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想,順藤摸瓜,說不定能夠找到他們這些兵器的去向?!彼龆俗饋?,“你瞧,這里是李大人的府上,說明他們的叛黨之間有著聯(lián)系,倘若如此,肯定會有別的路通向別的府上?!?p> “你……該不會是想,走其他的路試試?”
應無患點頭,這家伙該不會是腦子壞了,方才還說這里處處是危機,好不容易能夠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反倒要去別的洞口涉險?
“你不用想了?!彼龆[著眼盯著她,“我會綁著你一起去的?!?p> 什么?死,你也別帶著我一起???
就在地下城饒了一遍又一遍,好在把臉弄臟一些,就和那些個漢子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這些洞口都是不知去處的,若是直接走到了賊人的老窩,那該如何?
……
第一個洞口,被封住了。
第二個洞口,通往玉都城外五十里的一處破廟,應該是用來交易的地方。
第三個洞口,遇到了些麻煩。
“你說,這地方為什么有這么大一個鎖?”盯著這個門,似是比李公子家的還要大一些。按理說,這么大個鎖,后面肯定有一個大秘密。這很正常,越是富人的家里,門越是高端。
“你讓開,我把它砍下?!?p> “用這把刀?”她質(zhì)疑了那把方才還砍傷了她的刀,“你若用金梧,我倒是愿意相信,你能劈開它,這東西,說不定就是用什么百年玄鐵所制,密不透風,還刀槍不入,說不準呢,要是砍錯,會觸動機關(guān),四處就會有羽箭把我們射成——”
砰!一聲響,那個巨大的鎖,落地。
“射成篩子。”她這還沒猜測完,怎么就,怎么就那么容易就開了?這也太不給面子了,這個鎖就被,就被一個那么簡單的刀子給砍斷了?
“對了,你方才在那里自言自語什么?”應無患一個躍身上去,伸手看著她。
“我……”木懸鈴苦笑著,“沒事,就是,就是這蚊子太多了,煩人?!?p> 原以為這大鎖之后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不到,竟然不按常理出牌,這地方只有一口井。井,告訴他們,二到頭了嗎?這地方,不會就是一些迷惑性的線索吧?
“這是不是挖錯了,這地方什么也沒有,也沒有人?!?p> “方才我們?nèi)ミ^幾條不通的路,那個才是挖錯的地方,已經(jīng)被攔路堵住了?!彼榭粗闹埽_定真的只有這么一口井,“這個地方,一定是有什么古怪?!?p> “難不成,是這口井?”她看著四周確實沒有什么東西,于是望著里頭大喊道,“?。 被匾粽鸬盟浒l(fā)抖,被應無患救起,好久才回過神來。
“糟了?!睉獰o患忽而神色緊張起來,拉著她下地,“快回到剛才的地方去。”
“???”這該死的耳背,一點沒好。他說什么,好似很著急的模樣,“你說什么,我聽不清?”
“趕緊走,這個井,是地上與地下通信用的。”
好吧,他的嘴皮子在動,耳朵旁還是嗡嗡的聲音,懸鈴喪著腦袋,“這樣,你給我比劃吧,我聽不見了?!?p> 應無患也顧不上那么多,只能按原路返回,可是這個時候的地下城已經(jīng)全城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