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看著何修瑭,默默不語。她知道應(yīng)該保持點距離的,但是這一刻,她莫名的想知道何修瑭對自己的看法。大約,不和諧就是她的代名詞吧。
“好啦。我們過去吧。莫一心準備要拍下一場了。”許從努力笑著說道。
何修瑭看著許從那一點都不真心的笑,伸手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
許從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她不懂,一般這種情況不是應(yīng)該都會遠離她的嗎?看她,和人相處棱角分明,把周邊的人都得罪了;連自己的姐姐都不和諧,非要吵架;再來,還有很多的仇家。
“昨晚那個是賊還是要殺你的人?”何修瑭關(guān)心的問道。
“不知道。估計是賊吧?!痹S從想了想才回答道,“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多的人千里迢迢跑來殺一個人?”
沒有證據(jù),是不應(yīng)該隨便下定論的。
“以后我在你身邊保護你?!焙涡掼┛粗S從白皙的娃娃臉,許下了自己的承諾。他可是跆拳道黑段,可以媲美國際參賽選手。
許從看來,這卻是最大的笑話,她口直心快的說道:“你盡管自己逃,我怕你還倒拖累了我?!?p> 何修瑭沉默了,不高興的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
“我是跆拳道黑段?!焙涡掼┱f道。他也是有慢慢的男友力的,好嗎?
許從聽到何修瑭的話,上下打量著何修瑭,這個人高倒是挺高的,然后,就是太瘦了,感覺風一吹就倒了。
“哦?!痹S從低聲應(yīng)道,不想刺激到何修瑭,他說什么都好吧。
“所以我們回去了?”許從歪著腦袋看著何修瑭問道。四月底的風吹過來,真舒服。就像是眼前的人,大概對一輩子都不會膩。
第一次聽到何修瑭的歌的時候,她只是覺得還不賴。過了兩個月,等何修瑭主唱的歌曲再出現(xiàn)在她耳邊的時候,她才去搜了“何修瑭”這三個字,于是從此就像是著了迷。
明明有唱得比他好的人,比他快樂的歌,但是她就覺得這何修瑭是最順眼的。
何修瑭皺著眉頭,看著許從,現(xiàn)在他們在討論的是,她被追殺的事。怎么這丫一點都不緊張?
“唉!”何修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F(xiàn)在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那就算了。
何修瑭朝莫一心的方向走去,留下許從一個人在樹底下。許從左右看著,大家都偷偷的打量著她。她忽然覺得被人看穿了。明明,她就只想保持著純凈的友誼,她是如此的相信男女間是有純粹的友誼的。
難得這何修瑭的臉皮這么的厚,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就是萌太、正太、小可愛、小鮮肉的樣貌和人設(shè)。
等何修瑭走回去以后,許從才慢慢的走回到程綿綿的旁邊,程綿綿好奇的看著許從,問道:“你們說了什么?”
許從一怔,話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們剛剛說了什么鬼。有說話嗎?
“沒有啊。”許從回道。
“沒有?”程綿綿挺高了聲音問道,“那你們?nèi)湎赂陕??告白??p> 誰都看出她們之間無形的曖昧了。
“沒有,真的沒有?!痹S從的頭搖成了撥浪鼓。告白是昨晚的事,但是她不想談戀愛。昨晚只是一時意亂情迷而已。
“哈哈。他一定是吃醋了。”程綿綿邊笑邊說道。
許從拍了一下程綿綿的頭,不再理會她。亂說……
“他們在拍飆車的戲啊。蔡烏特你要準備嗎?”許從看著何修瑭,對蔡烏特說道。
在操場上,何修瑭和飾演男三號李問相王的演員左鴻正準備騎自行車,繞著跑道,邊躲避黑衣殺手的攻擊。
因為左鴻飾演的就是李問相王,就是一個生來就帶有兩個人記憶的人。李問記憶中還有一個人的記憶,那個人是一個現(xiàn)代的軍官,卒于38歲,在一次維和任務(wù)中犧牲了,于是他的靈魂便在時空中輾轉(zhuǎn)來到了唐朝,最后落在了剛出生的李問相王的身上。
李問上一輩子是一個軍官,能跑能打,這一輩子卻是個藥罐子。遇到風無語和梁笙以后,李問支撐著自己殘缺的身體,和他們一起尋找那翠翠。
所以,其實這個李問還是很多動作戲的。上一個武師因為受傷退出了,蔡烏特才能進來當武師特技師傅的。
蔡烏特站了起來,朝莫一心走去。
忽然,何修瑭被古裝扮相的左鴻一推,好無預(yù)防的摔倒在地。他一個吃痛,額頭傳來了劇痛,然后地上就滴滴答答的不斷出現(xiàn)血滴了。何修瑭捂著自己的額頭。
許從看到何修瑭摔倒了,還用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她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抓了一條白色的毛巾,拿上自己的小包包,許從和大家一起朝何修瑭的方向跑去,百米賽跑的速度。
許從跑到了何修瑭的身邊,何修瑭直覺的抬頭看著許從。他剛剛還說自己要保護她來著的,這么快就打臉了。
許從蹲了下來,用白色的毛巾幫何修瑭把傷口按壓著,這個時候應(yīng)該先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