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帶她走,她可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氣的當(dāng)場了斷。
某人頓時心情大好,仰天大笑三聲
“封魔帝君你可聽到了?是她沒選你,哦對了,封魔誅邪是帝君的責(zé)任,麻煩帝君將后面那個,妥善解決,千萬不可傷及無辜喲。我家兔子,我自會管好,就不麻煩你了?!?p> 韶流光大笑而去,寒江雪沒有出手阻攔,只是面色有些凝重。
他并不是不阻攔,只是韶流光給他的感覺高深莫測,何荼又重傷在身,實在不宜沖突,何況,他看得出來,何荼對那人很是信任,他能肯定,他不會傷害她。
此時此刻,對何荼最有威脅的便是她身后魔化的柳溶月。
他飽提靈力,冷眼對上柳溶月。
寒江雪正要出手,卻聽蒼茫夜色之中,一聲梵音朗朗而來,在這梵音之下,柳溶月猶如困獸一般,瘋狂地扼住自己的腦袋。
所謂魔佛一瞬,在這浩然梵音之下,瘋狂入魔的柳溶月竟然得了靈臺一絲清明。
稍微轉(zhuǎn)醒的她閉眼最后一眼,是一劍紅色的袈裟。
寂寞小和尚彎腰扶住昏倒的柳溶月,抬頭道
“我佛慈悲,柳姑娘本性純良,想必帝君亦不愿傷害無辜,小僧與柳姑娘有一段因果未解,越渡她脫離苦海?!?p> 聽到這里,寒江雪也不便再說什么,只是道了一句珍重,轉(zhuǎn)身而去。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fēng)十里柔情。
寒江雪是知白守黑之人,卻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因為他的血,也是如同凡間每一個愛過的人一樣,是溫?zé)岬摹?p> 時間海中,沒有天空,沒有星星,唯有一輪明月,一棵玉樹。
玉樹之中,熒光點點,韶流光扶著何荼躺下,心中頗為感慨。
三年之期恍如昨日,之前,他與何荼在時間海那七年,他便是像今日一樣,盯著這個女人看了整整七年。
那七年,他從她的臉上學(xué)習(xí)芥子眾生的表情,姿態(tài),甚至喜怒哀樂,只是記住這些東西的同時,亦將這個女人深深的刻在了腦海之中。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之所以會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或許只是因為他記性太好了些。
只是,他雖不通人情世故,思考的時間長了,亦會發(fā)現(xiàn),這些理由似乎連自己也難忽悠過去。
韶流光撇了撇嘴,目光一凝,五指向著何荼胸口一抓,卻見一顆碧綠的心臟,自何荼胸口跳脫出來,落在他掌心。
接著,他又揮手向著自己胸口一挖,一顆同樣的心臟被他攥在手中。
兩顆心臟剛一照面,便如同兩顆相互吸引的磁石般迅速靠近、合二為一。
在心臟合起來的那一瞬間,韶流光竟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的這顆心臟,竟然隱隱有跳動的感覺。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飲歲曾經(jīng)說過,他這榆木疙瘩是不會有心的,若哪天有了,他便離死期不遠(yuǎn)了。
因為時間本就無情,它不會因為快樂而停滯,不會因為痛苦而疾馳,因此盡管眾生無常,時間卻一往無前,從不停歇。
若是時間使者有了心腸,那時間便不再是公平的,而世間之法則,便是用來消除這樣的變數(shù)的。
時間使者雖然超脫六界,卻始終繞不開這亙古的法則,繞不開,因果的反噬。
韶流光目光復(fù)雜,他伸了伸手,摸了摸眼前人的臉頰,冰冷卻柔軟,睡夢中的何荼表情安逸的有些可愛。
原凝幻
哈嘍,大家好久沒見,有沒有想念阿幻呢。 大家端午節(jié)有沒有次粽子呀,阿幻愛吃甜甜的豆沙棕,你們喜歡吃哪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