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還有一些公務,浩清,你先帶他去了解一些軍營吧!”
陳劍和凌凡聊了一會兒后,看了看桌子上還有大量的文案,便讓丁浩清帶著凌凡去了解一下這里。
“末將領命!”
丁浩清半跪行禮,然后就帶著凌凡出去了。
“咱們先鋒營的主將還不錯吧!”
到了外面,丁浩清看著凌凡,笑著問道。
“看起來很負責任,應該是個好將軍!”
凌凡點了點頭說道,表示同意。
“陳將軍還是很不錯的,我再跟你說說我們?yōu)憸孳姷那闆r吧!”
“嗯!”
丁浩清帶著凌凡走到了城門之上,指著城北說道:“咱們?yōu)憸孳娨还菜膫€分營,分別是先鋒營、陷陣營、神機營和虎賁營,城北是我們先鋒營的地盤,我們先鋒營打的是頭陣,沖鋒在前,士兵數(shù)量在四個營之中排第二,士兵的修為境界較高,而且咱們主將陳劍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也是一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主!”
凌凡聽了丁浩清對陳劍的形容,不禁笑了起來。
“笑什么,這就是事實,你以后就能見識到了,陳將軍在我們?yōu)憸孳娭型馓柦小惎傋印?,這個外號就能表明問題了吧!”
丁浩清看見凌凡大笑還以為是凌凡不相信。
說著,丁浩清指向東邊,繼續(xù)說道:“東邊是陷陣營的地盤,陷陣營人數(shù)最多,但是士兵的實力一般,但是他們是我們的主力部隊,主將叫做邢軍,外號‘冷面屠夫’?!?p> 凌凡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隨后凌凡的目光轉移到南邊,南邊與其他四個方位截然不同,南部的建筑普遍比其他四個放向的建筑要大,大了還不止一倍,很多的建筑甚至有百余米高!
凌凡指著南邊問道:“那南邊呢?”
“南邊是神機營的地盤?!?p> “神機營?神機營是干什么的?”
神機營這個名字有點陌生,凌凡之前從未聽說過。
“神機營是利用符文之力打造的巨型戰(zhàn)艦,符文你應該知道吧?!?p> 凌凡從腦海中似乎回憶到了什么,那本藥典之中就記錄過這個東西,符文是一種特殊的符號,可以制作符箓、傳送陣等等東西,參悟之后可以隨手布出陣法和封印!
“我知道,原來神機營就是軍艦的機械部隊啊。”
丁浩清點頭道:“神機營的主要任務在于運送物資,以及運送兵力,還可以進行戰(zhàn)略攻擊,他的作用不可小覷!”
“哦!”
凌凡通過丁浩清的描述已經(jīng)知道了神機營的用處,在玄天世界,只有武宗境界才能飛行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神機營的軍艦卻可以帶著數(shù)量眾多的士兵飛到敵方背后,進行包夾,而且軍艦上的武器還可以進行攻擊,真的是戰(zhàn)爭利器!
“神機營他們的主將叫方云峰,他這個人非常的耿直,一旦做出決定,那就算是十艘軍艦也拉不回來,能讓方將軍害怕的也就只有軍主賀延卿元帥吧!”
賀延卿的傳說凌凡可是從小就聽說過,賀延卿據(jù)說是大乾皇帝從小的玩伴,后來賀延卿參軍之后,展現(xiàn)出了卓越的才華,有一次率領一萬人馬硬生生全殲對方五萬兵馬,名聲響徹周邊三大帝國。
而且他的修為也不弱,曾經(jīng)孤身一人深入敵國領土五百余里,視敵人于無物,直接斬掉地方主將的頭顱,并且掛在瀾滄城城門上。
敵軍也就是洪周皇朝的皇帝大怒,派兵圍攻瀾滄城,最終以失敗而告終。
賀延卿在瀾滄軍之中,就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他的威望甚至高于大乾皇朝的皇帝,只要他開口,無數(shù)的瀾滄軍將士愿意為他拼命廝殺。
所以丁浩清在說神機營主將害怕賀延卿時,并沒有什么疑惑。
賀延卿的威望實在是太高了,鎮(zhèn)守北方五十余年,戰(zhàn)功累累,手中斬殺的敵軍難以計數(shù)。
“至于西邊,則是我們?yōu)憸孳娙藬?shù)最少的一支部隊,叫做虎賁營,僅有五千人!”
“五千人?”
凌凡聽到這個數(shù)字,不禁愣了一下。
瀾滄城駐軍四十萬,而瀾滄軍總數(shù)一共四十五萬人,這作為四大營之一的虎賁營居然只有五千人,這人數(shù)實在是太少了。
丁浩清看出了凌凡的不解便主動解釋道:“虎賁營雖然只有五千人,但是實力都在武師五階左右,是一支精銳部隊!”
“五千多人都是武師五階左右?”
凌凡徹底被震驚了,這支部隊的實力也太恐怖了,武師五階的人隨便拉出來都能當一個小軍官了。
“沒錯,虎賁營主將叫做趙毅,武宗境界,擅長使用一把長槍,他是我們?yōu)憸孳娮顬槊孛艿囊恢Р筷?,直接受命于賀元帥,他們虎賁營,是精銳中的精銳,基本上很少看見他們全營一起出動,一般都是分為小隊進行暗殺偷襲等任務!”
丁浩清的話語都變得有些肅然想想也就釋然了,這么強大的一支部隊,上了戰(zhàn)場基本就是單方面的碾壓。
一般的士兵都是武士級別,戰(zhàn)斗力差的軍隊也有武徒級別吧,不過那些都是雜軍,可就算是正規(guī)軍,武師境界的士兵也很少,更別說一口氣拿出五千位武師高手組成一直虎賁營,這手筆不是一般的大。
丁浩清跟凌凡介紹完四大營之后,便帶著凌凡在城中四處轉悠,想讓凌凡熟悉一下城中布局。
最后將凌凡送到了前鋒軍的指揮使營帳中,離去之前給了凌凡一塊令牌。
“這是你的身份令牌,委任狀還沒下來,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營帳之中還有你的官服,以后出門別穿著一身,就算拿出令牌也得解釋一半天!”
凌凡臉色一尬,翻了個白眼,從丁浩清手中拿過令牌,說道:“我有病啊穿這個,又不是什么婚服禮袍,以后求我穿我都不穿!”
丁浩清哈哈一笑,便離去了。
凌凡目送丁浩清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便進了營帳之中,營帳里面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一張床,一個桌案,幾張椅子,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其他重要的東西了。
不過桌子的東西讓凌凡很是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