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們還是走吧,這酒飲不得。”八兩一直孤苦,自然懂得金錢寶貴,若是自家公子詩詞過不了關,最后說不得酒水飲不到,還白白的沒了十兩雪花銀,得不償失,得不償失。
八兩心中一恒定,作勢就要準備離開這三味居。
卻沒有想到李子圣直接攔下了八兩的步子。
“八兩,你可想來一杯酒?”
“公子,我想是想,可是這家酒飲不得,太貴了,十兩銀子,這要多久才可以掙下來?!卑藘烧f完也看了看李子圣,心中也知道李子圣家中不似有錢之人,十兩銀子可是一筆巨款。
若是自家公子昏了頭,自己一定要阻攔。
“無妨,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喝?”李子圣自然了解八兩心思。
“想喝是想喝。”
“那就足矣?!崩钭邮ゴ笮θ?。
“區(qū)區(qū)酒館之關,李某都拿不下,還妄想自己聞名世間,十兩銀子,花的值?!崩钭邮O為傲氣的說道。
聽聞此話的胖掌柜鮮有的皺了皺眉頭。
似乎對于李子圣如此狂妄之言有些慍色,盡管心中有了些許不悅,但商人終究重利,所以此時依舊笑著說。
“哈哈,小公子當真好氣魄,但到時若是小公子沒有過了關,可別說我們?nèi)毒诱剂四愕谋阋?。?p> “哈哈,自然不會。出題吧?!?p> “公子稍作等待,我去取我們大掌柜的試題?!迸终乒褓r笑著,登上了二樓,李子圣及八兩在下面等待,此時外面人已經(jīng)漸漸多了起來。
李子圣二人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八兩此時臉皮也有些發(fā)熱,剛剛自己還嘲笑這三味居沒有什么賓客,想到短短時間之中竟然匯集了這么多人了。
盡皆是青衣長布襦衫,手執(zhí)白扇,書生模樣,甚至于還有零散的幾個儒衫老者。
雨已經(jīng)不似清晨一般毛毛細雨,盡管仍舊不大,卻也可濕了衣衫,但仍舊擋不住眾人熱情。不過除了李子圣二人,門外眾人似乎有所共識的等待在三味居之外,不入內(nèi)避雨。
“陳兄,看,想不到有人已經(jīng)先到了,還是個小娃娃?!?p> “周兄,沒事,時間快的很,一個小娃娃肯定很快就會被批而回,咱們只需要稍待片刻即可。”外面眾人的談話,被李子圣二人聽見,心中也明了。
“公子,沒想到這三味居竟然如此受歡迎,還有一個接一個進入的規(guī)矩?,F(xiàn)在八兩到是真想看看這二樓之上的才子是不是三頭六臂一般。才會讓如此之多的書生趨之若鶩?!?p> 八兩還是不看好這三味居,說話也酸的不行。李子圣自然不會理會,心中只是感嘆,這三味居的主人果然好會賺錢,利用品評詩詞之舉作為噱頭,在其中自己幾乎不用出力,白白得到不少的銀子。
而二樓之上的才子,想必也是篩選十分嚴格,這三味居的主人付出的不過是其中酒水而已,盡管酒水今后無限量供應,但卻又規(guī)定只得在店中飲酒,總起來店家只賺不虧。
“公子,我們大掌柜十分欣賞公子心性,所以略加調(diào)節(jié),今日既然雨絲漫漫,不如就以這雨為主題,詩詞各一首,正好我樓上才子不僅僅有擅長詩歌還有擅長詞曲者?!?p> “哦,那增加一詞又有何好處?光是賦詩一首,就可以無限量的供應酒水,想必在加試一關,你家大掌柜也必定不會吝嗇?!崩钭邮バΣ[瞇的看著眼前的胖掌柜,等待著其回答。
“哈哈,公子說笑,這個自然,我家大掌柜已然交代,若是盡皆通過,可答應公子一個要求,任何要求。”
“哦,那李某到是想要試一試了。賦詩主題乃是這天空而下的雨,那這詞又是如何?”
“至于這詞,我家大掌柜已然交代,不要為難公子,思念或是別離取其一即可?!迸终乒裱劬Ρ揪蜆O小,此時笑起來,眼睛幾乎消失一般,觀察不到其眼神之色。
“好。”李子圣答應,胖掌柜又交代了一下時辰,定時一炷香的時間。
同時又將這個詩詞雙寫的規(guī)定告知了外面等待的眾人,外面一聽就炸了鍋一般。
“詩詞雙寫,詞不過小道爾,不足為提,但將其放在賦詩一邊,用時也與之前規(guī)定一炷香一般,這難度就大了。”
“是啊?!?p> 大唐之中,重視詩歌,對于詞大唐文人之中盡管也有,但卻遠遠不及詩來之火爆,所以詞也不是當下文人重視的內(nèi)容,此刻三味居主人提出來,還有任何一個要求的代價,屬實怪異。
所以這等待的眾人也爆發(fā)一陣陣的討論。
李子圣充耳不聞,仔細的思索著,寫雨之詩不少,寫離別、思念之詞也數(shù)之不盡,但應景的卻要好好挑選一下了。
思索良久,李子圣心中也是敲定所寫之詩。
“八兩,將紙鋪開,研磨?!迸终乒裨缫呀?jīng)將筆墨紙硯提供到桌上,三味居每日的文人較多,所以這筆墨紙硯卻是一點也不缺。
“好筆,好紙,好墨?!崩钭邮バ闹匈潎@,光是這筆墨紙硯就值不少錢,這十兩雪花銀花的也不算虧,最主要自己不需要花。
李子圣揮毫潑墨,洋洋灑灑的寫下了江南春,心中也默默念了對不起杜牧之言,畢竟當下自己比其早了上百年,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李子圣長時間練字,寒暑不綴,所以此時筆體也小有所成,看起來有模有樣。
胖掌柜看著李子圣寫完詩詞以后,收起來宣紙,直奔二樓。時間已然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詩已經(jīng)寫完,但是這詞李子圣仍舊在思索之中。
“思念或是別離乃是詞曲之中極為常見的主題,但是這大掌柜有如此經(jīng)營頭腦,絕對不會是信口所言,直接隨便的規(guī)定了一個主題,還許下了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承諾,事出反常,必定其后有其他之意?!?p> 而這背后之意方是李子圣思索的內(nèi)容所在。
“這胖掌柜說三味居已然有了數(shù)百年的歷史,上百年的歷史,往上就是前朝隋,在之前就是南朝,所以自己首先寫了這江南春,稍稍點了點,也是略作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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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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