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還是沒有找到妍妍,我該怎么辦?”
秦柔剛剛從昏迷中醒來就又開始哭泣,雙眼的淚都要流干了,聲音嘶啞,沒哭多久就虛弱的靠在言云天懷里,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言云天面容憔悴的嘆了口氣,將秦柔放到床上之后,揉了揉太陽穴,起身,走出去找女兒的下落。
地下室,又經過了幾天,精神有些不正常了的言曉陷入了某種幻想里,方陌走了進來,看著這個狀態(tài)的言曉,眼中狠毒的光芒涌現。
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語氣平緩的說,“你知道嗎,今天有個可憐的老人被人撞死了,司機還肇事逃逸了,老人孤苦無依的,尸骨未寒啊,最后只能被警察帶走了,你說慘不慘?。俊?p> 言曉恢復了些正常,依舊被吊著的身體此時鉤子都被取下,但猙獰的傷口有的還在流血,虛弱的她微微的歪了歪頭,看著略微傷感的說。
“是嗎?真慘,呵呵,真慘,可憐的老爺爺……”
看著言曉有些失神的說著話,方陌反而不開心了,她緊緊咬著唇,直到要咬破了才松開嘴,扭曲的笑了笑。
拿出經常使用的刀和盤子,在言曉身上比比劃劃不知又在干什么,在她離開的時候盤子里多了幾十片紙片厚度的大大小小的肉片。
時間就在身與心的雙重虐待中度過了三個月,某天夜里。
睡夢中的小女孩緊皺著眉毛,時不時的還會說出幾句零零散散如蚊子般的夢話。
“你……是誰……為什么……”
“我是……”
“誰?你是誰?”
“我……是你啊……”
“不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就是另一個你……”
之后接下來的半個月的夜晚,在冷寂的地下室里總會傳來零零散散的夢話,基本上都是像這樣的二人對話,終于有一天言曉相信了對方的存在。
“以后你要是不想感覺疼痛的話就讓我在外面,我可以替你承受的?!?p> “可是……”
“你是在擔心那個變態(tài)阿姨會發(fā)覺?你放心吧,她已經認為咱們精神有問題了,不會看出來的?!?p> “但是,真的很疼的?!?p> “你想啊,咱現在就像媽媽講的那個胯下之辱的故事一樣,咱們要忍耐。”
“你說得對,可是,如果你代替了我,你不就感覺很痛了嗎?”
“你難道忘了,疼痛對于我來說只是家常便飯嗎,安啦安啦。”
“那我該叫你什么?”
“那你就叫我阿曉好了~”
“嗯,阿曉,晚安?!?p> “晚安~~~”
第二天,方陌又對言曉一頓毒打加虐待,之后又割了幾十片肉,并且還把之前烤好的肉和飯菜端過來給她吃。
方陌看著言曉很自然的吃了下去,心里起初有些奇怪,但隨即又覺得很理所應當,因為她之前觀察過言曉,直到她已經開始精神不正常了,也就沒在理會。
就這樣,阿曉代替言曉這個第一主人格承受著非人的心與身的虐待,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就過了將近一年,這時,她們之中又一個人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