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苗,此番你前往東吳行事可順利?”孔明轉(zhuǎn)身問道。
雙手抱拳,鄧芝笑道:“幸不辱命,吳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只要我們這次能夠應(yīng)付掉這四路大軍,他便會與我們重修于好,并排使臣來訪蜀?!?p> “如此甚好,甚好??!”
“丞相這么自信,認(rèn)定陛下的退敵之策會成功?”鄧芝有些疑惑的問道,先前自己火急火燎趕到成都,聽說四路大軍來犯,丞相稱病不朝,自己不曾歇息片刻便急著趕來丞相府,苦苦求見丞相,如愿見得丞相后,從丞相口中得知了劉禪退兵計策的一切,雖有道理,卻有些太過冒險。
“換作亮,也很難找出比這更好的應(yīng)對之策?!笨酌鞯?,其自然不知道,劉禪所說的便是歷史中自己閉門不出,苦思數(shù)天后方才想出的方法。
“此次前往東吳,可曾見到陸遜?”
“見到了,是同吳王一起見得,陸遜精神力強(qiáng)勁,在下估計不是其十招之?dāng)?,我蜀中怕是只有丞相方能在精神力上勝過其。”回想陸遜當(dāng)時一招掀翻朱異的情景,鄧芝尚有些震驚道。
“陸遜自然不凡,要不然也不會瞞過所有人,悄悄布下千座九炎昆凌陣燒得先帝近乎喪命,要知當(dāng)時除了先帝一人,其身邊還有著公衡,季常在,當(dāng)時其二人已然是七階符師中頂尖的存在?!毕衲顷戇d,孔明是既怨恨又敬佩,若不是其一把火,蜀漢豈會落得如此地步。
“不過在下觀其氣息,應(yīng)該沒有踏入九級大符師之境,應(yīng)該是八級巔峰,離那九級還差一步?!?p> “可還發(fā)現(xiàn)別的?那陸遜與吳王關(guān)系如何?”
“好得很,幾乎到了片刻不離,諸事都要與陸遜相商的地步,就像當(dāng)初先帝跟陛下那般?!编囍ト鐚?shí)道。
“如此,可保東吳二十年無憂矣!”
月光下,車攆重新回到了皇宮,劉禪有些不悅,原本想著去孔明那探一探究竟,誰知竟發(fā)現(xiàn)自己所操手的這一切都在其預(yù)料之中,這種被人掌控在鼓掌的感覺,太不自然,甚至是不喜。
反思之后,劉禪方覺得自己自從穿越過來,憑借自己對三國的了解欲要“為所欲為”,潛意識把周圍眾人都當(dāng)成傻子,但試想能在歷史上留下濃濃一筆的諸葛亮又豈非是腦殘,會被劉禪這個前世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的人所算計?
不過好在這次去丞相府也不是一無所獲,能夠與諸葛孔明達(dá)成一致,倒也算是意外之喜,君臣一心,興盛之道,君臣背離,滅亡之道。
回到宮中,劉禪徑直奔向乾元殿,在這個充滿修煉氣息的世界,功法很重要,好的功法可以讓人修煉起來事半功倍,這一點(diǎn)劉禪深有體會,可是奈何,那是兩本有弊端的功法,每天必須拿出四個時辰,也就八個小時修煉,不過好在兩本功法同時修煉,這四個小時可以重疊,并非各要四個小時,而且還是睡一覺便可以,所以與其說是修煉,倒不如說是休息。
回來的晚,所以一覺修煉之后,劉禪自然晚了早朝,不過晚了就晚了,讓黃皓告知取消便好,至于群臣有意見,對四路大軍攻蜀沒主意,亂了手腳,那是最好不過,劉禪要的就是他們慌了手腳,生活在擔(dān)憂中,將那些小心思徹底一步步放大。
“這怎么回事,這都已過辰時,陛下怎么還沒來,丞相又稱病不朝,這朝會可如何舉行?”只見一年量稍大的大臣義憤填膺道。
“是啊,這朝會該怎么辦???越是危機(jī)關(guān)頭,竟出了這等狀況,秦宓大人您說我們該怎么辦?”
“對啊,秦大人你是一代老臣,為蜀漢立下大功,更得丞相信任,此時您更要給我們指路啊!”
眾臣相互攀談,以求解決之法,只因曹丕伐蜀之事,危急萬分,陛下、丞相還連朝政都不理了,此時的他們無異于那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偌大的宮殿中數(shù)十名官員無組織討論,其熱鬧程度真的不下于市集。
而就在此時,卻有一人略帶不屑的瞥了一眼這朝中眾人,旋即閉目養(yǎng)神,不關(guān)周圍事事,而這一幕卻被另外一人看見,不由面露疑惑。
就在眾人神情舉止不盡相同之時,只見黃皓挪著碎步,來到朝上,大聲宣布道:“陛下身體不適,早朝取消!”
“???陛下也病了?”
“這究竟怎么回事?”
......
隨著黃皓的通知,朝堂上因宣旨而產(chǎn)生的一絲安寧隨即被打破,又再度亂作一團(tuán),不過對這些,黃浩卻無暇再理,旋即退入內(nèi)宮,陛下交代了,話傳到就好,其他的隨他們。
畢竟朝會已取消,一番吵鬧之后,眾人倒也逐漸離場,不過出奇的是,從黃皓宣旨到眾人離場,秦宓并無再言,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后,自顧個的穿上鞋子,徑直離開了。
瞧得先前叫得最歡的秦宓都走了,眾人一度失去領(lǐng)頭人物,重回一盤散沙,滿臉憂郁的相繼離去。
這時,先前那閉目養(yǎng)神的男子,正剛剛穿上鞋子走下臺階。
“蔣大人!蔣大人!稍后。”
只見先前觀察眾人,乃至觀察到蔣姓男子的臣子在后面呼喊道。
姓蔣的回頭,有些疑惑道:“原來是侍從大人,不知喚在下何事?”
“只是想跟蔣大人聊聊!”
“哦?費(fèi)大人想聊什么?”
“蔣大人對陛下、丞相不朝政怎么看?要知現(xiàn)在我蜀漢可是被四十萬大軍壓境!”姓費(fèi)的問道。
“我怎么看不重要!”
“那蔣大人于朝上為何發(fā)笑?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聞言,蔣大人轉(zhuǎn)頭望向費(fèi)大人,淡淡開口:“沒想到侍從大人還會觀察在下,不過身為皇宮侍從的費(fèi)大人都不知,我又能知道些什么?不過我倒是奉勸大人,如今四十萬大軍壓境,最該著急的人不該是大人,而是今日沒有出現(xiàn)在朝堂上的,再說,若是蜀亡了,以費(fèi)大人之才,完全可以在魏國另某一職,富貴無憂,不過我卻提醒大人,有想法可以,切莫操之過急?!?p> 說完,蔣大人旋即走開,只留下費(fèi)大人停在原地,想的入神,片刻后,方喃喃道:“蔣公琰不愧是蔣公琰!如此說來,怕是那秦宓秦大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p> 此時的一切,可惜劉禪并不知曉,若是劉禪在,便會認(rèn)出這兩人便是蜀漢四相中的蔣琬和費(fèi)祎,不過此時的兩人尚才三十余歲,官微符弱,根本無法跟以后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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