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馨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司徒羽會當眾公布他們結婚的事情。她苦心地隱瞞,想平平靜靜的渡過這一年的愿望恐怕要被打破了。
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樣的暴風雨,她不敢想,她從來不想也沒有期望過哪天自己會嫁入豪門飛上枝頭當鳳凰,但是天意造化弄人。
此刻她正被那個全城為之傾倒的人緊握雙手,穿過熱鬧的人群,她居然有一種,被拉著私奔,逃離凡塵,逃離這里,就像童話里的王子帶著他的灰姑娘私奔的錯覺??墒峭捊K究是過不了十二點的,不是嗎?
出來之后司徒羽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柳若馨還是讀不懂他,任由他拉著往前走。
其實只要是他在即使前面是懸崖,她也會跟著他跳下去。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這份情愫?她不知道,此刻她也不想在去探究。就這樣吧,最起碼還有剩下的幾個月的時光可以和他相處,這樣就夠了。
柳若馨看著那個拉著她的人的背影,感受著他手心的溫暖,她要用力記住余下和他相處的每一個時光。
他們兩人一個像國王般高傲,一個又像奴仆般卑微,可是在愛情里是只有愛的多少之分沒有等級區(qū)別。
司徒羽沒有帶著她回家,而是來到了上次看煙火的江邊。
“下車吧。”
“哦?!?p> 柳若馨機械的摘了安全帶打開車門,來這干嘛?
正當她納悶之際
天空突然綻開了絢爛的煙火
一朵朵煙火在黑夜里綻放,絢爛奪目。
柳若馨椅在欄桿上看的出神。
“好美啊~”
“喜歡嗎?”司徒羽靠在欄桿上抽著煙。
“喜歡,你安排的?”柳若馨看著天,眼睛里都是綻放的煙火
“喜歡就好。”司徒羽沒有正面回答她,他始終忘不了上次她那失落的眼神,她喜歡就好。
看著她滿臉的興奮,司徒羽輕笑果然還是個孩子,這么容易滿足。
“若馨!”
“嗯?”她回頭看著他
“怎么了?”
司徒羽欲言又止
“沒事”
他真的喜歡看著她笑,他的確是因為柳若馨像沈佳宜而對她好的,可是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被這個柔弱又剛強簡單卻快樂的女孩牽動著,怕她哭,怕她鬧,更怕她什么都不說。他自己都分不清這份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因為沈佳宜。
所以他要逼著自己下決定,所以他公開了他們結婚的事。他要看清他自己。
煙火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她眼里是漫天的煙火而他眼里裝滿的卻是那個小小的人兒。
這恐怕不僅僅是相似而已,只是有些人,身在局中,看不清而已。
“走吧,回家吧!”
“嗯?!绷糗包c點頭。
果然,第二天,司徒羽結婚的事傳的滿城風雨,人巷皆知,但是至于新娘是誰卻無從知曉,就算在為數(shù)不多的照片里,柳若馨也是被司徒羽護在懷里,看不到她的臉。
這當然不是沒有拍到正臉,而是司徒羽把那些有正臉的給壓了下來,他知道她不想引起轟動。所以他衣她。
而柳若馨這一天是被一個國際遠洋電話吵醒的
“姐,你上電視了!”柳欣然在無意間看到電視上在播報昨晚酒會的事。激動的不得了,連忙打電話過來。
“哦。”柳若馨還沒有睡醒,反應遲鈍。
“欣然?!”一下反應過來
“啊,姐是我。姐夫在電視上還是那么帥呢,不過還是真人好看”
“你等等,電視,什么電視?”這是怎么回事,剛起床這接收信息有點慢
“就你們酒會的事啊!啊,我跟你講姐,姐夫雖然護著你臉,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柳欣然滿滿的自豪。
柳若馨立馬打開電視。電視里整播著她們?nèi)雸龅哪嵌巍?p> 完了完了,這回是真的玩完了。不過好在沒露臉,有換了身衣服。應該沒人能知道是她。
戴著帽子口罩,柳若馨準備出門
“你這是要去搶銀行?”司徒羽看見她的打扮調(diào)侃道
“要你管”柳若馨沒好氣,要不是他昨天非拉著她去參加什么爛酒會,她現(xiàn)在能這樣嗎?
“要我送你嗎?”司徒羽放下手中的報紙
“不要!”柳若馨回答的干凈利落。
“好,自己注意安全”
在要進班里的時候,王小婉一下?lián)淞诉^來
“我說,大姐您這幅打扮是剛劫完銀行回來?”
王小婉沒有認出來是她。柳若馨心里松了一口氣。
“劫什么劫,我這是為了少吸點霾,你看今天霾重的”
“得嘞,您是少吸霾了。但是有沒有考慮過路上的小盆友的感受,嚇都被你嚇死了”
“你一天不懟我會死?”柳若馨拿胳膊肘戳了她一下。
兩人鬧著進了教室。
她們現(xiàn)在的課程不多但是卻比較散,每天差不多都有課,沒課的時候,柳若馨基本上就泡圖書館復習英語,王小婉也會掐著司徒目夏來圖書館的時間陪她去圖書館。
下午下完課之后
“哦,對了,晚上聚會,我來接你吧!”王小婉對若馨說。
“我想在去看會兒書,要不這樣吧,到時候你來圖書館接我?!绷糗氨鹱郎系馁Y料。
“你丫,這么拼命的復習,卻次次缺考,你說你這是為了個什么?”王小婉吐槽著
柳若馨六級考試考了好幾次不是因為她考不過,是因為回回不是缺考就是遲到要不就是考一半走人了。
但這也不能怨她,主要是她考試運太差,說說第一次缺考吧,那會兒她找了個兼職星期六,星期日做促銷的,一天下來能掙三四百,兩天做得好就能有一千塊,就算不是太好也能有八百左右,像她這種掉錢眼的人,為了錢她果斷放棄了考試。
再說說第二次遲到,考試前一天欣然犯病了,所以她整夜守在醫(yī)院,結果第二天去考試的時候在公交車上睡著了,直接坐到了終點站,等她醒來趕到學校已經(jīng)不能進考場了。
到了第三次了,沒有為錢,也沒有意外,就是來大姨媽,考到一半痛暈了。對,她和六級就是這樣,有緣無分。
“這一次我保證不缺考,行了吧?”
“行吧,那晚上來接你。”王小婉擺了擺手走了。
柳若馨抱著書去了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