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空與昨日的一般沉。
莊叔頤望著天邊,尋不到一絲的光亮,這簡直不像是一個黎明。也許這也并非是一個黎明吧。莊叔頤感覺到阿年在發(fā)燒。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他中了那么多子彈,受了那么多的傷,至今也沒有得到治療。
說老實(shí)話,莊叔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撐到現(xiàn)在的。
”阿年,醒醒,你不能睡?!扒f叔頤一邊用說話的方式讓他保持清醒,一邊努力地?fù)巫?,不叫自己倒下去。她覺得自己好像走了...
饗君
牢記今日,八十一年前,炮火曾令我們的祖先哭泣,亦如今日,亦如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