果被對方一只腳卡住。“你還想干嘛?”

  “你還沒告訴我他是誰?”

  “你不是都說了,我男人呀?!?p>  “什么?”對方驚訝地把聲音都提高了,前面只是隨口說說,蒼海親口承認的,意義就不一樣了。“我不同意,你這么小,要什么男人。我要把他趕出千和樓?!?p>  “黃天,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的人你也敢動?我是不是對你太過縱容了?”

  四護法中屬黃天年紀最小,可推演星相,打探消息的實力是最強,他有一套自己的體系,不同于其他人。當初坐上天護法這個位置,蒼海在背后出了不少力。不然憑他這湊脾氣,沒有人受得了他,更別說在他手下辦事。

  每當蒼海真的生氣,黃天就秒慫。

  “那我先回房間休息,待會兒過來找你。”黃天說話時,右手食指在左手手背上轉兩圈,然后分別敲擊虎口和掌骨兩下。

  這些手勢是客棧獨有的暗語。

  ……

  蒼海轉過頭時,北冥正坐在椅子上傻笑,“你笑什么?”

  “我剛剛聽到一句特別開心的話?!?p>  “你聽到什么?”

  “你說,我,是你男人。”

  北冥此刻心里好似煙花綻放,意想不到的幸福感。

  蒼海才反應過來,刷的一下,從脖子紅到耳后根。當時只顧著和黃天講話,忘了他也在現場。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嘴硬的說道:“有說嗎?我不記得了,肯定是你記錯了?!?p>  丫頭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既然她說了沒有,那就沒有吧。北冥捂著嘴偷笑,“嗯,是我記錯了,你沒有說。”

  蒼??此麡幼泳椭浪室獾?。

  “不許笑!”

  北冥怕丫頭生氣,立馬收住臉上的表情。

  蒼海讓北冥在房間里坐著,自己去給他叫大夫過來。結果北冥拒絕了,說出他去床上躺會兒就行,每次他受傷都是這般過來的,不礙事。

  最后,留了他一個人在房間里休息。

  蒼海從房間出來時,天都亮了,又一個晚上沒睡覺。這些天日夜連軸地轉,真的是太累了。蒼海兩眼下面全是黑圈,眼珠子里還染上幾根血絲。

  ……

  ……

  金鑾殿上,左右站滿百官。

  皇帝拿起面前的冊子,說道:“康王的表章,今早剛到,里面說白沙的瘟疫,徹底解決了,人正在回京的路上?!?p>  百官同聲贊和:“陛下福澤天下!”

  皇帝看了一眼韋江,對方立馬站出來,扯著嗓子說道:“有本上奏,無本退朝?!?p>  一道顫顫的身影從殿外走了進來,一步一步挪到殿前,開口:“陛下,老臣今日,有一要事相問?!?p>  安國公上了年紀,皇帝曾經允許,他可以不上早朝。所以今兒個見到安國公,皇帝還是有些驚訝。

  大殿之中,不免有些官員與安國公相熟,竊竊私語,“國公爺今日看上去衰老許多,前幾日在下還瞧見,他老和別人拌嘴皮子,中氣十足呢?!?p>  “是啊,昨天我還聽到國公爺和他的孫子倆人,爭糖葫蘆吃?!?p>  說話這個人當時路過長安街,正巧看見國公爺和他孫子二人,站在商販旁邊,手里搶著一根糖葫蘆,大眼瞪小眼。

  安國公在輩分上,是皇帝的長輩,私下可以叫姨夫,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皣泻问??”

  “陛下,杜家的審判,什么時候下來?”

  “國公為何如此關心此事?”皇帝的眼里,透露出防備之意。

  “當年的那一批老家伙,就剩下我和杜蓬。如今他在府上被關了半個多月,我這個老對頭怎么也得關心一下,就是不知道他還活著不?!?p>  安國公的話,沒人知曉皇帝聽進去幾個字,只見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可怕。

  臺下的百官,大氣不敢出一口,紛紛在心里抱怨國公爺,哪壺不開提哪壺,惹的陛下不高興,大家都會很慘的。

  皇帝靠在龍椅上,試圖把這段時間的事情串聯起來。自南霄和東蟾兩國停戰(zhàn),換來短暫的安逸,看似風平浪靜的背后,實則波濤洶涌。各國不斷的將暗線送到幽都,幾十雙眼睛盯著楚孤山。迫不及待的他們,策劃了昨天晚上的行動。兩千多人的軍隊,還讓他們給逃脫,小瞧了他們的實力。

  多次闖入皇宮禁地的幕后是誰?

  江州那張狀紙是如何地遞到御書房?

  白沙的瘟疫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

  東方家的遺孤怎么活下來的?

  杜家為什么要趟楚孤山的渾水?

  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握,動用暗鷹也沒能查出所以然,杜家將會是一個最簡單的切入點。

  “國公再等幾日,結果就會出來?!?p>  韋江看著一邊說話一邊活動手指的陛下,心里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個動作他再熟悉不過,上一次還是血洗昭儀殿的宮女和太監(jiān)的時候。

  “陛下……”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韋江打斷安國公的講話,國公爺很是生氣,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給他翻個白眼,韋江裝傻當作看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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