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桐狠狠地瞪了車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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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沈思桐躺在宿舍的小床上,還是在想作業(yè)的事兒。云老師看到,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感覺的吧……
又想起車旭說的“你是要交一幅叫做《牛吃草》的畫吧”,沈思桐還是不知道“牛吃草”是個什么鬼。
她想拿手機搜索一下,才想起手機在國慶假期收假時又交給班主任了,得等到周末了才給發(fā)下來。呃,那么問題來了,“牛吃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沈思桐越想越好奇。
易千容回來了,見沈思桐的床簾已經(jīng)放下,她輕手輕腳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沈思桐有點不懂,易千容似乎并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呀,因為經(jīng)常在她午覺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可以聽到易千容輕輕翻動書頁的聲音。
那還經(jīng)?;貙嬍腋陕铮拷淌依锏膶W習氛圍不是更好?
寢室每到中午時間,都會有兩個人,一個是回來睡午覺的沈思桐,另一個是回來看書的易千容。其他人,包括白露似乎都不太喜歡回寢室。
白露甚至還說過:“被窩是夢想的墳?zāi)?,寢室是墮落的溫床?!?p> 沈思桐想了想,掀起床簾的一角,露出一個頭,看向易千容的方向,打了個招呼:“你回來啦!”
易千容似乎太專注于做自己的事,且沒想到沈思桐會在這個時間還醒著。她被嚇了一跳,沈思桐看她的反應(yīng)也微驚,這姑娘,用得著反應(yīng)那么大么?
兩個人都有點尷尬,還是易千容先開口:“是啊,回來有一會兒了,看你好像睡著了就沒跟你打招呼?!?p> “誒?易千容啊,我想問問你,‘牛吃草’是什么意思?。俊鄙蛩纪┻€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牛吃草?”易千容皺眉思考了下,她想到的是一個笑話,可看沈思桐那么嚴肅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笑話吧?
“唉,你也不知道?。俊鄙蛩纪┯悬c失望,車旭那貨隨隨便便講一句話,竟然把兩個學霸都搞得莫名其妙,他的話什么時候那么有內(nèi)涵了?
易千容也有點好奇,牛吃草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但它從沈思桐的口中講出來,其中必定大有乾坤。
“你是在什么情景下聽到這話的呢?”易千容抿了抿唇,“或許應(yīng)該聯(lián)系上下文理解。”
沈思桐驚嘆:“哇塞,學霸不愧是學霸,就是比凡人想得多。事情是這樣的,我寫一個作業(yè),半天寫不出來,我同桌就笑話我,問我是不是打算交一幅叫做《牛吃草》的畫……”
易千容展顏一笑,沈思桐突然想,會不會不經(jīng)常笑的人笑起來會比較好看呢?比如說易千容。
易千容不假思索:“其實這是一個笑話。某學畫之人交作業(yè)交的是一張白紙。老師就問他:為什么不交作業(yè)呀?這人就說:我交了,交的是《牛吃草》。老師舉著畫問他草在哪里?學生說草被牛吃完了。老師又問那牛呢?學生就說了一句‘草都被吃光了,那牛還站在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