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咚咚的下了樓,興高采烈的支使伙計把兵將符懸掛于店內(nèi)。
“小黑,快去城主府報告,就說失蹤的道元子大師在我們店與魏道長飲酒?!敝炖习逍ψ痰恼f道,“小林,站在到二樓樓梯口隨時聽從二位道長的吩咐,切勿讓別人打擾了兩位道長?!?p> “是。”兩位伙計聽了吩咐,各自離去。
“一千兩白銀?。 敝炖习逶较朐脚d奮,“沒想到天上掉個大餡餅,正好砸我頭上,啷哩個啷,郎個里個啷……”
魏長寧和道元子自然不知道程大偉懸賞一千兩白銀尋找道元子和瘦道人。不然以魏長寧的尿性,他肯定不會放過這發(fā)財?shù)臋C會,他還吃什么飯,直接和道元子直奔城主府,領(lǐng)了賞銀,揣著銀票歡呼雀躍去了。
“鬼將大哥,為了還活著干一杯?!蔽洪L寧唏噓道,“為了三件寶貝,差點把小命丟了,嚇?biāo)牢伊恕O麓卧僖膊幻ё擦?,萬一丟了小命,多少寶貝也不值啊?!?p> “富貴險中求。”道元子說到,“不冒險如何能得利。不到十個時辰,四個護(hù)法灰飛煙滅,這場仗打的痛快?!?p> “說的好像是你做的一樣?!蔽洪L寧傲嬌的說到,“本道長彈指間,四大護(hù)法灰飛煙滅,鬼將認(rèn)主,想想我都佩服我自己。”
“咳咳!”道元子干咳兩聲,老臉一紅,端起酒杯說到,“喝酒?!?p> “干!”魏長寧一飲而盡,他琢磨著該如何開口才能從鬼將的口中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特別是關(guān)于鬼修,這是與他的性命相關(guān)的大事,吳鳳仙的魂體肯定已經(jīng)逃走,她是有宗門靠山的道修,萬一她的師門人多勢眾,都如她一般強橫,又都像圍村的道士一般團(tuán)結(jié),那他豈不是危險?想到此,他心中一寒,還是趕緊回圍村的安全,躲在圍村里呆個十年八年的再出來,嘿嘿,任憑吳鳳仙再妖孽,她也不敢攻打得道觀吧?萬一呢?尼瑪,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嚇人。
“你是不是想問鎮(zhèn)魂鈴的事?”道元子笑著說到,心到,憑你這點心事,我還不是一眼便知?雖然你是得道觀的人,父母又是道師,但你江湖經(jīng)驗極少,對這個世界也很陌生,既便是天師后人,又道法高深,可你涉世不深,哪有我知道的事多?
“正是。”魏長寧脫了道靴,一邊摳著腳趾,一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爽!”
道元子瞪大眼睛,一桌酒桌,你卻脫靴摳腳,這是弄啥呢!
“鎮(zhèn)魂鈴是上古大宗門傳下來的真正道寶。你們得道觀肯定也有的?!?p> 魏長寧說到,“我沒聽說過呀?!?p> 道元子說到,“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天地靈力已經(jīng)枯竭了一千多年,自從得道觀建成,享受香火時起,原本充沛的天地靈力突然變得稀薄,仿佛靈力根本不曾存在一般。有人說是上天的神仙為了懲罰眾人修道,也有人說魏天師飛升時把天地靈力吸干耗盡,這世界根本承受不起得道者飛升,還有……總之眾說紛云,可偏偏又得不到驗證,唯一肯定的是天地靈力一夜之間沒了。
各個宗門著急上火,卻又拿不出實質(zhì)的辦法。沒有靈力,也就沒有道修,靈石,靈獸,甚至靈樹靈草,靈藥都莫名的散發(fā)出各自的靈力,消散粉化枯萎。
人性中的劣根性無限放大,宗門之戰(zhàn)開始。
一開始只是小規(guī)模修道士的爭斗,繼而大斗,甚至一些中型宗門一夜之間被滅。這其中就包括我的宗門。
戰(zhàn)斗愈演愈烈,大宗門也開始日漸凋落,尸橫遍野,血流成河,都是為了資源,誰也不讓誰。所以只能死戰(zhàn)。
戰(zhàn)斗持續(xù)了整整五十年,靈力徹底枯竭,沒了靈力,再強大也脫不掉輪回,只得眼睜的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