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晴天韻紅著臉繼續(xù)說道,聲音卻越來越小,“其實,我也有錯……自與你結(jié)成夫妻以來,我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盡過…做妻子的…‘那方面’的義務(wù)……但……我…我遲早是你的人……可…絕不能是在這種地方…以那樣的方式……所以,你……”
“音兒……”聽到此處,李世平鼓起勇氣,一手握住了晴天韻的雙手,而另一手則輕輕環(huán)住了她,然后微微搖頭,表示在“盡妻子那方面的義務(wù)”這件事上,自己從來沒有怪過她。
接著,李世平的目光又落到了自己剛在晴天韻脖子上留下的青紫斑痕上,故而心疼道:“妳…疼么?”
“廢話!當(dāng)然疼了!”晴天韻一看對方目光所在,便一嘟嘴嬌嗔道,“那么用力的瞎咬,你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么?!”
“嘿~”李世平聞言壞笑了一聲,且他那環(huán)著晴天韻的手,也稍稍縮緊了一些,“音兒,說實話,有些時候,我真的好像把妳揉進(jìn)我身體里,這樣我們就永遠(yuǎn)都不會分開了~”
說這話時,李世平語氣溫柔,目光里,更充滿了憐愛。
“嘁……”晴天韻聽之破涕為笑,遂一歪小腦袋,輕輕的靠在了李世平懷里……
如此這般,溫存良久之后,晴天韻才忽用小腦袋頂了李世平胸口一下,調(diào)皮道:“逍哥哥,你想不想知道剛才那‘害你’的‘金宵醉’香氣,是從哪兒飄過來的?”
“當(dāng)然想!”李世平故作一臉認(rèn)真狀,嚴(yán)肅道,“這么邪惡的東西,一定要從源頭上消滅不可!”
“嘻嘻,那就隨我來吧~”晴天韻莞爾一笑,“我也想知道,誰會把那樣的玩意兒,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山崖底呢~”
于是乎,晴天韻便背著李世平,將自己肚兜上的帶子勉強(qiáng)綁了一下,更干脆穿上了李世平的外套后,就和他一起繼續(xù)上路了。
接下來,走著走著,香味越來越濃,連李世平都可以聞出來了,不過,幸得之前晴天韻對他所撒的萬能醒神藥粉的作用,他已經(jīng)不再受那“金宵醉”的毒性影響。
就這樣,又走一會兒,二人終于來到了那香味的“發(fā)源”之地——那里,居然是一座深隱在崖底的洞府!
而那洞府門前地上,則躺著一副早已被砸成了幾段的牌匾,且這牌匾上面,還能依稀辨認(rèn)出兩個大字——“雄”!“霸”!
雄霸?莫不是雄霸山莊?
李世平與晴天韻以驚異的目光對視了一眼,接著,他們便跨過那早已塌倒于地的石門,進(jìn)了那漆黑的洞府之中~
“唰!”
一進(jìn)洞內(nèi)府廳,晴天韻就以《傲凰訣》的火勁點燃了洞壁兩側(cè)的火盞與綁在墻上的火把,使得那本來伸手不見五指的洞內(nèi)大廳明亮了起來。
“嗬!”
然這燈火一亮不打緊,可那洞內(nèi)蛛網(wǎng)縱橫、白骨遍地的慘狀,倒是被清清楚楚的照了在了韻、平二人眼前——這可叫他們心中稍稍驚了一下。
“呼!”
隨即,李世平揮手一甩,其所扇出的袖風(fēng),就將那密密蛛網(wǎng)盡皆掃開到了一邊,以便他與晴天韻上前觀察,那些鋪陳在洞中的骸骨。
“他們似乎都是被人以極為高強(qiáng)的掌力震死的~”李世平細(xì)細(xì)看了看地上的斷骨與碎骨頭渣子后道。
“是‘牡丹印’?!鼻缣祉嵞抗饴湓诘厣弦粔K相對較“完整”的骨架上——其實,這具骨架,已經(jīng)碎成了無數(shù)段,只是還整齊的擺放成原來的樣子,而那碎裂的痕紋正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十分精致!
“牡丹……”李世平聞言眉毛一挑,道,“這也是《靈花箋》中的武功吧?”
“是~”晴天韻果斷回道,“中此掌者,中掌處骨碎成粉,掌力更向之四周擴(kuò)散出去,震裂其周身其他骨骼,且乍看那整個裂痕紋路的形狀,猶若盛放牡丹…此招,因此得名……而這人,定是一中掌,即躺斃于地,待肉體腐爛消弭后,骨架才能如此完整的保存下來?!?p> “原來如此……”李世平點了點頭,接著冷嘆了一聲道,“雄霸山莊當(dāng)年圖一時之利,伙同天意宮襲擊昆侖派,最終卻反被你們昆侖弟子滅門,連這隱秘之所也未能幸免,真是自作自受!”
“嘻嘻,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咱們昆侖派本來就不是好欺負(fù)的!”晴天韻神情驕傲的一昂頭,然后又撇了撇嘴道,“如此深奧的《靈花箋》絕學(xué),據(jù)我?guī)煾刚f,當(dāng)年也只有五師叔學(xué)精學(xué)全了~所以,依這精致的殘骨花痕看,在這兒下手的,肯定只有是她……不過…她不是很早很早時,就退隱了嗎?”