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在這營帳之中有些尷尬,不自覺的咳了一聲,希望李子圣給個話,主人的命令在身,自己也不能發(fā)作,直接說給李子圣聽,若是叫主人知道了的話,自己肯定是有命回,沒命出了。
所以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只能靜靜的等在那里,面色尷尬。
李子圣慢悠悠的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八兩仿佛也計算好了時間一般,李子圣正好吃完了以后,就來到了這帳外,宣告了一聲,李子圣應(yīng)允以后,才進(jìn)來了營帳里面。
剛一進(jìn)營帳里面,八兩就看見了一個滿身風(fēng)塵的士兵,看樣子這士兵絕對不是靈州士兵,不過,自家公子沒有任何的事情,自己也不需要多疑什么。
對著公子做了一揖,拿起來盤碟準(zhǔn)備要離開的時候。
“八兩,此人是誰?何時進(jìn)入營帳之中?不明來路的陌生人竟然敢?guī)У搅藸I帳之中,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輕松了,忘記了這乃是靈州營帳之中,大軍駐扎之地,若是被什么宵小之輩混了進(jìn)來,豈不是讓我大唐軍機(jī)泄露,讓歹心之徒平白無故的鉆了空子。誤了我朝軍國大事,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人能夠承擔(dān)的起的?!崩钭邮ネ回柕?。
八兩也是心思活泛之人,如此一看,明顯就是這小士兵惹了自己公子不開心。
而站在一邊的小士兵,心中更是又驚又怕,什么人么這是,再讓這小娃娃說下去,自己恐怕就成了什么通敵賣國的賊子了,到時候說也說不清楚。自己還是趕緊說吧。
打定主意,這小士兵就想向著李子圣作一揖,示意自己確實是有事。
但是八兩卻并不想給這小士兵機(jī)會,直接攔在了這小士兵前面,手中餐盤放在了地上,半膝跪地,口中連連稱不敢,手中亦是也有動作,說著就想拉這小士兵趕緊跪下。
這小子小士兵有些不愿意了,自己平白無故的給一個小娃娃下跪,盡管這乃是主人的座上賓,但是俗話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自己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豈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都可以命令自己的。說出去,自己還怎么在這地界混。
想到了此點,這小士兵眼中明顯有了些許的慍色,自己乃是主人麾下,地位也是不低,到了這里,這李子圣不找機(jī)會與自己攀近關(guān)系,反倒是將自己直接晾在了一邊,實在是有些可惡了,此時這仆人對自己更是不敬,想象自己是何身份,竟然受到了如此對待,實在是過分了。
所以站在那里也不跪下,怒目橫視,看這李子圣究竟想要如何。
八兩見狀,直接一手擒拿,將這小士兵給擒拿住了,這小士兵自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反手一個躲閃,就想要直接將八兩給直接制住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八兩更是十分的靈活,直接閃過,一個左踢,讓這小士兵措施不及,一個踉蹌,直接被八兩給制住了。
小士兵完全的被按在了營帳地上,此時李子圣到是坐在這主位之上,穩(wěn)若泰山,絲毫不動。
“哼,要?dú)⒁獎?,你二人隨意吧,我周林絕對眉頭都不會眨一下?!?p> 這小士兵的態(tài)度到是在李子圣的預(yù)料之中,但是這小士兵的名字卻是讓李子圣一怔,難道是這鄧青針對的周家之人,此時明目張膽的來找自己又是為何何事?
“你這小兵,說與這周家有何關(guān)系?”李子圣微皺著眉頭,眼神有些不悅,但是卻并未發(fā)作。
“哼,這周家之人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毙”凵裰械妮p蔑之色不似作假,輕蔑之色越濃,李子圣到越是驚訝。
“哦,如此說來,你并非是周家之人了?”
“自然也是周家之人。不過看不上這周家罷了。”說完此話的士兵,眉眼之中的自傲之色極為濃厚,仿似是跟了什么極為不得了的勢力一般。
如此作態(tài),到是有些出乎了李子圣的預(yù)料。
“說,那你來此處究竟有何事?為何不事先通傳,直接不告而進(jìn)入這營帳之中,說所為何事?”李子圣語氣輕淡,繼續(xù)翻閱著手中的書籍典故。眼神根本沒有瞥向那小士兵。
“周林乃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特地給小公子你捎來一個口信?!敝芰挚匆娎钭邮サ纳裆降缢@李子圣實在是有些厲害,竟然能夠?qū)⒆约旱那榫w隱藏的如此之好。
“你家主人是何人?”李子圣并沒有問捎來了什么口信,這不明不白之人的口信,可不是隨隨便便聽了就可以直接了事的。
“我家主人名諱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出來,但是我家小姐的名字想必你會知道。就是這靈州三味居的主人。”
李子圣瞬間就知道了這周林來自何處了。
“說吧,你家主人讓你帶來什么話?”李子圣也不再追問這周林背后的主人究竟是何人,直接問到了捎來了什么話。同時也直接示意了八兩將這周林給放了。
見到李子圣也不再追問,同時放了自己,周林也不是什么不識抬舉之人,語氣也變得稍稍恭敬起來,至少要比進(jìn)來的時候,對這李子圣心中升起了絲絲的敬意。
“公子,我家主人叫小人給您捎一句,藥王已然尋到,同時也已經(jīng)讓公子見到,若是公子明日有時間的話,還請坊市之中三味居二樓一聚如何?”
周林原封不到的將自家主人的話,傳達(dá)給了李子圣。
但是聽在了李子圣的耳中卻變了個韻味,韋藥王已然尋到,同時也已經(jīng)讓自己見到了,自己確實見過了,但那不是神秘的天機(jī)院的緣故么,為何這三味居的主人卻告訴了自己,難道是在暗示自己這三味居與神秘的天機(jī)院有所關(guān)聯(lián)。
李子圣心中也是禁不住猜測,但神色之中卻是沒有顯露出來一絲絲的變化。
周林站在那里,絲毫看不出來李子圣的心中波動,眼前之人難怪自己的主人如此的重視,僅僅就是這一份年紀(jì)卻有著不同尋常之人的穩(wěn)重,就足以證明他的不凡之處了。尤其還得到了自家主人以及小姐的推崇,如此更是不容易,因為在天資橫溢之輩,自己也見過不少,但如此重視的,在自己所見之人中,尚屬第一個。
不問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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