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校長,你怎么才來呀!”江黎靠著椅子,兩只腳搭在桌子上,看起來愜意極了。
“校長,這一屆學(xué)生也太差了吧!”月靈嘆了嘆氣,扶住額頭。
“才不呢,我覺得他們都很可愛呀?!被ㄍ裣獌芍皇纸徊嫖赵谝黄穑χ?。
“和你們當(dāng)同事,真的,哎!”火魅看了看火妍。
“真頭痛?!被疱湫α艘宦暋?p> “誒,對了,校長,秦墨呢?他怎么不來?”火妍問道。
火魅瞪了一眼妹妹,火妍立刻安靜了下來。
“哦,秦墨呀,他有別的任務(wù)?!甭迳叫χ讼聛怼?p> “別的任務(wù)?什么嘛,竟然偷偷跑出去自己完成任務(wù)?!被ㄍ裣擦似沧臁?p> 這邊,秦墨打了一個噴嚏。
“秦墨教授,您怎么了?”
“沒怎么,沒怎么,就是打了一個噴嚏?!?p> “哈哈,您還打噴嚏呢?!边@人笑了笑。
“別說了,我們幾個系的衣服什么時(shí)候能做好?那個洛山,竟然讓我出來給學(xué)生做系服,當(dāng)我是家庭主婦呀!”秦墨不耐煩極了。
“教授,馬上就好,您別急。”這個人尷尬的笑了笑,繼續(xù)做起了做起了衣服。
秦墨靠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看著成堆的衣服從機(jī)器里跑出來。
“好了,談?wù)掳?,校長,這么晚叫我們來這里干什么呀?”江黎把腿從桌子上放了下來,正經(jīng)了起來。
“嗯,你們?nèi)ピO(shè)置一串機(jī)關(guān)考驗(yàn),明天考考這些孩子,看他們能否合格?”
“哇,這個才有意思,一天天蒙在教室里,都快瘋了!”月靈滿眼冒著精光。
“好了。你們放手去做吧,火魅和火妍,你們兩負(fù)責(zé)一路保護(hù)學(xué)生,有什么不測就出手吧?;ㄍ裣阖?fù)責(zé)學(xué)生們的傷勢,受傷的就交給你了。江黎和月靈,你們倆在終點(diǎn),給他們最后一擊,但是,注意安全。”
“我們倆就不用注意安全了吧。”江黎笑了笑。
“我是說注意學(xué)生的安全?!?p> “哦哦,明白了。”江黎尷尬的笑著。
“好了,你們現(xiàn)在去忙吧!”洛山站起身。
“保證完成任務(wù)!”幾位教授站起身,一齊喊道。
“起床了,起床了!”墨軒對幾個睡得正熟的的幾個人大喊。
“墨軒,別喊了,再睡會兒?!甭褰苡址藗€身,嘴邊繼續(xù)冒起了泡。
“別管他了?!甭逦踝鹕?,拿起桌子上的手表。
“你們看,這是什么?”秦宇指著地上的四個箱子。
“是什么?什么東西?”洛杰翻起身,但卻一腳踢到了箱子上。
“誒呀,我的腳!”洛杰大喊了一聲。
墨軒走到箱子邊,看了幾眼,“這上面有我們的名字,這個綠色的箱子是我的。”墨軒抱起那個箱子,輕輕打開,“是系服!”他拿出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
“灰色的是我的,紅色的是洛杰的,金色的是洛熙的。”秦宇看著幾個箱子上的名字。
他們打開箱子,拿出自己的系服,互相看了看。
“還愣著干什么?你們幾個趕快洗漱穿上系服去集合呀!”墨軒大喊。
“哦哦,對對對?!甭褰茳c(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了身,但他同樣又不小心的撞到了床頂。
“?。∥业念^!”這一聲都驚到了旁邊的女生宿舍。
“聽到了嗎?”小薰問道。
“是洛杰吧?!毙⊙┡吭诖斑叀?p> “一驚一乍。”洛櫻將蝴蝶結(jié)別在頭發(fā)上。
幾個女生早已經(jīng)起床了,穿上系服后,更顯得精神無比。
操場上,所有同學(xué)們都整齊的站在各自的系內(nèi),幾位教授則站在最前面的主席臺上。
江黎嘴里叼著一棵草,披著綠色披風(fēng),戴著一定黑綠相間的帽子站在樹蔭下。而花婉溪則披著粉色披風(fēng),頭戴白粉相間的帽子,手里捧著一束花,笑嘻嘻的看著操場上的學(xué)生。火魅和火妍的衣服是紅色的,月靈的衣服是灰色的。
這里面看起來最氣派的就是“皇冠”系的,白色的靴子,黃色的披風(fēng),金色的帽子,白色的手套,腰間佩著一把寶劍,秦墨看起來神氣極了。
當(dāng)然,學(xué)生們也毫不遜色,他們穿上這身衣服,同樣精神抖擻。只不過,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望著最中間的洛熙。
因?yàn)椤盎使凇毕道镏挥新逦跻粋€人,而且位置還在最終見。他尷尬的壓低了帽檐,心里面想:“不是說這個系里只有我一個人的事暫且不要伸張嗎?這是怎么回事?”
“洛熙,到我這來。”臺上,秦墨開口了,這下全校學(xué)生都望著洛熙。
洛熙抬起頭,向秦墨身邊走去。
“秦墨教授,您叫我什么事?”洛熙輕聲說。
“你能不能長點(diǎn)出息,自信一點(diǎn),別給我們系丟人,好不好!”秦墨一拳下去,打得洛熙咳了兩聲。
剎那間,操場上所有同學(xué)們都大笑了起來,只有小薰和小雪兩人笑不起來,一臉不高興。
“好了,都安靜!”洛山飛來,落到地上,“今天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