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桐假裝認真地想了想,才慢悠悠地說:“外星人這個說法不太好,說不定會引起懷疑。從而掉信任度。那就不好了。”
白露無語地瞪了她一眼。
“所以還是用你之前那個吧!”沈思桐說。
“你同意了?”白露很驚奇,“好學生沈思桐居然要去網(wǎng)吧玩通宵了?告訴我這是真的!”
“反正我這輩子已經(jīng)積累了那么那么多信任度了,不用白不用唄!只要不說是被外星人綁架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鄙蛩纪┢鋵嵶约阂彩怯X得很驚奇,居然話說著說著真的就答應(yīng)了白露。
主要的原因,大概是她自己上輩子,這輩子都做慣了乖乖女,想玩一把放縱的游戲,感受一下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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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晚自習后,白露如約來找沈思桐。跑步。
沈思桐其實是不想去的:“我好像……沒答應(yīng)你要去跑步呀!”
“生命在于運動,你要是再不跑步鍛煉一下身體,就你這虛弱的身板,指不定哪天就掛了!”白露很少有那么嚴肅的時候,拖著沈思桐就往操場上跑。
沈思桐無可奈何,那就,動一動?
可才跑了一圈半,沈思桐就累得不行了,氣喘如牛。聽白露的說話聲還是很輕松的樣子,居然還有余力為沈思桐加油打氣。
晚上的操場是不開燈的,只是操場的一邊是居民樓,有昏黃色的燈稀稀拉拉地開著,給操場帶來一絲絲亮得可憐的光明。
沈思桐覺得自己跑不動不是因為自身的原因。這具破身體,不睡午覺會罷工,跑兩步也如此費勁。難道當初是被那使者誆騙了,得到一副如此虛弱的身體,是不是該去找使者算個賬?
沈思桐慢跑漸漸變成了快走,但因為內(nèi)心打算找“使者”算賬的憤怒,走得越加有力。但問題是:到哪兒去找它呢?沈思桐有點茫然了。
某正在工作中的衣著兜帽黑袍的不明生物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又感受到來自沈思桐的怨念,沉不住氣了,碎碎念道:“自己愛挑食又不愛鍛煉身體還怨上本神了?自己要作死,可怨不得本神……”
當天晚上,沈思桐就如愿以償,夢見了使者。
場景像是,不對,就是一個辦公室,沈思桐站在門前,下意識地推開門。然后就看見了使者那張衰臉。
沈思桐驚呆了。這是夢,告訴我,這是夢沒錯……
她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臉,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片黑暗,是在寢室沒錯?
“噔噔噔噔!”燈又亮了,使者那聲音還是不太辨得清男女,“本神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剛才我只是把燈關(guān)了,然后又打開了……哈哈……好笑吧?”
沈思桐驚愕:“還可以這么玩?使者您啥時候這么幽默了……一點都不好笑好嘛?”
沈思桐內(nèi)心是恐懼的,以前她無所求,自然也無所懼??涩F(xiàn)在,她有了朋友,有了哥哥,還有一個喜歡的,一心想追到手的人。如果使者想再收回這條命,她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