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端茶的手一頓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的情緒怎么會變得那么快,剛才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這會又立刻變成好奇寶寶的模樣,“你哪來那么多的疑問,這是我的事?!?p> “怎么說我們也是朋友……”
“我們只見過一次面?!彼揪懦鲅约m正。
姜嶼順著江汜的話又說道,“對,雖然我們才見過一次面,但是我們相見恨晚啊?!?p> 司九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誰跟他相見恨晚了,要不是這人突然冒出來她都快忘記這個人了,不過姜嶼倒是提醒了她,“你為什么把我綁來這里?!嗯~”
尤其是那個‘嗯’蘊含著無限的怒氣。
姜嶼心虛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調整了過來,“那個把你打暈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你上次耍了我,要是我找你說話,你能不打我好好跟我坐下來談談嗎?”
那肯定是不會的。
姜嶼從江汜的眼神中讀出了這么個信息,于是更加的理直氣壯了,“所以我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的,何況你也沒受傷,這次就原諒我了唄,像你這么漂亮的女人應該不會跟我斤斤計較的吧?”說著又極為忐忑地去看江汜的臉色。
司九實在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姜嶼堪比城墻還厚的臉皮,他綁架了她反倒是她的不是了,這般想著她把手里的被子放了下來,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姜嶼見勢不妙趕緊攔住她的去路,“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氣,經(jīng)常生氣女人是很容易變老的?!?p> 司九神色一頓,這句話好像在哪聽過,但她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對她說的,愣神的功夫,江汜又被姜嶼按在了椅子上,“對不起,我不應該不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綁來我家,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次吧?!?p> 話音剛落,校場的另一邊傳來威嚴低沉的聲音,“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又闖了什么禍?”
司九應聲回頭就看到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風風火火走了過來,他的身后還跟著鐘政和姜渝,看這人的氣勢也并非凡人。
在江汜打量人的同時,姜舒航也注意到姜嶼身邊的女人,饒是他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也不得不承認江汜的美,這種美不流于表面,而是發(fā)自靈魂的淡定,他們圈子里什么時候多了一號這樣的人物。
正疑惑的時候,姜舒航已經(jīng)走到了姜嶼的面前,他舉起手就要朝他的腦袋打去,姜嶼察覺到老爺子的動作忙往旁邊讓了讓,帶著勁風的手擦著他的耳朵落空了,緊接著就聽到姜嶼滿不在乎的聲音,“老頭,你最近缺乏鍛煉啊,這是你第幾次沒打到我了?”
姜舒航氣的吹胡子瞪眼,“你這臭小子還好意思躲開?你為什么要綁定小渝的同學?”
剛才姜渝跑到他的書房說姜嶼把她同學綁來了,嚇得他連棋也不下了,剛忙跑過來看看情況,他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隨性妄為了,打小就比普通人難管教,他以為這些年的軍隊生活會讓他的性子收斂一點,可沒想到還是改不了這臭毛病,這剛回來居然就做出綁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